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昨天的一场秋雨,把天空洗得湛蓝,朵朵白云之下,
远处西山的群峰依稀可见。税务局新址工地上,工人们正在种树,文若和鹏程也
在里面。
「老文,怎么样?体力劳动有助于身心健康吧?」
「是啊,出身汗,感觉好多了。今天天气真不错,都看见蓝天白云了。我一
直以为只有春天才种树,没想到,秋天也是种树的季节。」
「种树的学问可大了,跟人一样,也讲究高矮配置,树种搭配,有些树种,
天生相克,就是不能种在一起。」
「我看比人强多了,绝大多数树种还是能和平共处的吧?」
「别那么灰心,不就是个职称问题嘛,会有转机的。前一阵子,我比你还灰
心丧气,天天和老婆吵架。这不,突然就来了个工程,当然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徐倩使了不少钱。这事儿真得感谢徐倩,她比我扛得住。」
「哈哈,你小子真是时来运转,前些日子借我们家的钱该还了吧?」
「别,别,我这树苗还是自己垫的钱。税务局压了我一笔尾款,徐倩一大早
儿去催了。来,先歇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是催下来了,我下礼拜就
还你,要是催不下来呢,嘿嘿,咱哥俩儿谁跟谁呀?」
税务局,局长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零乱不堪:一堆红头文件,一只坤包,一件西服外套,一
条西服裙,天哪,还有一条蕾丝边内裤。桌边伏着一个女人,双手紧扒桌沿,弯
着腰,撅着臀,那是鹏程的妻子徐倩。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垂,
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很高,不用踮脚,女人的屁股就已经撅得足够
高,雪白雪白的,在黑色的丝袜衬托下,格外引人注目。徐倩的身后,理所当然
地站着孟局长。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严整,保持着政府官员的威严,可再
往下看,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短裤却没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软耷耷的阴囊。看不见**,因为它插在鹏程妻子的**里,正在排毒。孟局长
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白嫩的**,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下面
当然也没闲着,前倨后恭地**着。他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徐倩是主动配
合的,而且是在办公室里。在自己的地盘上干别人的女人,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孟局长当然不例外。在这个房间里,多少女税务员,女实习生,还有税户的妻子
女儿,献出了贞操,收获了利益,徐倩只不过是在步她们的后尘。
徐倩确实是心甘情愿主动配合的。昨天打过电话,她就知道,不付出点什么
是不行的。为此,早晨出来的时候,徐倩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黑色的丝袜,
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因为孟局长好这一口。她一路上告诫自己,无论孟局长怎么
羞辱,都要忍受,为的不仅仅是钱,还有自己的家庭幸福。没想到的是,孟局长
给出的价码这么高,不仅解决了尾款,还送上一个新项目。徐倩是个现实的人,
守身如玉,当然好,但不能以贫困为代价。上次被孟局长叔侄凌辱,虽然当时痛
不欲生,可换来了项目,换来了金钱,也换来了家中久违的欢声笑语。徐倩相信,
趴在这张桌子上的,自己不是第一个女人,也决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这种事情,
说大就大:贞操,气节,人格,说小也小:不就是个物理运动吗?短则几分钟,
长则几十分钟,有什么了不起?再说,自己结婚前,换了多少男朋友?和多少男
人上过床?谁玩儿谁呀?想到这里,徐倩越发轻松,她一面佯装满足地呻吟,一
面抬起头来四下张望:左边,是鲜红的党旗,右边,是庄严的国旗,抬头向上,
那是什么?一条横幅,镶在镜框里,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执政为民。
徐倩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急促的手机铃声,从桌上的坤包里传出来。徐倩吓了一跳,浑身一紧,
**骤然猛缩。孟局长的**被夹得一阵酥麻,他顿觉心旷神怡,舒服到了极点。
徐倩不想接电话,可那手机却响个不停。
「小徐,你的电话,接吧,不碍事儿。」
「嗯,不太方便吧?」
「接吧,有什么不方便?」孟局长觉得很有意思,停下来,直起腰,双手把
紧徐倩的后臀,笑嘻嘻地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徐倩无奈地抓起:「喂,您好,哪位?」紧接着,
一阵慌乱,「啊,鹏程,怎么,怎么是你?什么,什么事?啊,办好了,挺顺的,
孟局长很帮忙,过几周就到账。」
徐倩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该死的鹏程,吃饱了撑的,不早不晚,挑这么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