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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改变(1 / 1)

之后的一段时间,叶琛吃了药,实在累的眼皮打架就躺床上去睡了一觉。主要还是昨晚闹腾过了,一直没怎么睡着,现在吃了感冒药,那困意一阵一阵地袭来,就算他不想进入状态都难。当然在睡前他也想过如果自己睡熟了,她是不是会离开,自己会不会又错过了一次机会。。不过事实上没等他想这些问题,就已经是困的不行了……

不过韩心柔也并没有离开,他这样一个人病着,又倔着不去医院,身边每个人照顾总有些不放心。如果猜得不错,这宿舍平时也就叶琛和唐岳两个大男人住着,看看冰箱里空的可以。。当然泡面还是有的。。韩心柔甚至可以想到,这两人是不是经常靠泡面打发。。叶琛的胃已经那样子了,要是这么吃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一想到唐岳说的胃出血,韩心柔就不由把心提到了嗓门口。那到底已经折腾成什么样子才会那样,这一年她不在的时候里,她虽然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却知道他真是累到了。整个人比以前瘦了不少,看起来虽然还是那样熟悉,可是却总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她本以为在她走后,照着他还没有恢复记忆,或许他并不怎么待见自己。至少她走以后,他的生活可以一如以往的自由,不受任何拘束,而且离婚了就同样有结婚的权利。,像他这样优秀的单身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不趋之若鹜地追上去,而他呢,是不是也会照单全收?

这样她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怕自己知道了过后会忍不住难受。。不过事实上在见到他之后才发现一切或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就像在碰到唐岳的时候,他所说的,老板在您走后并没有花天酒地,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很迷茫,那段时间有时候会和几个家族的千金小姐相相亲之类的,不过看起来也没有对上眼的,就这么算了。。唐岳想表达的是,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走进其他女人,虽然也有试过,不过事实看起来就是这样。

韩心柔不知道是不是该笑,难道这就是她自我放逐的结果?叶琛并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或许之前太多虑了。

……

叶琛一觉睡醒感觉舒服多了,至少头晕的感觉已经舒缓了许多,而且身体上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黏湿的感觉。因为吃了感冒药的原因,一觉睡下去感觉很沉,不过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身体上汗湿的感觉,可是事实上现在他的身体明显的感觉很清爽。

等想起什么的时候,叶琛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心情一下子就失落了许多。自己身体上的汗水应该是她擦拭的不错,难道说她知道自己快要醒了,就先离开了?还是说她不想面对自己,或者有其他的原因?不过下一刻,他就有了答案。

厨房里传来阵阵的菜香和白粥的米香,叶琛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变得飞快。她并没有走?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

叶琛踩着棉拖三下两下就跑到厨房,果然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正围着围裙,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不过为什么是瞪?

叶琛有些不明所以,轻咳了一声:“小柔,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事实上,叶琛这时候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是有些手忙脚乱的。。不过心里却很想把人留下来,毕竟这中间隔了太多的事情……虽然不说一年没见,上一次见面还是几个月前在学校的那一次,不过这一次见面却是另一种感受。

他已经记起了足够多的事情,而且在法国这么多天也已经把很多事情都交代好了,也同样的办妥当了,所以根本不存在一些其他的问题。。只是中间隔了这么多天,他也能确定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有他了。即便他可以在商场上足够自信地呼风唤雨,可是在感情史上还并不足以自信。

韩心柔看了看他,然后沉默着把粥从电饭煲里盛了出来,一系列动作依旧和从前一样熟练。叶琛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一阵酸痛,她不说话难道真是她已经不想挽回那段感情了吗?

是了,她现在有这么多的追求者,自己即便做了这么多努力又能挽回什么?叶琛有一瞬间地呆滞,他在想,他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有些悲哀地想要再碰一碰那个记忆中的人,指尖刚触碰到她柔软的面颊,那人微微一震,又别开面容。

韩心柔不知道今天的叶琛是怎么了,以前在她的印象中叶琛总是很强势的男人,不管是在公司对待那些中高层,还是在家都是处于领导地位,可是今天怎么有些奇怪?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这么差?等等。。

刚才她不是什么也没有说,难道他以为她想的是……这个傻子。。

“好了,先吃饭……那些事情我们吃完了再说。”韩心柔把粥端到桌子上,然后去厨房盛菜。。事实上叶琛一直脸色不太对劲。,即便是已经退烧了。“我不饿,你先吃吧。”

