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是吓唬她,她服个软,我就放她一马,没想到她这么吊。
这一下可彻底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尤其是我想到楚双儿给她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手指已惨的样子。
我更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我一咬牙一下把她的小拇指给掰断了,并恨恨地说:“藤堂静子,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这是替老子的女人讨个公道!”
可能是太疼了,藤堂静子满身颤抖着,可是她还是不肯服软,大声叫道:“痛快,痛快!”
所有的假警察都非常诧异地看着她。
,这不是跟老子挑衅吗?
我实在是气不过,又接连把她的另两根手指全给掰断了,这一回,藤堂静子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身子软软地跪在地上,目光也露出乞求的神情,浑身瑟瑟颤抖。
我冷冷地说:“藤堂静子,这是你应该得的,现在马上认个错,我就放了你,否则的话,我把你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也全给你掰了?”
她恐惧地看着我,把头伏在地上,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我错了,我不该对楚双儿那样,请宽恕我吧。”
听她这么说,我刚要让她起来,再让几个假警察把她送到医院。
就在这里,楚双儿在春田寿子的搀扶下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楚双儿见藤堂静子伏在地上,跪地求饶,冷冷地说:“藤堂静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怎么样很难受是吗,你还没受过被毒品煎熬的滋味呢!”
藤堂静子又转向楚双儿连连磕头,“我错了,我错了,请您宽恕我!”她用手抱住楚双儿的脚,楚双儿抬腿踢开她,“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不要拉着我!”
正这时,突然藤堂光夫的那条大丹犬从那辆车里冲了出来,,奔着藤堂静子就扑了上去,拼命地撕咬她。
那条大丹犬又凶又以狠,藤堂静子被它咬得皮开肉绽,她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脸。
这时,我听到藤堂光夫在车内大声地喊,“咬她的脸,咬她的脸!”
那条大丹犬咬开藤堂静子向她的左脸咬了过去,一下撕开了一条肉,都可以看到脸骨了,藤堂静子惨叫了一声。
我看到她这惨相,实在有些不忍心,对着藤堂光夫喊道:“算了,差不多行了,别在难为她了!”
藤堂光夫似乎很受用这个血腥的场面,并没有要叫那条狗停下来的意思,此时的藤堂静子已经被那条狗咬得遍体鳞伤。
我并起手指,大吼了一声,“藤堂光夫,你再不让它停下来,我就把它干掉!”
藤堂光夫这才把那条狗给叫住。
春田寿子一直回避着不敢看那个场面,她拉了拉我的衣角,“东,我们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和春田寿子一起搀扶着楚双儿上了车,由夏子开着我们的车回到家。
回到家后,春田寿子马上拿出医药箱用六根小小的夹子把楚双儿的三根手指夹起来。
楚双儿惨然地说:“不用麻烦了,这三根手指已经废了。”
春田寿子安慰她,“双儿姐姐,你相信我的医术,我敢保证你的三根手指一定会没事儿的。”
又拿出药来让楚双儿吃。
我对春田寿子说:“寿子,我看还是送医院吧。”
春田寿子说:“去医院和我现在的治疗方法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还没有我的药好,就吃我这种药就行。”
我点点头,刚要去安慰楚双儿几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远在美国的海伦的号码。
我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马上接听了电话。
海伦在电话里非常紧张地说:“东青,不好了,琳达和思琳两个让格兰特带到拉斯维加斯软禁了起来!”
我大惊失色,“为什么?那个格兰特为什么要软禁她们?”
”我也没知道,我已经跟格兰特交涉的几次,他的态度非常得强硬,我看还是你来吧。”
“行,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我把海伦刚才告诉我的事跟楚双儿、春田寿子简单地说了一下。
春田寿子问我,“是去了拉斯维加斯吗?”
“是啊。”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在那边认识一个非常有背景的日本女人,说不定她可以帮到我们快速找到琳达母女。”
我点了点头,一看楚双儿,我又有些犹豫,我本来是想让楚双儿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再把她带回国内。
可是现在,琳达母女那边又出事了,我不得不马上过去。
楚双儿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东青哥,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是赶快去美国救人吧。”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黄小龙说道:“是啊,老海,你回美国吧,我带着这位楚姐姐回内地。”
我又想了想,“这样也好,双儿,你就先回我家静养,我把美国那边的事搞定了,就回来。”
楚双儿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春田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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