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得以从德妃手里放松,他大口大口呼着气。
好,好难受。
“母妃你这是做什么呀?我被你捂得很难受。”
小胖墩变了变小脸,刚刚德妃突然的举动好生奇怪。
“长安,你可知这话是不能乱说的?这要是被别人给听去,顺带到你父皇那告个密,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德妃脸色严肃,虽说燕长安是变了些,但是还是有些粗心,说白了也便是心大,没什么心计。
不过,小孩子罢了,没有心计倒也正常。
“母妃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不是长安刚刚说错话了?”
燕长安不理解,他觉着自己没说错呀。
他确实不想和十几位哥哥争那个位置。
有大皇兄在,他便不想了。没有大皇兄在,他也不想。
他只是想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长安,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母妃知道你不想坐上那个位置,但是这是我们的秘密,日后不准再同别人说。”
德妃甚为严肃,这要是说错了一句话,恐会小命难保。
“母妃,长安知道了,那我能告诉悦儿妹妹吗?”
德妃:“……”
这小家伙脑袋怎么想的?告知了他的悦儿妹妹,不就等同于告知于皇上了吗。
小胖墩这脑子哟。
“不行,任何人都不可以的。长安记住本宫的话。知道了吗?”
对于她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儿子,她当真是操碎了心。
“我记住了。”
燕长安乖乖点头应下,既然母妃不让他说,他不说便是了。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腰间三皇兄给他的玉佩,他答应过三皇兄的,要去找他。
他一定会和他见面的,一定会!
“好了长安,今儿个要去香宛城,你快些去准备。你父皇可不会等你哦。”
小胖墩捏着腰间的玉佩,听话地应下。
“知道了母妃,那儿臣告退。”
车队于午时出发。
排面很大,浩浩荡荡。
可就算燕苏御离了皇城,这宫里头,更是重兵把守,调遣诸多安危守着。愣是有心之人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敢乱来。
“皇上,您莫要愁着脸了,这不肖四五日,快马加鞭,来得及。”
沈辞晚好笑地瞧着依旧沉着脸的燕苏御,只觉着莫名好笑。
这皇上,也未免太过于担心了一些,明明就是个小事情。
“朕倒不是担忧悦儿的安危,只是那几个狗皇帝什么都做得出来,朕担心他再次把悦儿给掳走。毕竟,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燕苏御直到眼下还未曾放过心,他目前最担忧的便是那几个狗皇帝中途反悔,再次把小姑娘给掳走了。
毕竟,那丫头才这么小一个,又怎会斗得过虎视眈眈又不要龙颜的狗皇帝?
“皇上,臣妾觉着,您莫不是担忧得有些过多了?极为陛下虽是几位几位宠爱悦儿的天子,虽往日里说话是过了些,但定然不会做出违约这样的事情,皇上又何必如此担忧?”
沈辞晚真是拿他没办法,比起她来,燕苏御活像生孩子的那个。
她这做生母的都未曾说些什么,这父皇倒是先忧愁上了。
“爱妃你还是太过善良了,那几位的性子,朕比你熟许多。”
沈辞晚:“……”
既然他这样讲,那她也便不说什么了。
说多了也只是他一人在暗自担忧罢了。
一路上,燕苏御总会絮絮叨叨说个几句,沈辞晚只得无奈地听着他的各式忧愁。
想劝一劝却无法开口,说到底,还是自己多余担忧罢了。
女儿奴也便是如此。
这一路赶得很快,途径南湖镇时,也碰巧燕长羽一行人从镇子里出来。
对于燕长羽在南湖镇时的种种事迹,燕苏御极为满意。
目前来看,燕长羽有做明君的资质。既然他不是一个好皇帝,那让自己的子嗣来便是。
“父皇,儿臣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