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姨的水平实在不简单,齐阳吃的直夸好,一顿饭下来,他足足吃了三大碗。
陆德雄和陆阿姨笑着让齐阳吃慢些。
而陆齐桓看到齐阳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毛,这家伙真的是人吗?该不会是怪兽变的吧。
齐阳也顾不上他们的惊讶了,现在他实在太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食量大增,而且还总是无缘无故的饿。
然而就在齐阳准备再去盛一碗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不爽,他最讨厌就是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很快,门再次被暴力地踢开,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
“姓齐的,给老子滚出来!”
陆德雄他们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都被吓了一跳,特别是陆齐桓,他更是把碗都摔桌子上了,饭菜倒了出来。
他听出来了。
紧接着,就有一群人涌了进来,其中最前面的那一个,是一个身材魁梧,身上纹着一只凶狠的老鹰,长相也特别凶恶,满身的腱子肉,气场特别大。
天哥在旁边,低着头,姿态放低很低,进来之后指着饭桌上的齐阳,大声地说道:“鹰哥,就是这个家伙。”
齐阳看到这个所谓的鹰哥,微微一愣,总觉得在哪见过。
鹰哥一眼望过去,发现屋子里就只有四个人,首先就把陆德雄和陆阿姨两个给过滤了,接着他望向陆齐桓马上也把陆齐桓给无视掉了,这就是个草包,被他眼睛一瞪都要尿裤子了。
所以他的目光,就放在了齐阳身上。
顿时也一愣,乍一眼,他看着齐阳觉得很眼熟,这个体型,这个脸型,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在鹰哥身后,陆续进来近二十人,把本就不宽敞的大厅,挤得满满的,一个个都凶神恶煞,身上纹身一块又一块的,看着就很吓人。
而且个个都不是善茬。
这个阵仗,比刚才都要恐怖多了,当下陆德雄一家三口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头皮发麻。
“就是这个垃圾,把你们一群人都虐了?”
鹰哥看清楚状况后,他回过头来,不善地盯着天哥。
在他看来,齐阳瘦不拉几的,一看就不能经得起他一拳。
天哥在鹰哥面前,乖巧得就像个孙子,脖子都缩了起来,急忙说道:
“鹰哥,你别看他长得瘦,这家伙贼能打,我和瞎熊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打不过他。”
“废物就是废物,他一个人再能打,还能上天不成。”
鹰哥一巴掌拍在天哥的头上,骂咧咧地说道。
天哥很怕鹰哥,被打了,他也不敢不满,反而还腆着脸说鹰哥打得好。
这里的近二十个人,手里都拿着兵器,刀枪棍棒的,场面就很吓人,尤其是鹰哥,他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看着就很锋利,他很随意地向齐阳等人走过来,坐在齐阳面前,翘着二郎腿,很嚣张地望着齐阳,
“齐阳是吧,你胆子很大嘛,连我老鹰的人都敢动说说吧,这事怎么算?”
他眼睛在齐阳脸上打量,觉得这张脸实在一般,真晦气。
“你想怎么算?”
齐阳说道。
鹰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我老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打了我的人,一人赔一百万,四百万,这件事就算了。第二条,你要是拿不出这四百万,老子就把你砍成人棍。”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的表情残忍而狰狞,语气也森冷到了极点,齐阳毫无波澜,但陆德雄一家三口已经是要哭出来了。
尤其是陆齐桓,样子不堪到了极点。
腿颤抖的就像筛子一样。
“我看不如选第三条。”
齐阳反笑着说道。
“第三条是什么?”
鹰哥皱起了眉头,他开始不爽齐阳这个装逼的样子。
他以为他是谁?
齐阳裂开嘴,露出一嘴白牙,
“你们全部向我下跪,磕头说以后再也不敢来找麻烦了,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静。
全场死一般的安静。
陆德雄和陆阿姨睁大了眼睛,完全懵逼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齐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狂。
实在是太狂了。
而且陆齐桓他头皮发麻,已经不是害怕那么简单了,而是恐惧,灵魂都在颤抖。
完了完了,自己这次真的要被齐阳这个家伙给害死了。
他此时后悔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甚至恨不得给自己来两耳光,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跑啊,这下想跑都跑不了啊。
而鹰哥那帮手下,也是纷纷地怔住了,他们出来混那么久,还没有见过这么狂妄的人,真不要命了。
真是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不敢对他怎么样?
鹰哥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望着齐阳笑得很灿烂的样子,突然感到很熟悉,肯定是哪里见过。
突然间,他想起来了,猛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你是……?”
他说话开始结巴,惊恐地望着齐阳。
他的这个样子,把所有人都看得一愣。
齐阳先是一愣,旋即笑道,
“哟,看来你认识我?”
听到齐阳这话,鹰哥更是头皮发麻,脸色惨白起来
麻痹啊,这个家伙,不是四爷说的那个……
怎么会碰到他?
若是得罪了他,鹰哥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而其他人看到鹰哥这个反应,都愣住了。
天哥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小心心翼翼地问道:
“鹰哥,这个人,您认识啊!”
鹰哥嘴巴哆嗦,他想说话,却大脑一阵空白,说不出来话来了。
怕,他是真的怕啊,他这辈子没怕过几个人,齐阳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最怕的那个。
一想起四爷对他的态度以及后来的严厉警告,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大,大哥,原,原来是您啊!”
鹰哥吞了吞口水,回过神来,他赶紧挤出笑脸,不敢再跷二郎腿了,把姿态放得很低。
什么情况?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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