叶琛一个人从厨房转弯去了卧室,闷闷地关上了门。这下再怎么也明了了,韩心柔噗嗤一声笑出声,他绝对是在闹别扭。

虽然在以前两人也相处了这么久,可是却很少看到叶琛这样子闹别扭的。虽然有些怪怪的,不管是氛围还是其他什么,不过难得一次却也觉得蛮新鲜的。

既然他不吃,自己一个人吃着也无趣。韩心柔放下碗筷,也没打算敲门就直接进了叶琛的卧室。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两手搭在两边,看起来很颓废,也很无力。

韩心柔对这样的叶琛彻底没有办法,叹了一声气,淡淡道:“好了,别多想了,呆回儿赶紧去吃饭。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我既然都已经留下来了,那至少也得等你吃了晚饭再走不是。。更何况你既然都记起来了,而且唐岳上次和我见了一面也说了很多你在国内的事情,况且这些天你在法国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我并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女人,这你应该知道。而且我来法国,只是想让自己的心静一静,想出来学点东西……虽然在和你离婚的那段时间里我很不好受,当然我也想了很多,想要忘记你,想要在段时间内把这段感情抛弃掉,我试过很多办法,已经整整一年了,可是我做不到……事实上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个大概了。。”

韩心柔耸了耸肩,并不想要做什么隐瞒。该说的她都说了,并不想矫情什么。自己的确是曾今想要忘记这段感情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心累的不行,想要换一个环境试试,可是事实上她试过了,忘不掉这是结果。即便是淡忘了五分之一中的冰山一角,可是当他硬生生地重新挤进她的生活,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一切就像洗牌一样,又重新被打乱了。原先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湖彻底被搅乱了,这一两个月她也重新考虑过,可是既然忘不掉,既然两个人都舍不得,那不如再试最后一次。。既然是有苦有甜,可是两人已经都做了努力,那为什么不行?

要说之前自己一直在想如果外祖母不同意,如果哥哥雷翰森不同意,如果特若本家族那些老古董长老不同意,自己还能坚持吗?是的,她都有想过。。不过现在想来那些都不过是自己想要推脱的借口而已,想要逃避的谎言而已。如果自己真的决定了,那些又有什么畏惧。不管她有多少身份,其实和最初总是一样的,她可以不是特若本家族的成员,外祖母的外孙女,可是她还是韩心柔,还是从前那个曾知夏,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事情其实可以就这么简单。

在韩心柔说完这些话之后,叶琛突然恍然大悟了。是的,她说她留下来是为了他,她根本就不曾想要离开,只是自己考虑多了。她并没有重新爱上别人,很多事都是自己想的太多,就像里斯特,就像斐云迪一样,只是他们之中穿插的一角而已,只是考验他们感情的一部分,很多事情根本没必要想那么复杂。

可是他又一惊,刚才她也说过。来法国是个契机,想要换一个环境生活,事实上她现在没有重新爱上别人是没错,可是如果不是这层身份,如果他再晚个三五年来这里,是不是就已经变了。,。不过至少现在可以庆幸的是,她还爱他。

叶琛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把人狠狠地揽在怀里。天知道他现在真的很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好好地疼爱她。

这一年中,最开始其实还算好,并没有什么想法。可是越到后来,记起来的东西越多,关于她的回忆越多,就越是煎熬和痛苦。自己当时怎么就忘记了呢,怎么就同意离婚了,把人赶离自己的身份呢?一想到她在异乡,想到她这时候是不是和其他男人同处,心里就越是平静不下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独自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越贪恋她的身影,她的味道……

现在好了,这一切至少现在这一切都不是梦。。现在至少她是在自己身边的,千真万确的没错。叶琛伸手抚摸上她柔软的面颊,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这次再也不允许有半点失误了。

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韩心柔也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在一个房间里,又是两个情投意合的男女,再傻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而且叶琛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此时此刻黝黑的眸中散发出的情yu根本不用遮拦就能感受到。

只是这本来就是两人之间的契合,是爱人之间的游戏,至少这次她不想拒绝,也不要去拒绝。叶琛为她做了这么多,而自己也试过去忘记,事实上根本忘不了。既然那样,不如就重新再一起,那样对两人或许都好。

