强壮的双臂撑开懒懒搭在身后的木桶边缘,刘旎噙着笑,就这么舒适的坐靠着,好整以暇的歪头观赏着刘旎朝向他缩成一个球的有趣模样,实在是忍不住的沉沉低笑起来。
醇厚的笑好听得让刘旎羞愤无比,蜷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反正在刘邰面前他没任何脸p可言,g脆就豁出去了以着这个球的诡异姿势,一点点的自转了半圈……
刘邰更是仰头大笑了。
那爽朗的欢愉大笑声中,刘旎满头乱发以头抢床榻的泪流满面。
刘邰恶意的泡到水发凉了,才起身,可无论是水声还是他走上c榻的声音,那团刘旎球都没有再动弹。随意穿好衣f,他跪坐下来,长臂搂过刘旎,在那团漆黑的乱发中,找到刘旎既委屈又悲愤还羞恼的小脸。
羞涩恼怒的小眼神让刘邰很想暴笑,但刘旎半眯双眼里明显警告着:你要是笑,我就哭给你看了!让刘邰咳嗽了一声,忍笑的将块g的布巾递给他,“帮吾擦头发。”他好在布巾下光明正大的咧嘴笑。
刘旎撇着嘴,本想夺路而逃,现在只得羞红着脸乖乖的接过布巾。刘邰比他高壮太多,哪怕是随意盘腿坐着,他都得跪直了身,才能帮他擦头发。
头顶上的动作并不熟练,刘邰完全不介意,甚至配合的弯下庞大的身t,双肘撑在大腿上,尽量让刘旎不那么吃力。
刘旎拉直了身板抬手g活,纤细的腰身就这么在刘邰鼻子前轻摇慢晃。
微微搓动手指,刺痒难耐。黑眸在被布巾遮掩住的y影里闪烁着放肆又狂野的光芒,毫无掩饰任何贪婪的yu望渴求,漆黑流转。耐不住那刺刺扎扎的诱h,假装不耐的舒展了下肩背。
刘旎被带得有些不稳,双掌顺势如愿以偿的扣住了那诱人的纤腰。
果然恰好盈盈一握呵……
“啊,皇兄?”刘旎不知所以的低问,不太适应的扭了扭腰。
黑黝黝的眼睛里泛出了骇人的yu望,嗓音却是平缓又自在,甚至带着丝懒洋洋,“吾扶着你。”虎口张开,丈量着掌心里的细圆,满意的弯唇一笑,拇指轻微的上下蹭动,柔软微弹,手感很好。
刘旎忍不了的笑了声,怕痒的欠了欠腰,“皇兄,好痒。”
其余的长指清晰的感觉到那t儿的挺翘,刘邰带着笑松开手,略微挑开眼前的布巾,面前那月se的衫已经c气全无,美景无踪,这让刘邰挑了挑眉头,g脆专注的盯着刘邰曲线好看的腰t和腿形,看了那跨下的部位好久,若不是确定自己上回没有看错,那s润的确意味着刘旎来了初精,他真想再找j个“教导”的借口,把他上下摸个遍。
或者,诱着他将自己摸个遍也是可行的。
美好的想望让刘邰很愉快,哪怕幽香扑鼻,近在咫尺却不能肆意碰触的煎熬极难忍受,可仍是按捺住自己,耐心待刘旎擦完发。
丢开布巾后,捞起刘旎的双手,本打算仔细赏玩,却发现那双完美如暖玉的手上如今裂痕遍布,尽管没有血迹,也着实可怕。一看便知是今日刘旎对抗猛兽时,手握兵器用力过大,过n的p肤迸裂而成。
黑眸骤然一眯,尖锐的疼痛自心底涌现。是他的愚蠢造成的呵……
低垂下头,怜惜无比的将那手抬到唇边,伸舌j乎是虔诚的t过那一道道细密的裂纹,该是有疼痛啊,他一直捧在手心里,连呵斥都舍不得的弟弟。
鲜艳的唇舌在白皙的肌肤间缠绕,刘旎红了脸:“皇兄……”s热缠卷着手指和掌心,些微的刺疼自伤口传来,不难受,却惹出心底的柔软,满满的洋溢着呼之yu出的感觉,像是想要把刘邰整个拥抱住,不许他再露出如此难受伤痛的表情。“不疼了的……”
“嘘,吾的玖儿。”确保每一道伤都t舐过,确保唇舌上都留下了那柔软的气息,刘邰才抬起头,深深望入刘旎眼中,“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任何伤害!”
刘旎黑漆漆的眸子似聚集了天下最美丽的流光,流转动人。粉唇微动,却什么也没有说的只是扑入刘邰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
刘邰俯下巨大的身躯,同样用力抱紧了刘旎许久,才松开他,手指勾了勾那nn的小下巴,吩咐离殇离逝进来伺候束发。
没有任何伺候人的经验就勇于互相擦头发的两兄弟,让了离逝离殇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帮两人梳理通顺长发……
一身清爽的刘旎跟随刘邰去篝火边吃r,欣喜的发现银桦和魁栗总算进入了烧烤阶段,恩恩。
因距离行宫颇近,吃完了烧烤,大部队也就开拔回行宫。行宫那头的官宦们居然不睡觉的大半夜迎(围)接(堵)。不敢向皇帝申述,就群攻刘旎,又是无数张怅然而涕下的脸,不断的申明及强调这种和皇帝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怎么又将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们抛下,云云云云……
好吧,温文尔雅的靖王额角有些小青筋在跳动,虽然在夜se里看不出来,可实在很想拿扇子一个个脑瓜子敲过去。
和王爷争什么宠,他是刘邰唯一的嫡亲弟弟,他们有啥资格到哪里都想跟着?
不爽的哼一声,他的阿兄,凭什么因为职业是皇帝,就必须得和他们分享?维持着笑脸的刘旎隐藏着恼怒,打算回头就去怂恿刘邰多玩j天。
结果得到的嘱咐是第二日全员返回长安。
返回长安,众人当然是忙得一塌糊涂,尽管比较急切的公事都送到行宫去处理掉了,可还是积压了许多需要审批的事儿,奏折j乎堆满了两张书桌。
刘邰一回去,就埋头苦g,一副不把清凉殿坐穿不罢休的架势,而刘旎则在帮了j天忙后,困得泪花闪烁的时候,被勒令回府好好休息。
打着呵欠坐着软轿的刘旎再次感叹皇帝真不是一般人当的,以及对于心目中的阿兄雄伟形象又高高的塑上了层敬仰。本打算直接回府的,在想起刘邰转述的余家四娘的事,索x敲了敲轿子,让随从直接转向右相府。
余温在,将他迎进自己居住的院落,酒具摆好,闲杂人退开,连小厮都不留。
刘旎才直截了当道:“我觉得我和四娘不太合适。”
余温愣了下,笑得有些无奈,“看不上?”
摇摇头,刘旎很是坦然,“你知道的,我若娶妃,定是要对皇兄有助力的。那么感情便不是首要,四娘嫁于我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