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市局队长说完,拽着那个男记者就上车。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们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官官相护。”男记者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嚷嚷着。
袁家两个嫂子和袁秀琴也是,边挣扎边嚷嚷。
市局队长没什么耐心,上了车听他们还骂骂咧咧的,枪就掏出来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
男记者不吭声了。
“三儿,把这几人的相机都检查一遍。”
“你们干什么,不许动我们的相机。”
男记者刚喊一声,市局队长的枪就直接指到了他的太阳穴。
“蠢货,你们连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拍?”市局队长也算是好心,提醒几人说,“刚才那人是周老孙子,是某个特种作战部精英。这种人的照片你们也敢拍?我敢肯定你们这组照片要是发出去,不出一天,别说你们了,就是你们总编社长都得滚蛋!”
男记者哆嗦了下,好像是听说夏国军区有规定特种作战部的人不能留下照片。
“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要是知道怎么也不会拍的。
“呵呵,不知道就是胆大啊!”市局队长冷笑,“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也不知道周老首长的身份?他才走,你们就敢去他家闹事?谁给你们的狗胆?大领导都亲自上门的地方,你们也敢去闹?”
几个记者只觉得人走茶凉,更何况那个女的也说,周家大不如前,老首长一走,其他人都没什么能耐,根本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而且就算周家势力庞大,可只要新闻一传开,迫于舆论,周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可谁知道他们还什么都没来及做呢,人就被带进警局了。
此时可以说悔之晚矣。
反正这群人的结局,是拘留的拘留,处罚的处罚,而等他们从警局出来后,面临的还有失去工作。
且等他们再去其他报社应聘的时候,发现其他报社没一个敢要他们的。
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鲁莽有多可笑,最后不得不背上行囊离开京城另谋生路。
周沉在这中间也没做什么,就是给报社打几个电话。
要说唯一出乎周沉和江婉意料的,却是袁秀琴死了!
“她好好的怎么死了?”江婉疑惑的问周沉,“警局给她用刑了?不能吧,警局的人不至于那么鲁莽吧?”
周沉摇摇头,“不是警局,是她嫂子打的。”
“我去,她嫂子那么彪悍?”
江婉眼睛都睁圆了。
“嗯,听说是三个人在牢房里动手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周鱼呢?得通知她去趟警局。”
“周鱼带小洛出去买乌龟了。”
“好好的买那个干什么?”
“说是替爷爷养的,养到明年清明再去放生,替爷爷积福。”
周沉闻言挺欣慰,爷爷没白疼他。
快中午的时候,周鱼和小洛从外面回来了。
周洛兴奋的跑过来拉着江婉,“江婉,你看我还买小金鱼了,等小金鱼长大我小侄子就能出生了,到时候我把小金鱼送给小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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