就像这时候,叶琛已经都愣住了,在情事方面她很少主动,不过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韩心柔已经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朝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这样的诱惑,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许他还可以坐怀不乱,可是这是她啊,是他一生都钟爱的女人,他怎么会没有半点反应呢。

事实上,他今天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韩心柔拉着他的衣领一步一步地将他带进屋里,叶琛淡淡地笑着看她接下来的反应,或许是平日里她总是落于下风,今天怎么样都要讨回来吧。房间里还没有开灯,眼前黑压压地一片,视觉受到限制,人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敏感了起来。

叶琛的外套已经被韩心柔脱掉随手扔在了地上,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扣,一颗,一颗,刻意地变慢速度,伴随着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似乎令呼吸在不经意之间变得沉重急促了起来。明知道她是在对自己缺失记忆的惩罚,可是却还是难以忍受情yu的煎熬。

虽然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有些粗俗,可是有时候却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身体在被点火的时候也相当敏感,这点也是叶琛此刻最无奈的事情了。明明下面已经热的发烫,早在开始就是如此了,可是偏偏她故意把动作变得缓慢,叶琛即便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可终究还是看着接下去她究竟想怎么样泻火。

而韩心柔似乎看不清他衬衣上的扣子,好半天才解开一颗,实在纠结,她看上去又不愿意放弃,于是就再接再厉着。叶琛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她看似费力地替他宽衣,心中又不由觉得好笑,虽然说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热情,看起来也奔放了许多。最开始他总是以为或许是在法国这样热情浪漫的国度的熏陶之下她才变了,可是现在想想那哪里是奔放啊,分明就是紧张地不得了,还要假装镇定自若,既然如此,他怎么也不能就这样破坏了她的用心良苦,不如就让她一次,在这里站着任其宰割吧。

终于解开了最后一刻纽扣,韩心柔松了口气,然后她的手故意暧昧地触到他的皮带处,解开,停下。

黑暗中,叶琛淡笑着挑眉不语,笑意加深。

韩心柔绞尽脑汁,再然后呢,然后又该如何,想不出也只能干脆豁出去了。不就是这个吗,已经又不是没有过,再说他都不在乎自己还在乎什么。

没多久,叶琛突然感觉到腰上一凉,微微地有些诧异,而韩心柔的手就像冰蛇一样钻到他的后背蜿蜒而上。她的手冰凉,若有若无地贴着他后背的肌肤,令他不由神经紧绷着,肌肉也随之微微颤栗。要知道他本身还是病中的人,刚出过汗即便是洗过澡身体还有些燥热,这时候那样的温度怎么可能让人不敏感。

而韩心柔大燥,不过好在是现在房间里一片漆黑,叶琛应该也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她踮起脚,凑到他面前,幽暗之中,四目相对,却都在对方眸子中看到那隐隐的火光,很显然是早就动情了。韩心柔另一只手攀上叶琛的后颈,压下他的头,一时间,唇与唇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鼻息之间的热气纠缠在一起,心跳顿时失控。

毕竟如果是在一年之前,两人还经常腻歪在一起的时候,这种事情也经常有,毕竟成年男女之间尤其是爱人之间这种事平凡点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至少现在不是,两人已经这么久没有碰在一起,就算有也都有一定的距离。像现在这样坦诚相见,两人早就已经失控了,虽然都一直隐藏的很好。

韩心柔隔着空气用唇拂过叶琛的唇,她并没有直接吻上去,而是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下巴,慢慢地往下,在他的喉结处停下,她在那落下一个轻吻,紧接着舌尖轻轻一舔。这一下,韩心柔也明显感觉到叶琛已经彻底僵住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要知道能让叶琛这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暗自得意,正想继续,却突然被他拉住手推开一段距离。

“小柔……”

话一出口,两个人均是微微一愣。沙哑的声音染上了不一样的感觉,仿若不是从叶琛口中说出来一样,然后还未等韩心柔回过神,她已经被凌空抱起。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玩火?”

