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1 / 1)

谈飞雨顿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请问,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沈泽为了防止自己胸前曝光,便抓着紧紧抓着自己寝衣,睁大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清隽的脸庞,脑袋还是懵的。

昨天自己被陌生人绑架,后来还被强喂了药,结果今天自己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同时身上还感觉怪怪的,床边躺着的人居然是谈飞雨!?

这是不是说明,昨天晚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竟然真的是她,不是自己在做梦!

一触碰到她的目光,在电光火石之间,沈泽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昨夜在浴桶中娇弱无力地挂在她身上的场景,顿时满脸爆红!

心跳咚咚咚的不正常地快速跳动起来。

自己竟然真的……

沈泽红着脸手足无措地避开谈飞雨,之后又忍不住将视线看向她,发现她还是那样注视着自己,目光明明与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今天却觉得这目光似乎能够灼伤人般,烫得他想立刻跳起来躲开。

他举止失措地抬起双手挡在自己的眼前,为的就是挡住谈飞雨的视线,慌乱中的他也就忽视掉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你……你转过身去,不许看朕!”

谈飞雨不动声色地了一眼他顾头不顾尾地暴露了自己洁白的胸膛,似乎羞耻得想要钻到床底下的样子,心中的愤怒与憋屈顿时散去一半,心中的某处被他轻轻戳了一下,嘴唇微动,想起了昨天晚上销魂噬骨却又没有完全获得满足的滋味,平静的心又躁动了起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微蹙着眉,沉默不语地转过身去。

挡住视线一会儿,沈泽才小心翼翼地移开手掌,看向谈飞雨的方向,见到她此时已经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了,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才消散些。

放下手刚要松一口气就发现自己胸前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将他的胸口暴露得干干净净。

沈泽欲哭无泪,却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微微颤抖着手,赶忙将自己的寝衣系好,随后觉得还是不满意,便拽起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触不及防地感受到被子上还残留着的谈飞雨的体温,那感觉就像是谈飞雨在抱着他一样。

沈泽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思绪也朦朦胧胧的,像是踩在柔软的云朵上一样,怎么也落不到实处。

不!不可以这样!

他抬起手使劲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这才让自己变傻了的脑袋勉强恢复了一点往日的睿智。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首先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就是这样,只是如果他这该死的嗓音不是那么嘶哑的话就更好了,天哪,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用嗓的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沈泽又想抽自己了。

“昨日臣半夜还未睡着时,听到邵常侍喊陛下您不见了,便立刻去查探,暗卫们也四处寻找,但始终找不见陛下消失的踪迹,臣那时候发现客栈十分诡异,掌柜的包括店小二在内,一个人不在,便觉得肯定是这家店有鬼,您又消失得一点兆头也没有,臣便怀疑会不会是您的房间有什么机关通道,之后在您房间里的那个衣柜中,果然发现了一个暗道,臣从暗道中追过去,最后将陛下救了回来。”

谈飞雨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故意避免了自己杀人那段与救人回来后的那段,不过这些也足够让他了解昨天晚上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真的是她将自己救回来的。

沈泽的心又开始不服从管教地狂跳了。

“那……”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咽了一口口水,犹犹豫豫地问道:“朕……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记得了吗?”

沈泽脑海中又闪过了歹人正欲亲自己的画面,心中一痛,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那人侵犯过,他回答:“隐约记得一小部分,但是大多数都忘记了,那恶徒是不是……碰过我了?”说道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变得弱不可闻了。

谈飞雨没有听清,她转过身看着他疑惑道:“陛下刚才问什么?臣没有听清。”

一对上谈飞雨的视线,沈泽又紧张得浑身僵硬了起来,他提高声调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快转过去,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许转过来!”

谈飞雨听话的转过去了,嘴角却因他刚才紧张的样子悄悄地弯起来一个弧度。

“朕只是……只是……”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可是又害怕真相不是他想知道的那样,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你老实告诉朕,你赶到的时候,那恶徒……碰……碰过……”

“没有哦,”谈飞雨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了,不想看到他这般担忧害怕的样子,便提前打断了他犹豫未决又断断续续的话,“碰过陛下的人,至始至终就只有微臣一人。”

沈泽的双眼顿时放大,眼眶微热,感觉里面似乎又要有什么奇怪的液体流淌出来了,他用双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最后索性扯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住,然后从被子的缝隙里发出闷闷的暗哑嗓音:“你说的是真的?”

谈飞雨微微垂下眼帘,声音中带着隐隐的笑意:“陛下就不怕闷坏自己吗?”

