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而汪亦博收手后,那种感觉便顷刻间从花海的身上脱离开去,此刻的花海感觉到那股压力从他身上消失,瞬时如释重负,狠狠地吞了好几口唾沫,竭尽全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心里那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这才从他的脑海中消散一空。
“你过来啊,你不上擂台是想认输吗?”
汪亦博一走上擂台,回头一看,才发现花海并没有跟着他走上擂台,而是依旧在擂台下方发呆,皱了皱眉头,便开口嘲讽道。
“呵呵呵,我看你不能偷袭之后,还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狂!”
花海毕竟是当前古武界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哪里受得了汪亦博这种上门女婿的嘲讽?
一番言语的激怒后,花海便直接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纵身跳上擂台,便站在了汪亦博的对立面。
花海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当然他也没有盲目的自信,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他强的人,但比他强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上门女婿。
如果汪亦博的实力强到如此地步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做成家的上门女婿?
在普通人心目中,上门女婿就是窝囊废的代言词,而在他们古武世家的人的心目中,上门女婿就是废物的代言词。
所以不光是花海,甚至所有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的陈氏族人都觉得汪亦博能够将花海打到这番凄惨境地,绝对是靠偷袭,而不是靠他自身的实力。
“输了就是输了,你刚才打我们还不是偷袭。”
“对啊对啊,像你这样说,只要在你没注意的情况下就把你打倒了就算偷袭的话,我们刚才还没有看到你,你就把我们打倒了,我们也可以说你是偷袭,我们也要重来。”
“对啊对啊,自己偷袭别人还好意思说别人偷袭自己,哪里来的这个脸啊?”
汪亦博再怎么说是他们陈家的人,这群陈氏族人就算觉得汪亦博可能是偷袭了花海,但气势上,他们绝对要站在汪亦博这一边。
“你们……”
陈氏族人们的话一出,花海可以说被气的七窍生烟,花海还敢一个人来陈家庄园拜山,就代表着他没有把陈家庄园这一群小辈放在眼里,而眼下这一群他没有放在眼里的小辈居然敢对他大放厥词,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我们这不是在比试吗?你这是想和我比试,还是想和他们吵架呀?”
但花海的话还没有说完,汪亦博一声冷笑,便打断了花海的话。
“你想怎么比?”
汪亦博一打断花海的话,花海的满腔怒意瞬间转移到了汪亦博的身上,此刻的花海咬牙切齿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汪亦博,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是说我偷袭你吗?我让你一招,总不算我偷袭你了吧?”
汪亦博看着已经被怒意冲昏头脑的花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但这灿烂的笑容一出现在众人的眼里并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反倒是有一种邻家哥哥的亲切感。
但这种自带邻家哥哥亲切感的笑容一出现在花海的眼中,这讽刺意味可要比众人眼中的嘲讽笑容更上一个台阶,毕竟嘲讽是摆在明面上的看不起,而这种亲切的笑容,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
但下一秒,花海的身形便是一闪,并不给汪亦博反应的机会就朝着汪亦博冲去,汪亦博已经说了让花海一招,花海怎么可能不把握好这个机会?
花海对自己的实力确实自信,但可以不冒险赢下这次笔试,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但当花海的拳头即将重重地砸在汪亦博面门上的那一刻,汪亦博的拳头则是抢在花海的拳头即将重重的砸在自己面门上之前,重重地砸在了花海的面门上。
一声剧烈的撞击声传出,花海惨嚎着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擂台的一角,痛苦地呻吟起来。
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的花海面门上已然出现了一个红印,而这个红印的形状上还能清晰的看到指关节的形状,很显然,这红印就是汪亦博一拳重重轰击在花海面门上的拳头印记。
“你,你无耻……”
花海毕竟是古武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虽然挨了汪亦博这一拳,但花海也不至于被汪亦博这一拳给轰击地昏死过去,在原地痛苦的哀嚎了一阵后,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颤抖地注视着身前的汪亦博,痛苦和愤怒同时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
“没有啊,兵不厌诈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我说我让你那我就必须得让你吗?你是老弱病残孕吗?我有什么必须让你的理由吗?”
汪亦博挥出了这一拳之后,便如同花海之前那般像一尊雕像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这样的画面更是刺激的花海在失控的边缘来回蹦哒。
“很好,你很好。”
花海喘着粗气,正要对汪亦博发动进攻的时候,汪亦博的话再度传到了花海的耳畔。
“行,我不和你开玩笑了,这次你全力打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还手,如果我挨不过你这一拳,那我就算输可以吗?”
花海表情一怔,看到汪亦博此刻并不像骗人的脸庞,咬了咬牙便再度朝汪亦博冲去。
“你觉得我相信你吗?”
此时此刻的花海鼓动起全身的力量,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自己的右拳上,身形一闪,冲击到汪亦博的身前,便一拳重重地打向王一博的胸口。
剧烈的碰撞声传出,花海脸上的表情从严肃瞬时便成了震惊,因为他这一拳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便重重地打在了汪亦博的胸口上。
但花海脸上的震惊只维持了一秒钟不到,便从震惊转变为了震惊得无以复加,因为此时此刻的花海在发现自己这一拳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重重打在汪亦博的胸口上后,汪亦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连闷哼一声都没有。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