叶琛虽然一直在任由她上下其手,可是男人的本能虽然一直压制着,可是并不代表不会爆发。当她在突然底线地贴合着他的肌肤,是个男人怕都会忍不住。

韩心柔只觉得自己被放在床上,随之而来叶琛就已经欺身压了下来。韩心柔呼吸一窒,感觉到周身都被包围在他熟悉而又独特的气息中,室内热气弥生,即便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可还是觉得周身的热气快把自己热疯了。韩心柔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口干舌燥的,脑袋里也乱哄哄的,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阿琛,我们还要继续吗?”

事实上,这只是个过渡。叶琛幽暗的目光扫了一下她的眸子,事实上没有人想要停止这件事。

不仅仅是因为两人都太久时间没有接触,想要借着今天结束那样不融洽的冷战,而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窗外,冷色月光月光疏疏地斜洒进屋子,淡淡地在他的脸上,眉眼竟然就像是被雾笼罩上了一般,很好看,却又看不清。韩心柔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不想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身上了人,他按住她的手,俯身就含住她的唇。

天知道,他想这样做很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想着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什么时候能重新见到她,可是即便这样等也等不出什么结果。

真正触碰到她的时候,这才知道什么是情不自禁,如果不是一直压抑着,或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情绪和欲wang.

而韩心柔感觉自己就像是病入膏肓之人一样,浑身烧得厉害,就像是从沸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身体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要不是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病患,她或许真要以为是自己病了。

深吻过后,叶琛微微撑起身体,望着她朦胧似有水光的眼眸,留恋地吻住他的眉,喉头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韩心柔冲着他眨了眨眼,眨出一丝清明:“你还生着病,身体这么虚,要不今天就到这里,等你好点了再继续?”

叶琛一愣,难得嘴角抽了抽,喃喃地笑道:“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至于生病,我想身体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那才是另外一回事。不过事实上,我还是觉得你验证下比较好。”

粗粗算来,已经将近365天,,每晚都被孤独蚀心道麻木,只是她总是不在。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夜,他怎么可能还会虚弱。事实上就算他虚弱,可是那昂扬的欲wang也不会这样低头。

就还在韩心柔疑惑地问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重新俯下身,望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有些出神,竟然一下子入了迷。

看着这张只能算是清秀的容颜,可是自己却像一直看不够一般。还记得在张罗着结婚的那段时间,有业界的朋友和同事问,凭他的条件,像找个国际影星,又或者商业圈的名门千金根本不是问题,为什么偏偏要找个这么平凡的女人呢?

那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并没有答案,现在想想……其实想念一个人,或者想要和她在一起的确没什么理由,就像神父在教堂所说的,无论她是贫富贵贱还是其他,那都只是一种表达方式,真正爱的是这个人。

而那些朋友又或者同行,他们很多都是宁愿找一个花瓶似的国际影星,又或者是名门千金小姐,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他们所想的不过是及时享乐而已,很简单。如果娶了个花瓶回家,是的,她们只要有了一张卡,可以买下各种奢饰品,当然她们给丈夫的可以是面子同样一张漂亮的脸用处也是很大的。而有朋友娶了名门千金回家,可想而知的那就是商业联姻,对企业的用处想想都是很大的。而为什么还要爱情呢?在她们的婚姻中有着同样的利益契合,何乐而不为呢……很多时候,爱情在她们眼中不过就是累赘而已。那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反倒是最常见的了。

所以他在某些同行眼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另类了,一个把爱情当成所有的。。不过叶琛倒也觉得没什么,至少如果什么都没有了,还有想念还有期盼和回忆,那些也都是美好的。就像现在,他能和生命中最爱的女人在一起,将来两人能够共同走完一生,那就是幸福。

这样的两人,契合在一起的是感情。

韩心柔闭上眼,感觉到身上最后的束缚离自己而去,室内的暖气很足,在露在外面的肌肤遇到空气时还是不由地一颤。好在,很快就有一个温热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韩心柔被那熟悉的气息激的不敢睁眼,只觉得那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廓、脸颊边、鼻尖、嘴唇,然后那温柔的吻一路往下,恰似和从前一样,熟练地在她身体每一个部位点火,然后最可悲的是,她所有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小柔,睁开眼睛。”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韩心柔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那里面已经是烽火燎原,蓄势待发。

那样的叶琛她是很少见的,从前在情事上她总是觉得很羞赧,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这时候听到叶琛低沉的声线,她还是不由地睁开了眸子。

