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他甚至贪婪地将她的右乳大口大口地含进嘴里,吸得她的乳.尖贴紧他的上颚,甚至以舌头一下下地拨弄,透明的唾液瞬间满布峰顶,他吮吻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楚。他粗糙的大掌则托住她的左乳,以渐渐急切的力道狎弄抓揉,拇指开始绕着圆珠转动,甚至轻轻地拉扯。

陆溪嘤咛着,想翻身却被高大昂藏的人压制着,还在梦境中徘徊的意识只能凭着身体最真实的渴望,将胸口往上挺。

他吻得不过瘾,又转向另一边的,任被吻得湿亮的右乳在冷空气中空虚地挺立着,晶亮的唾液让红艳艳的乳.尖更加地妖冶。

明渊像饿极的婴儿般把她的乳.尖吸吮出啧啧声响,右手开始往下探,不忍心放过她娇躯上的每一处,用他粗糙的指掌磨踏她的细致,然后他伸手毫不迂回地直往她两腿间柔密禁地而去,轻而易举地找到已经泛着湿意的娇羞花蕊。

“嗯……”陆溪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睡梦中的力道不足以阻挡他的侵犯,明渊毫无阻碍地展开了足以把她逼疯的挑逗。

他的吮吻,他的触抚,放慢了节奏,手指轻轻拨开软嫩花瓣,指尖在瓣肉上来回画着,他的嘴则吐出了被吸得红肿湿亮的乳.尖,用舌头代替手指,在红莓上以着和在嫩瓣上滑动的手同样的方式和速度,同时作弄着两处敏感部位。

陆溪开始扭动臀部,渐渐泛滥的花露一下子便湿透了他的指掌,每当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滑动,湿润诱人的声响就越来越响亮。

明渊起身,欣赏着她在睡梦中仍因为他的挑逗而耽溺于情.欲中的模样,她的睡衣前襟完全敞开,任他放肆地欣赏布满他孟.浪痕迹的赤.裸。

将醒未醒的人只能由着他摆弄,甚至连双腿都被他扳开成大胆的角度,好让他看清楚她有多湿,看清楚她最羞于被窥伺的隐密。

他横臂取来抱枕,垫在她的腰臀下,接着俯□,舌头舔过白嫩的大腿内侧,刻意啃咬吸吮出一处处红痕。

那啃咬又轻又扰人安眠,搔得人心痒却又不让人痛快,令睡梦中的陆溪拧眉微嗔。吮吻不停地落下,直到湿热的谷地,他的双手轻轻拨开包覆着蜜.蕊的花瓣,立刻放纵野蛮的渴望,将颤抖且充血的嫩.蕊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起腥甜的花.蜜。

湿热柔软的唇舌在她最敏感的幽穴口拍打夹弄着,她终于禁不住挑逗,迷蒙地睁开眼,最先刺进知觉的是腿心间几乎令她灭顶的快感,柔软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花.穴边缘来回舔舐,耳边传来的尽是羞人的吮吻和湿润声响。她低下头,看见自己挺立的双峰上布满湿亮痕迹,乳.尖硬挺而红润,连下.体都毫无遮掩,大腿则不知羞耻地左右大开,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埋在她两腿间,正享受地舔吮着她□泛滥的爱潮。

“别……”

察觉她醒过来,明渊故意将她的腿扳得更开,食指伸进早已张合着乞求他给予的小.穴,抽.插滑动,唇舌一刻没离开她的花.核。接着又伸进一指,不停地折腾玩弄,然后再一指,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他的手指在□花.穴内恶劣地弯曲、转动,慢慢加快速度,甚至连他的舌头也一下下地拍打着红肿不已的嫩.蕊,陆溪终于忘情地伸手抱住他的头颅,两腿张得更开,臀.部大幅扭摆着,放声吟哦。

她晶莹而丰沛的花露染湿了床单,也沾满他的下巴和双手,幽.穴因为快感而不停地收紧、痉挛,缠紧了放肆的手指。

陆溪在战栗得要酥麻四肢百骸的强烈快感中达到□。有好一阵子的时间,她的脑袋一片空茫,身体也维持着那种放荡的姿态,明渊起身擦拭脸颊和下巴,释放已经无法再忍耐的欲.望,双眼不曾稍离身前姿态放浪无比,也美丽无比的人。

他抬高她的臀,他把男性在她布满晶亮情露和吮吻痕迹的花蕊上滑动着。

陆溪还有些迷茫的眼看着他,双颊酷红的模样,让他完全控制不住欲.望。

“爱妃很美,朕已经忍不住了。”说着,他将巨大的热.铁狠狠冲刺进花.心深处。

比刚才更完整地被填满,陆溪瞬间又感到那种强烈得宛如电流在体内奔窜的快感,明渊没有留情地立刻就开始狂野冲刺,水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红肿而炙热的男性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更野蛮,毫不怜惜地狠狠折腾咬紧它的花.穴。在不断冲刺间,他甚至抬起她的双膝,让她被占有的花.穴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任他更肆无忌惮地要她、欣赏她。

