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动手推开雪球,跟雪球保持一定距离后,才不紧不慢地告诉它,唤来它的原因。
雪球顺着苏遥的手,看向正在吃草是牛群。
发出一阵儿低鸣,满满的都是冲劲。
可雪球的冲劲,并没给它带来好处,反到挨了苏遥一拳。
“别乱叫!小心惊到它们。”
“嗷呜呜!嗷嗷呜呜呜……”
苏遥把紧握的拳头,放到雪球的眼前。
雪球这才闭上了嘴,垂头丧气地趴在苏遥的身边。
可能是心疼雪球,又或者是水牛这事不能再拖了。
孟寒洲拍了拍雪球的后背,向它投去了个跟上的眼神。
雪球立马心领神会,紧紧地跟在孟寒洲身后,还不忘偷瞄苏遥。
逗得苏遥无奈耸肩,遥望一人一兽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嘟囔道:“真不知道该说它傻,还是夸它面对任何敌人都无所畏惧。”
毕竟牛群中,随便挑只成年牛,都比雪球大出一半不止。
更何况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找出能压群雄的头牛。
雪球与头牛比起来,绝对没一点胜算。
想到这,苏遥又摇了摇头,暗暗骂了雪球两句。
等苏遥说够了,她才慢悠悠地追上,逐渐开始检查牛粪的孟寒洲和齐静。
在孟寒洲和齐静的检查下,他们很快找到了牛群。
这群不知死活的牛,还在糟蹋农夫们辛辛苦苦种下的农作物。
孟寒洲带着雪球,猛得向牛群冲去。
他的这一举动,令不少水牛心生畏惧,带着各自的小崽子跑了。
只身下一只魁梧的壮年牛,杵在距离孟寒洲不远的田地内,悠然自得地啃食它脚下的农作物。
后来追上的苏遥,看到这样场景,不禁低问孟寒洲,“它就是头牛?还真是你其它的水牛有胆色多了!”
“可不是吗?我手握镰刀,身边还有雪球助阵。”孟寒洲顺手摸了摸雪球,它发出满足地嚎叫,但它看头牛的眼神,却变得越发凶狠。
看出雪球的变化,孟寒洲对他下达了最后的指令,“上吧!有我给你垫后。”
孟寒洲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比雪球先一步冲进牛群。
直直地朝头牛冲去,势要娶它性命。
可头牛一声高吼,牛群开始组队,护住最中心的头牛。
孟寒洲被牛群撞飞,还是苏遥从后接住了他。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没事!不就是几十头大水牛,我还能怕它们不成?”
“几十头水牛确实不足为惧。可你有想过朝堂没?”
苏遥抓住孟寒洲的手臂,强迫地把他拉到身后,护他周全的同时,也在赶他离开。
可孟寒洲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他的女人明目张胆地赶他走。
孟寒洲刚要绕回去,用行动说服苏遥,便听到他身后传来一阵儿狼嚎。
他转身一看,就发现雪球站在后面,对山林一声声地吼叫。
这还是雪球头一回,没跟在他们身旁,与他们携手并进。
孟寒洲虽然觉得雪球有点奇怪,但还是对它招了招手。
“快过来!别叫那群水牛针对你,你一匹狼是很难与它们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