那个男人此刻就像运筹帷幄的王者在操控着一切似的,唇角带着一抹淡雅的笑意,明明情yu已经充斥了所有,还是不想在这上面伤了自己。

“叫我的名字。”

韩心柔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被那抹纯黑的视线吸去了所有的理智:“阿琛。”

那一刻,韩心柔只觉得自己仿若是置身于大骇,一个凶猛的海潮过来,将她推离了海岸。

恍惚间,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景象,一时间不知是梦还是醒。他的呼吸很烫,冲入她鼻腔的还有沐浴液的清香。他一点点伸出,火热地辗转四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小心地,谨慎地幽幽吻着。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使得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身体的热感,让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被激活,那原始的yu望抵在最后关头,只见她抬头重新在他的唇上凑上一吻,叶琛这才将自己的所有埋入她的身体中。

耳边是她软软的呻yin,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般,从最开始的辗转,到后来的疯狂律动……

直到后来,韩心柔终于知道了叶琛之前所说的体虚。果然是自己说错话了,和男人一起,永远不能质疑他的能力,不然就算一个本来虚弱的男人也会一下子变得疯狂得不能自制,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

当然就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或许丝毫没有察觉这中间曾今回来过一个不明分子,不用说那就是可怜的唐特助。

天知道他为公司操劳的一天,看看时间都已经八点了,这时候脸晚饭都没有吃上一口的唐特助已经不能用可怜来形容了。想先回宿舍洗个澡什么的,只是在拿钥匙开门之后已经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要说平时就算叶琛在家的时候,唐岳也没怎么打算让老板亲自来开门的,所以他出门的时候向来都有一把钥匙备用着,不过今天却真派上了用场。

因为当他看到在鞋柜那边有一双女人的孩子,事实上唐岳就不淡定了。那双女人的鞋,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因为老板虽然在国内曾今与很多女人有过短距离接触,可是却从未把女人带到过家中,唯一的,不用想也知道,那就是夫人了。

不过现在……这么晚了。。

唐岳蛋疼了,因为主要都是他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他在超市碰到了夫人,如果不是他们聊过天,或许夫人根本就被不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里,可事实上现在都好了,雨过天晴了不是。至少那之前乌云什么的都彻底过去了。

要说他高不高兴,那当然高兴了。虽然现在还是每天都在给老板做苦力,可是老板高兴了,事情就少了,工资奖金神马的就都了不是,而且最关键的再也不用面对那张面瘫脸了。说这些,当然都是福利。

可是有什么不好的呢,想想也知道。这孤男寡女在一间房里,而且曾今还是夫妻,还爱的死去活来,不用啊也懂,什么暧昧的都不能去破坏。

可是那什么他今天看来只能出去住了,这房间屋子虽然都很大,可是总不能破坏了老板想要和夫人独处的计划吧。要是一觉醒来发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炮灰。不过如果这样,他就得苦逼地出去找酒店住下了。

想想他这个又要当特助又要当撮合两人的媒婆容易吗,现在连睡觉的地方都回不了,真是坑爹啊……有没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

当然事实上,这样的人还是有的。

在国内的萧子为,现在就是这种状况。和燕南南相处的这几年,他整个人性子都变了不少,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燕南南这种粗神经,向来在一起的都少不了被同化。

而燕南南不可能被同化,那只能是他了。

早在韩心柔去了法国之后,燕南南就一直不太安分,总想着哪一天也去法国兜两天。尤其是在那段很不太平的时间段,也就是泰森家族在早报上描述绯闻的那段时间。

不说他花了多长时间终于把人给安抚下来,毕竟这种事情他们急也是没有用的,只能从朋友的角度去关心。可是也总有一些人比她们更急,那就是叶琛了。

笑话,他怎么可能相信像叶琛这样精明的人会失忆?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奇怪,可是当打听到叶琛过两天就要去法国的消息,他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叶氏这样的大财团丢在一边,放谁都不会太放心。恐怕也只有叶琛这样的,总想着怎么把老婆圈住,其他什么的怕还真是丢一边不想了。

当然这些燕南南都是不知道的,她还以为她那发小现在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呢,,事实上韩心柔早就有了特若本家族的庇护,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就算要操心也关不了他们什么事,顶多叶琛会很累地去赶情敌。不过燕妮南要说在古代绝对是一代女侠,总还想着她那发小在法国会不会受欺负什么的,所以就想着去法国看看。他不过就是说等过几天放假再去也不迟,燕南南倒是认为他不近人情,不想放她假了。

