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血如意都不是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沈辞忧随手拿了个金钗,怎么可能会是答案?
嫔妃乐呵着起哄,沈辞忧却道:“又或者,是皇上的这枚扳指?还不行的话,太后面前这一道‘翡翠玉袋’,也可。”
旁人不明所以,只当看个笑话。
但莫昭然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发问,“娘娘何出此言?”
沈辞忧笑,“这金钗是我所有之物,而你若觉得此物是你的心头好,花多少钱买下来都愿意的话,本宫便可将这金钗定为万金。”
“那对你而言,岂不就是千金难求之物?同理,皇上的扳指,太后面前的那道‘翡翠玉袋’,都是一样的说法。本宫可有答对?”
莫昭然笑逐颜开,鼓掌道:“世间万物本无价,价自在买卖者心间。皇后娘娘睿智。”
这破玩意儿不过就是现代的脑筋急转弯,但是放在古代,确实可以难倒一片人。
沈辞忧回答出来这个答案后,瞬间觉得自己这50积分白花了。
【什么啊,要是这样的话,我自己也能回答出来,干嘛要买智慧丸?】
小坨坨清了清嗓,道:【咳咳,本店售出的东西概不退换哦~】
又调皮道:【再说了!宿主这不是正因为自己回答不出来,才买的‘智慧丸’吗!?】
沈辞忧的问题也回答出来了,李墨白的也该信守他的诺言。
沈辞忧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堂下,在李锦琰的带领下,周遭后妃开始抱团起哄。
见李墨白还没开始跳就羞红了脸,沈辞忧讥笑道:“皇上这是害羞了?”
李墨白有些结巴,“没、没有!胡说八道,朕、朕怎么可能害羞?”
沈辞忧:“那皇上就是吃得太多了不消化,噎住了~刚好运动运动消消食。”
她说罢,忽而将自己的足尖踮起来,在地上走了两步,“皇上学着我的动作来。”
李墨白的脸上写满了拒绝,“丑死了!朕、朕才不要!”
沈辞忧凝眉,“皇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皇上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李墨白被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只能照做。
但是他的肢体比沈辞忧更加不协调,踮起脚尖之后走了两步,险些没闪着他的腰。
他又道:“跳舞就跳舞,这是个什么动作?像个鸭子。”
沈辞忧‘噗嗤’笑出声,哪有自己说自己是鸭子的?
沈辞忧贴着李墨白的耳朵小声嘀咕了一句,“皇上就算是鸭子,那也只是我的鸭子,还是免费的那种。”
沈辞忧的这番虎狼之语李墨白并没有听懂,他自己说出的话自己就得应下,即便丢人,他也得硬着头皮跟随着沈辞忧的步伐,踮起脚尖来在大殿之上装疯卖傻。
一向不苟言笑的李墨白在众人面前做出这样滑稽的动作,引得大伙儿乐个不停。
这样的反差萌,连太后都笑着说道:“哀家倒不知道,皇帝还有这样的天赋在。”
得,他这个皇帝的脸,算是被媳妇给丢完了。
李墨白满脸幽怨地看着沈辞忧,表示:如果有机会重来的话,朕可能想换个媳妇。
这一舞跳完,沈辞忧美滋滋的领取了她的100积分,
而李墨白为了缓解自己的社死,则一直和李锦琰喝着闷酒。
等到散席的时候,他已经醉意盎然了。
三福本来是要将他送回朝阳宫的,沈辞忧见他喝成这个样子,一句全话都说不出来,于是道:“将皇上送到凤鸾宫吧,晚上也方便本宫照顾。”
三福笑道:“皇后娘娘是皇上的枕边人,最是贴心。有您照顾奴才自然一万个放心。只是如此,便要劳到您了。”
沈辞忧道:“他喝醉了本宫劳累什么?就怕他没喝醉......”
语带深意,三福旋即会意,偷笑了一嗓子后,便命人将李墨白送去了凤鸾宫。
佩儿和琦儿一早就熬好了醒酒汤,沈辞忧替李墨白换了寝衣,并帮他擦拭了身子。
而后盛了一碗醒酒汤来,不停地吹着,将它吹成可以入口的温度后,才将李墨白扶起来,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道:“来,皇上听话,喝一口~”
汤匙送入李墨白口中,他生硬地吞咽,而后眉头紧蹙别过脸去,“朕不喝,拿走!”
沈辞忧劝道:“皇上别闹,明天还得上朝,这喝了这么多酒,要是不喝醒酒汤,明天别说上朝了,你连起床都起不来。”
李墨白醉醺醺地回话,“朕说了不喝,就是不喝!拿走!”
他的语气有些凶,吓得沈辞忧一愣。
不过很快,就又听李墨白小声嘀咕道:“去,去让忧忧来。她给朕喂,朕、朕就喝。”
嗯?合着他是吧自己当成三福了?
沈辞忧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重新将李墨白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道:“皇上,我在呢,来,听话,再喝两口。”
“朕不喝!”李墨白从沈辞忧怀里挣扎出来,迷迷糊糊说道:“你不是忧忧,你走开!别碰朕!”
沈辞忧有些恼了,但还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不是谁是?我喂你喝个药现在都需要证明我是我自己了吗?”
李墨白:“忧忧她才没有这么温柔。”
沈辞忧:????
“喝药!”她佯装有怒,一把勺子就怼进了李墨白嘴里。
这下好了,被沈辞忧这么一凶,李墨白二话不说,端起碗盏来就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沈辞忧从旁一直说着:“哎呀你慢点慢点!小心烫!”
喝完了醒酒汤,他醉眼死死盯着沈辞忧,声音发虚道:“忧忧给朕煮的吗?真好喝......”
不等沈辞忧回话,他就一头倒在了自己身上,开始自言自语:
“有你陪着朕,朕,一直都很开心。”
他将头埋在沈辞忧的胸前,仿佛是在吃豆腐。
“忧忧,朕、朕会永远都护着你的......”
“朕、很喜欢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转而变成了粗沉的呼吸声。
沈辞忧知道,他是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她浅笑着,将碗盏放到了一旁,然后轻手轻脚地将李墨白放平在榻上,自己则躺在他的身旁,轻轻用手揽住他劲瘦的腰肢,用极低的声音附和着: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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