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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想跟你多玩会儿，你咋还打演员呢。”
她眸光明澈，没有丝毫被下蛊的样子！
大长老震惊地睁大眼睛：“你……你怎么……”
“一只破虫子，还想控你祖宗？做白日梦呢。”夜九随手一扣，就把虫子捻了出来。
这时虫子已经从一只变成了两只，混着血肉来回蠕动。
宁昭昭整个人都傻了，师父都不疼的吗？就跟闹着玩一样！
事迹败露，夜东锋和大长老转身就想走。
夜九夹着虫子一丢，两只虫子分别落到两人身上，贪婪啃食血肉，钻进深处！
“呃啊！”
两人痛得抽搐。
很快，他们就被蛊虫控制，面色麻木的站在原地，等待别人发号施令。
“上回的好戏没看着，爷着实有点想念啊。”夜九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你们就学狗叫，在京都爬行一周吧。”
“噗！”
小汤圆噗嗤笑出声，兴奋得火焰乱冒。
夜东锋和大长老听命，立马像狗一样趴到地上，双眼发直，张嘴就叫唤：“汪汪汪！”
随后，爬着沿街狗叫，逐渐离开视线。
“汪汪汪……”
街道上的行人，大老远就看到两个不明物体在叫唤，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待二人靠近，行人震惊得差点没把下巴搞掉。
“这……这不是夜家家主和大长老吗？”
“他们疯了不成？怎么堕落得像狗一样？”
“啧啧，我还以为夜如凤是夜家最恶毒的人呢，如今看来，怕是最正常的了……”
“夜家，真是个晦气的地方！”
“别说啊，这学得还挺像，哈哈哈哈！”
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或嘲讽或哄笑，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
不过片刻，夜东锋和大长老的好事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纷纷前来围观。
有些人倒是看出他们是受了控制，却不打算出手相救。
毕竟，现在的夜家又能给他们什么好处呢？还不如看个笑话开心！
消息传进夜家。
其他长老明白夜家完蛋了，一个个陆续打包走人。
就连侍卫仆从都跟避瘟疫似的，能走都走了。
夜芸芸和夜芊芊满脸不敢置信地跑到街上，看到爹爹真在学狗叫，觉得丢脸极了，逃也似地回了家。
黄淑和夜雪柔在原地愣了半晌。
事已至此，哪还有其他法子？不如出去博个好名声。
于是，母女俩梨花带雨地扑上去，凄凄切切地劝夜东锋两人，请他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