“朕说过你不许转过来!”沈泽的头一下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正要对她怒目而视,就发现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背对着自己。

“臣没有违背圣命,是陛下的声音暴露了陛下。”“是、是吗?”沈泽红着脸,视线看向右下方的地毯,上面隐约带着尚未打扫干净的血迹,这才想起来谈飞雨昨天来救自己的时候,似乎拎着一把流血的剑。

他的声音稍微严肃了一些,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不知所措了总算找回了一点自己属于陛下的威严:“把昨天的情况,详细些说给朕听。”

谈飞雨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臣从暗道中一直追到了一处废弃的屋子,外面有不少人在看守着,曾经臣学过些武功,再加上救您的事情不容耽搁,便抢了其中一人的剑,直接杀了进去。”

“你竟然会武,”沈泽十分惊讶,因为本朝重文轻武,所以学武的人一向很少且不受重视,而且常年读书的那个不是文弱的书生,她竟然能够在靠着学识考到探花,同时还有时间学武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般深藏不露。”

“陛下夸赞了,救出陛下之后,陛下的暗卫和邵常侍也相继赶来,昨夜他们已经去追凶手,这里的知州也在尽全力的配合我们追查凶手了,”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至于陛下,当时您……歹人给您下了之前您给我下过的那种……药,又逼着您喝了酒,臣赶到的死后,您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简直变成了一个哭包。让然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沈泽轻轻握紧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被子,略微紧张的追问:“然后呢?”

“后来我将陛下带了回来,陛下被药物控制,非得缠着……”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后面朕知道了!”她还没说完,沈泽就赶紧打断她的话,生怕她会在后面说出什么劲爆的东西,赶忙在她说到重点之前开口打断了她,样子看起来十分心虚。

“陛下……真的不想再听下去了?后面还有大夫过来给您看过了……”

“不用说了,真的不用说了,”开玩笑,他的丑态肯定已经被自己的暗卫和常侍给

看到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大夫,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天哪,以后他的威严该怎么办,本来已经够丢脸了,这等事情他已经不想再从她的口中看到第二遍自己的丑态了。

“既如此,臣就不说了,”谈飞雨原本也不是很想说原本有两个解药方法的那件事,顿了一下后,她问出了一个自己比较在乎的问题,“陛下还记得您昨天晚上对臣说了什么吗?”

那些表白,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时只是为了缓解药性求欢的本能?

沈泽一点自己昨晚说过话的映像都没有:“朕有说过什么吗?”

“没什么,”谈飞雨说完后停顿了一会儿,的睫毛在眼皮下投下浅浅的一层阴影,回答道:“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而已。”

“嗯。”沈泽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将那两年多的苦苦爱恋说出来了,幸好。

随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最先开口的是沈泽。

“昨夜之事,朕并也是受无辜的牵连,朕虽然以前给你下过药,或许是报应,结果别人把药下到了朕的身上……”

说到这里他嗓子有些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口中也觉得十分干渴,想喝水,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刚想要开口继续说,谈飞雨便动身去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倒着走到床边,背对着将茶水递给了他。

沈泽愣愣地接过,抬头看着她又走回去的背影,那一刹那心中悸动澎湃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只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温柔关切,都让他沉溺不已,若是能够得到她全部的爱,那会是怎样的幸福。

怎么办,明明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自己对她的爱却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可是这个人却是不爱自己的,他深刻地知道这一点。

他饮下一整杯茶水,捧着茶杯,低头看着被子里被泡开的茶叶,说道:“你的不惜舍身救了朕,朕也知道你原本并不愿意,想来是当时情况所迫,又或许是因为当时已经神志不清的朕对你下了什么命令……”

谈飞雨有些诧异,怎么听他的语气,他似乎已经确定了昨天晚上自己与他发生关系是被逼的了?

“你放心,朕……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便逼迫你要负责,以前你我两人是怎样的关系,以后便是怎样的,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

谈飞雨第一次觉得陛下说话有些傻,他当真以为在那种情况下他能够命令得了自己?

只不过,瞧他那般确信的样子,谈飞雨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痴痴傻傻的告白,她可不觉得那些都是假的。

陛下此时与喝醉时完全是两种表现,这样自我矛盾的表现,到让谈飞雨产生了几分兴趣,清醒着的陛下,究竟每天在想着些什么呢。

她顺着他的话回答道:“陛下说如何,那就如何了。”

话是沈泽自己提出来的,但是当他看到谈飞雨毫不犹豫就答应的样子,心中还是被刺痛了一瞬。

他到底在期盼什么啊,居然还……以为她会拒绝自己。

沈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但,有一件事朕必须要提早跟你说清楚,此次虽是不得已的意外,但若是……有了孩子,那孩子是属于朕一个人的,你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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