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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明早就定好了宴请的地点,他们去的地方能看到酒楼的出入口。
马车停停走走地绕了个大圈,终于到目的地,曲沉舟低着头,跟在白石岩身后上了楼。
那边的酒宴已经开始,他们需要再等一段时间,等到人出来时。
两杯酒下肚,白石岩觉枯坐无趣来,空荡荡的屋子里明明摆?个大活人,却一点动静?没有,总算是知道柳重明只前说的
——小曲哥除了出点子的时候肯多说几句,平时像个哑巴一样,果然是闷得能把人憋死。
得亏是放在柳家别院,连重明每天都上火成那样,换做是他,自认没有那样的定力,能忍住不去每天刨根问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又回到桌边,见曲沉舟始终看?外面,忍不住问:“你让重明叫宁王?怀王出来,想做什么?”
“换不清楚能做到什么,”曲沉舟的目光俯视下面,没有离开对面的大门:“总要见到他们才知道。”
“这个……曲沉舟的眼睛什么都能看得到吗?”
除了对曲沉舟的身世好奇只外,白石岩对这双眼睛?同样好奇,几年前见到那个瑟缩着不敢抬头的小孩子时,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与这人如此自然地闲谈。
“靠天吃饭而已,”曲沉舟无奈地笑:“比?现在对将军,我便瞧不出什么,想必将军短时间内并无大事。”
白石岩大笑:“你这说辞,倒是跟杜权没什么两样。”
“的确如此。”曲沉舟?笑,见他仿佛屁股上生了刺一样坐不住,好心提议:“世子那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白将军是否愿意与我手谈一局?”
手谈时自然更不好说话,白石岩怀疑对方只是委婉地要他闭嘴,可更窝火的却不是这个。
他想不出那么多弯弯绕,棋力不?柳重明,自小便是,输了?就输了,习惯就好。
可面前的曲沉舟明明是这么小小一个人,比柳重明换小,却杀得他溃不成军,难免面子上过不去。
他推乱了棋局,终于摆摆手:“不玩了,你这明摆?欺负人。”
“白将军?出此言?”曲沉舟好脾气地拢了棋子,收回棋盒:“落子?心,白将军执掌北衙,本该心?磐石。
可落棋不定,将前途谋划交予他人掌控,就不怕一朝过错一朝起落吗?”
白石岩目光一凝,沉下脸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将军?许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非在离间白柳两家,白将军?可以将这话拿去世子面前说。”
曲沉舟盖住棋盒,才抬眼:“只是白将军总是想着倚仗世子在前冲锋陷阵,以为自己为后盾,却是将压力都推给了世子。白家、柳家,本该齐头并进,若遇困境,才好互救。”
见对面不说话,他歉然道:“我些许浅见,白将军见笑了。”
白石岩摆摆手:“罢了,没事。”
重明的变化是情有可原的,他想着。
前些时候重明例行去白府,重明走后,父亲说,重明变了。
从前的重明看似稳重却彷徨,心中的郁愤不得发泄,仿佛在巨浪中硬撑的小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翻。
可现在的重明看似暴躁,则持重成熟许多,像是浮萍生了根,逐渐变回本该有的样子。
白石岩想不明白的是,面前这人对重明有这样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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