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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阴着一张脸走过来,双手搭在门把上给我开了门,我麻溜的就跑了出去,这个鬼地方我自然是不想要多待的。
边走还边在心里骂着夏泽有毛病,大清早的把我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就为了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的话,还让我碰见郑深,要说这一切是偶然的话,要我怎么相信。
“顾姐啊,这边的工作已经安排给别人了。”
什么?我走到原先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的时候,一边的小静跑过来对我说着,这是什么情况?因为我不答应他所以就把我炒鱿鱼了吗?
细思极恐,这样也好,我脸上短暂的惊讶一抹而过。我知道小静是不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的,我还是慢慢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让我在这里继续干下去了,那我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嘛。
“顾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一直坐在一旁看我动作的小静,一脸茫然加疑问的问着我。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痞痞地对她说“你都说这位置不是我的了,难道我不该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啊。”
“哦,也是”小静点点头,继续去忙自己的了,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我要被炒鱿鱼了,这小静的反应会这么平淡呢?就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的。
我摇摇头,感叹人世间的冷暖自知,现在不知道自己心底里是什么样的情绪,就是突然间就想给赵奇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
当然了,我只是会这样想想罢了,我知道我是不会爱上赵奇的,如果说我对赵奇有什么感情的话,那就是日久生情的一种亲情吧,别的感情我可是真的给不了了的。
不知道是因为留恋还是因为什么,本来就不怎么多的东西我竟然一收拾就收拾了半个多小时,想着自己可能实在这里拖延时间,我就立马抱起自己的东西走了。
此时正是上班的时候,所以少了一些议论纷纷,
我刚出办公厅的门,迎面就撞上了夏泽和郑深,下意识的反应,抱起东西赶紧往办公厅里面退,我也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顾芊芊,你这是干什么?”
夏泽严厉的声音问着我,呵,我干什么,你自己把我开了你不知道吗!还问我干什么,我当然是离开这里了,不然等着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
我没有说什么情绪化的语言,只是也没有继续往后退,就保持着自己和夏泽的距离,冷淡的目光也对上他灼热的眸子。“少总,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这些都是借口,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
路过夏泽的时候,夏泽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大概是因为我的拒绝让他特别的诀别吧,这样其实也还是好的。
出了办公大楼之后,站在美国的街头,我瞬间又感觉自己就像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了,渺小加无知。这几年里我之所以能够过得这么好,完全都是因为夏泽,是夏泽给了我一个好的机会。其实我也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凭我刚开始来到美国的能力,要养活一家人或者找到一份好工作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对夏泽刚刚的那种反应的怨恨没有了,代替怨恨的成了感激。都说心存感激,会过的更好,可是感激之余,我又有一些失落,这失落在我的心里无尽的开始蔓延,让我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住。
是不是人都是这样?习惯了一个人的好之后,就再也习惯不了他对你的不好?我扪心自问着,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就连手机什么时候响的我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街道边上什么店里放出来的音乐呢。
“顾芊芊。”听到夏泽的声音,我猛地就从神游状态清醒了过来,回头一看,只看见穿着一身正装的夏泽有些气喘吁吁地在我的身后站着。
这一刻,心里还是悸动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没有了。
“少总。”这是保持距离的声音吗?我叫着夏泽,再也不似之前那样叫着夏泽两个字了,而是叫着他少总。
我们中间隔着几米的距离,这全然不像是刚刚做过那样亲密的举动的人。几米的距离,倒像是我们中间隔着几千里几万里呢。
我嘲笑了一番自己的多愁善感,然后抬起自己的眸子看着夏泽,看着他眼神里的质问和不可置信。
“少总有什么事情吗?”我问着夏泽,就当是对过去的几年里的照顾的一份感激吧。
“为什么要离开?是在躲避我吗?”
我一脸茫然地听着夏泽的质问,难道说要我离开的人不是夏泽?还是说只是夏泽给我安排了别的工作?我手里抱着的东西差一点就滑落了下来,我看着夏泽,眼神里是说不出的一种情绪。
“不是,你让我离开的吗?”第一次,我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无辜的眼神看着夏泽充满了一种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
夏泽一把把我手里抱着的东西夺了过去,这已经很明显了,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要我离开的这种话,只是不管什么关系我都喜欢清清楚楚的,于是我问着夏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一个被抛弃了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一个万人敬仰的男人为我做这么多“拜托,千万不要再用我很有潜质这种话来搪塞我,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能力,给我一个真实的回答就真的很难吗?”
我问着夏泽,这大概是第一次我为了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而这样的费尽心思,目光灼热的看着夏泽,仿佛他的眼神里就有我想要的答案一样。
“顾芊芊。”夏泽只是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没有再说其他的话,欲言又止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而我也是耐性有限的人,特别是对待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时候,我更是更加的迫切,耐心也是更加的没有多少。
“我就问这最后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