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夫妻俩告别老夫人一行人,便风驰电掣的往回赶,终于在酉时初到达山谷入口不远处。
谭安俊环顾四周,发现四下无人,笑道:“娘子,现在将我们买的物品拿出来吧。”
杨澜儿从戒指里将买的粮食、布匹衣物被褥、灶房用品调料等都拿了出来,抬头见她家傻狍子竟然放了两个坛子出来,疑惑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买的坛子?”
她们一起时似乎没买吧,伙记亦没有送坛子呀。
谭安俊将调料等小东西全往坛子里面装,再将坛子放进两个竹篓里绑在马背上一边一个驼着,绑好后拍拍了竹篓:“后来我去衙门回来时,顺便买了二十个,你不是说要酿杨梅酒吗?没有酒坛怎么行?”
杨澜儿瞄了他一眼颔首:“哦”
这厮这么好酒,她只是随口说过一次,便总惦记着杨梅酿酒。
等两人将东西装进麻袋全绑好,谭安俊一手牵一匹俊马,望着小妻子柔声道:“全绑好了,走吧,先回家。”
杨澜儿耳边一直回放着‘回家’二字,此时觉得这两个字比任何时候都动听,凝视着走在前方的伟岸男人与他的坚实背影,抬头远眺暮色苍茫的密林,心底莫名浮现从未有过的心安,难道这就是家的感觉?
“相公。”
谭安俊回头看着她眉心轻瞥:“娘子,怎么了?可是走累了?若不然休息一会儿。”
杨澜儿嫣然一笑,如轻风拂面,清凉舒爽,摇摇头:“无事,只想听到这两个字从我的口中喊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好听。你说是吗?”
“你喜欢就好。”谭安俊站在前方等着她。
她看着他,唇角微扬,红唇轻启,低语缓缓道:“相公,别问我为什么?我现在只想这样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的容颜,看着你就像拥有了全世界,暮色清风轻抚面,一动一静动吾心。”
“噗嗤!”
谭安俊不厚道地笑出声,见小妻子瞪过来的眸光,又闭紧着嘴,将嗤笑憋了回去,结果岔了气,“咳咳……!”
没想到小妻子还有这另类一面。
杨澜儿语气不善地问道:“有这么好笑?”
“没有,”谭安俊摆摆手,这会求生浴望不是一般的强,“没想到娘子还是性情中人。”
“嗯……!是么?”杨澜儿看着他言不由衷。
谭安俊点头如捣蒜:“我只是惊讶而已,惊讶而已。”
杨澜儿睨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真是少见多怪!哼!”
“好好好,下次要抒发情感,欢迎对着为夫,为夫当你的观众。感受你的心情。”
谭安俊为自己的小命,赶紧牵着几匹马,率先走在前面,他觉得还是先走为妙,少跟女人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若不然最后受罪的一定是他。
杨澜儿嘟囔道:“心口不一,虚伪至极,三心二意,表里不一!本夫人最后鉴定:渣男一枚!”
被后面女人鉴定为渣男的谭大将军,认命的一人牵着多匹驮着满身货物的马儿,在前面艰难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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