或许他以前不懂,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过现在是实实在在的懂了。燕南南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给他好脸色看了,他以为只不过是一次很普通的冷战什么的,只要真不理她就会消停,不过看来并不是这样。

燕南南铁了心这样,萧子为现在这样很可怜。。想找个独处的机会都没有了,不得不说,这时候他真有些恨叶琛了。。那个根源的所在。

要是他没有失忆,那样的话心柔就不会去法国,不过去法国的结果就是不会遇到那一系列糟糕的事情……而现在,至少燕南南不用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瞎操心。。而他也不用在这里吃闭门羹,更不用受燕南南这点窝囊气。

不过虽然平时很少受这种气,在道上没人敢不敬他这个太子爷的,不过在燕南南眼前,他就是个小气吧啦的男人,事实上燕南南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萧子为头一次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头疼,想想要不要把燕南南这个祸害带去法国,这真是个严重的问题。而且最关键的是燕南南总是个容易制造出各种麻烦的家伙,虽然他并不怕这些,可是万一要是哪一天他不在身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事实上,那些黑道小喽啰永远无法理解一个黑道太子爷的想法,更无法理解太子爷被女人困住的场景,怕也只有燕南南有那么点能耐了、。

……

当然叶琛要是知道这件事,也会奉劝萧子为把燕南南看紧,别放出来祸害众生。,要知道燕南南要真是来了法国,那他好不容易才亲热到一次的老婆肯定会被燕南南拐走,这不用怀疑,那肯定是的。

等两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韩心柔以前总是有生物钟的,大约七点多就能醒了,不过可能是因为昨晚放纵过度惹的祸,现在时间都已经九点了,而且自己现在一点都不想起来。动一动腰,就酸疼的厉害,果然啊……叶琛就算是那还在病着,力气都比你自己大的多,或者说这就是男女有别。‘

浑身没有那么汗湿,中途擦洗过了。韩心柔转过身去,刚想偷偷地溜下床把衣服给穿上,天知道现在什么都没有穿,总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刚抬起眼帘,就看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自己,就像要把自己看穿似的。韩心柔一下子就给窘了,他原来也醒了。

叶琛其实早在八点多就已经醒来了,虽然这阵子的确是累到了,而且休息的时间很少,可是对于他来说,睡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了,而且软玉温香就在身旁,脑子里想的总还不是睡觉。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叶琛有些漫不经心地笑道:“怎么?昨晚做的什么打算就不认账了,还是现在就想开溜?”

韩心柔被他这么说的都想钻进被窝里去了,她哪里是开溜,只是明明想着要装睡那也是一项技术活不是,再加上光着身子,总感觉有些诡异。

不过叶琛这样的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看到她脸红的像个虾子用脚趾头都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他轻笑着凑过去,在她耳垂边喷洒着温热的气息,暧昧地笑道:“难道你是怕我再吃你一次,害羞了?”

害羞?

韩心柔恨不得凑他一拳头,虽然要按时间算两人的确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么久了才刚刚把关系重新融洽了一遍,总还是有些怪。

想着想着不由瞪了他一眼,“都想什么呢……我看看时间都九点多了,这不就早点起床吗,难道你还真想这样赖到下午还是晚上再起?”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叶琛却暧昧地对上了,“晚上,其实也挺好的不是?要是真晚上起,不如我们再把昨晚的温习一遍,都说温故而知新,以后做起来才熟练不是?”

韩心柔暗骂这人这几年什么都没改变,唯一的就是越来越会甜言蜜语了,而且讲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难道说在国内的时候,真像唐岳说的经常和那些名门小姐相亲,然后把这些套话都给学的这么熟练了?韩心柔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虽然某人还没有察觉出来。

当然虽然叶琛很想就这么一直躺下去,可是看看时间还是屈服地起床了。两人很快地就整理妥当了,不过这时候要说吃早饭就不太对头了,刚刚这么一耽搁,现在都已经快十点了。。昨晚韩心柔也在超市里买了一些素食,简单地做两道菜就行了。

不过韩心柔突然想到唐岳,唐岳不是也在这里和叶琛一起住着吗,不过人呢?

“阿琛,唐岳昨晚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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