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振华这么强大的理由,围观群众当场就喷了一地,谢蕴棠也被一口闷气噎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原来刚才放了半天的豪言壮语,却还是一个只会躲在老头子身后撒娇的无胆鼠辈!”
谭振华闻言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刚才是和你开个玩笑,谢老先生,我妈虽然那样说了,不过今天既然是在我邵爷爷的地盘上,只要他同意,我倒也不妨和你赌上一局,可是,你也不能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就这么欺负人吧?”
谢蕴棠一愣,随即问道“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用你那对我来说一钱不值的一张破“赌牌”,来跟我赌我这真金白银的三个多亿的美金,那还不叫欺负人?”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谢蕴棠的鼻子给气歪了。闪舞..
天地良心,谢蕴棠虽然这辈子没少欺负人,可在这次的赌注上却真没那个意思。虽然他拿到这张“赌牌”的确使了不少见不得光的手段,也确实没花多少钱,可那是他老人家的本事。
真要把这张“赌牌”放到市面上拍卖,恐怕小谭谭那3亿多美金还真不一定能买下来。
有一个数据可以参考,在何鸿森手上的这张奥门“赌牌”经过一次延展,并于2001年正式到期后,已经回归华夏的奥门特区政府决定将“赌牌”一分为三并进行了竞标拍卖,三张“赌牌”最终以超过180亿奥门币的总价成交,平均每张牌照价值60亿奥门币,按照当时的汇率计算,大约价值75亿美元!
谢蕴棠手指谭振华喝道“你个小毛孩子哪里懂得这张“赌牌”的价值,你还是问问你家大人吧!”
谭振华微微一笑道“问就问。..”
说罢,他转脸,却不去问邵毅夫,而是转向何鸿森,用撒娇的口吻道“何爷爷,开赌场好玩么?您刚才说,您的这张牌照是可以授权别人开赌场的,我也想开一家,您给我个授权好不好?”
何鸿森年老成精,只稍微一个愣神便顿时明白了谭振华的意思,于是也配合着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开赌场当然好玩啦,要不你看你何爷爷的赌场里怎么会整天人山人海的。别人要授权我肯定不给,不过是你谭振华开口要,就冲你刚才叫的那声何爷爷,我给了!”
“那我要付您多少钱啊?何爷爷能不能算我便宜点?”谭振华继续腻声问道,一面还冲着何鸿森挤眉弄眼。
何鸿森那还能不知道谭振华想要什么,当即豪气冲天地说道“别人要,给十亿也不行,不过是你要么,一分钱也不要,算你何爷爷今天跟你第一次见面送你的见面礼好了!”
“真的呀,何爷爷,那太谢谢您了!”
说完了这话,他转头面相谢蕴棠,双手一摊,故作遗憾地说道“谢老先生,我说你那“赌牌”对我来说一钱不值你还不相信,现在亲眼看到了吧?我想要开赌场,只管找我何爷爷开口,他一分钱都不要我的!”
围观群众顿时哄堂大笑,谁都看出来了,这是何鸿森和谭振华当众演戏,就是为了气气这位谢蕴棠呢。..
不过,想想这谢老头的所作所为,也确是活该!
谢蕴棠实在没想到,谭振华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这样的状况实在大出他当初的计划,闻言不禁愣在了当场。
是啊,人家谭振华为啥要跟他赌这张“赌牌”?他又不想进军奥门博彩业,要这玩意不能吃不能用的,拿来做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谭振华真的想进入奥门博彩业,就像刚才演的那样,他直接找何鸿森开口不好么?为啥一定要自己手里的这张?
依这何鸿森和邵毅夫的关系,说不定人家真一毛钱都不花就能办妥了这事!
自己这是犯了喜欢以己度人的毛病了呀!
难道是自己哪里算错了什么?为什么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还未容他细想,就听谭振华又说道:“谢老先生,我看你还是换个别的什么赌注吧,你这个“赌牌”实在不值钱,至少我反正是不要的,要不你留着自己开间赌场玩玩好了,你不是说,那个来钱挺快的么?”
谢蕴棠下意识地应了一句“我要是能开,怎么会舍得拿出来当赌注?”
他这话才出口,顿时自己就感觉到了不妥,可惜,说出去的话怎么收的回来?
谭振华终于抓住了这个破绽,笑嘻嘻地追问道“为什么你自己不能开啊?难道有钱还不赚么?”
谢蕴棠此刻只好用气哼哼的一句“你管不着。”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谭振华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拿着这张“赌牌”,也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罢了!”
说罢,他也不待谢蕴棠有什么表示,而是转脸面相人群围拢的方向大声说道“今天在场的,都是咱们香江最顶级的社会名流,豪商巨贾,所以,我不说大家也应该知道,自从1961年何鸿森老先生联合几家豪门拍下了奥门的“赌牌”以后,已经苦心经营逾二十年,才有了奥门今日博彩业昌盛的局面,投入不可谓不大,用心不可谓不专。”
这话出口,人群中顿时频频点头,就连站在一旁的何鸿森都露出了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谭振华继续说道“按照道上的规矩,轻易不能捞过界,更何况大家都有自己的一块蛋糕,又不是不够吃,那又何必去挖别人的墙角?更何况,我这何爷爷的墙角,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挖的吧?”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之声。
是啊,赌这一行,说白了还是捞的偏门,既然是捞偏门,那各种手段与做正行可就区别大了,何鸿森这偏门已经捞了二十年,足可谓树大根深,旁人想要插一脚,可要小心这老头儿玩了命给你使阴招下畔子,一个不好弄个鸡飞蛋打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没个三两三还是不要轻易上梁山的好。
谭振华又转向谢蕴棠道“谢老先生,你家虽然在奥门也算一方豪强,可是以前从事的都是珠宝行业,算是正行,与这博彩一道可隔了千万里,别的不说,就算你下定决心开个赌场,这盖赌场、招荷官、养马仔、找高手坐镇等等一应事物,可就要从头做起了,这个投入,显然不是一笔小数目,还不知能不能做好,更何况还要面临我何爷爷必然的反击,所以,你自己其实也是不敢开的,我说的对不对?”
谢蕴棠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不大的谭振华竟然一口就道破了他的心事,一时无语,只好故作冷傲地冷哼了一声,不做应答。
谭振华哪管谢蕴棠什么表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所以啊,你看,你谢老先生拿了这块“赌牌”,其实自己也不能经营,而我谭振华呢,就算想要进入博彩业,自会去找我何爷爷撑腰,也根本用不上你这块“赌牌”,你说,你这东西是不是一钱不值?你用对你我来说都是一钱不值的东西来和我赌我的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的真金白银,那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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