一室的缠绵之声近乎沸腾。

陆溪的娇吟几乎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这皇上简直可恶,那么疯狂又不知节制地需索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丰满傲人的双.乳也震颤着急剧晃动。他彷佛要她将一切掏出来给他,也不得不完完全全地给他,蛮横又霸道,她越是娇柔地臣服,他就越唯我独尊,越强悍地逼进。

他根本要不够她,不断地把她逼至极限。

陆溪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高.潮,明渊的欲.望却像没完没了,她终于忍不住啜泣,“不要了……皇上,嫔妾不要了……”

而他猛地扣紧她的臀,像要同归于尽那般狠狠地一撞,低吼着,终于在她体内疯狂地爆发。

☆、祸患【一】

第五十五章

这宫中妃嫔无数,燕肥环瘦各不相同,但毋庸置疑的是个个都是美人。能令皇上眷恋的不在于多么倾国倾城的美貌,而在于感觉二字。

天未亮,高禄就进来唤醒了明渊,催着他去礼庙进行今日的仪式。

明渊看了眼身侧的女子,倦容还未褪去,显是昨夜太操劳。

那股淡淡的香气一直萦绕鼻端,他忽然产生一种不太想离去的感觉,因为一旦离去,这令人舒心的香气也将远去。

大宫女进来帮他更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将陆溪吵醒,她揉揉眼睛,迷蒙地唤了声,“皇上?”

明渊顿了顿,连衣襟都没来得及拢上,便转身拨了拨她的刘海,温柔地笑了笑,“再睡儿吧。”

如此纵容,确实少见,也足以见得陆溪的伺候令他多么满意。

陆溪也不推辞,帝王的宠爱可不常见,能体会一次就最好不要错过。

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他穿衣完毕,临走前他含笑道,“若是闲来无事,再给朕做只荷包吧。”

陆溪一愣,素来只有妃嫔主动替他做这些东西的,哪有做皇上的亲自讨要的道理?她点点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是,嫔妾领旨。”

明渊也笑,“谁说这是圣旨了?”

“不是圣旨是什么?皇上口中的吩咐,对嫔妾来说形同圣旨。”

却见明渊俯身在她面颊上亲了亲,用身后的宫女听不见的音量低声道,“做妻子的给丈夫缝制荷包,也算是圣旨么?”

陆溪没说话,眼里忽地涌上点湿意,不知所措地望着他,那样的惊喜和不可置信令明渊心中一动,终于忍不住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朕先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出了门,陆溪眼里的湿意渐渐消失,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碧真。”

“奴婢在。”

“今儿个咱们再去采写夜来香回来,缝制在荷包里。”

“是。”

“香粉做得很好,皇上很喜欢,你去库里挑样喜欢的东西,就当是我多谢你了。”

碧真一边应着,一边微笑,在主子口中,赏赐不叫赏赐,而叫礼物,这便是她与宫中其他主子最大的差别。她并不真的以主子自居,也不全然把他们当做奴才看待,更多的是带有一份尊重。

其实纵观后宫,被身边的奴才拉下马的主子不胜枚举,可是至今也只有一个陆芳仪明白,有时候奴才管不管用,间接决定了主子的前途光明与否。

蕊安殿,朱红色的廊柱已然脱了漆,泛黄的窗纸斑驳难看,泛着一股老旧的气味。

一袭华衣光彩照人的月扬夫人站在门外,透过破破烂烂的窗纸往里看着。

昔日位居四妃之首的德妃如今只着素衣坐在里面,神情戚戚地哼着首歌,面容憔悴,眼神有些出神,不知望向哪里。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她的歌声里充满哀伤,好似看透帝王心,好似怨君忒无情。

门外的人低低地笑了两声,德妃立马转过头去,发现了站在外面的月扬夫人。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地说。

映玉推开门,月扬夫人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神情,眼波如水,柔和至极,“姐姐如今在蕊安殿里孤零零的,没人作陪,妹妹很是为姐姐忧心。因此特意前来探望姐姐,还望能为姐姐一解烦忧。”

德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劳妹妹了,姐姐过去身子不好,也是长居宫内,习惯了一个人清清静静,没有那些个靡靡之音。只怕妹妹多虑了。”

月扬夫人还是那样笑着,走近了她,一点也不把她的送客词放在心上,“姐姐这话可说的不对了,一个人清清静静哪儿能好过呢?就拿妹妹来说,整日里听着皓亦吵吵闹闹的,虽然烦心,但若是哪一日少了这点声音,妹妹还真不习惯呢。”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才抱歉地“啊”了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垂眸道,“妹妹失礼了,没有顾忌到姐姐如今孤身一人,大皇子又不在身边,得罪之处,望姐姐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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