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把扇子打开,轻轻的扇着,道:“案情我都了解了,现在,你们两个就去贺莲花家,查一查庞家雄的真正死因。把仵作带上。”
“嗯!”魏碧箫答应着,就去叫仵作了。
张美仙在庞家雄家验完尸之后,走到贺莲花家的院子,对魏碧箫和铁冲说道:“死者庞家雄的确是因为心疾突然作而死。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魏碧箫有些失望的看着张美仙道:“张姨,你还有没有现别的疑点?”
张美仙很正经的说道:“疑点倒是有。这庞家雄虽然说是心疾突而亡,可是他面部的表情却十分的特别。一般的心疾突而死的人,面部不会有那种狰狞恐怖的面容。他好像在死前受到了十分大的刺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因为那种刺激引了他的心疾。当然也有他喝的酒的缘故。”
张美仙把自己的验尸报告说完之后,对魏碧箫说道:“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是故意谋杀,只不过凶手设计的这些局十分的精彩,让别人以为他就是心疾突。”
魏碧箫把贺莲花叫到自己的身边,道:“你丈夫有心疾的事有没有告诉徐鸿光?”
贺莲花走到魏碧箫的面前,道:“民妇的丈夫和徐鸿光是最好的兄弟,他有什么秘密都会和徐鸿光说的,所以,徐鸿光知道民妇的丈夫有心疾,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铁冲道:“可以抓人了吧?把徐氏兄弟抓到县衙仔细审问。”
魏碧箫点头道:“立刻行动。”
徐鸿光和徐鸿飞很快就被魏碧箫和铁冲带到了县衙。他们让两名衙役看着徐鸿飞,先把徐鸿光带到了询问房。
魏碧箫在铁冲坐定之后,她瞪着满身都是锦绣衣服的徐鸿光,把手往桌子上猛烈的一拍,道:“徐鸿光,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徐鸿光的眼珠子转动一下,他的眼神在魏碧箫的脸上一扫,心中一紧,低着头。轻声说道:“差人,小民知道昨天晚上,小民最好的兄弟庞家雄死在了小民的家中。这人命案子可是大案,小民当时就想报官的。可是众人都说那庞家雄是心疾作,不管小民的事。小民觉得有理,就把贺莲花叫了过去,并当场给了她一千两银子,让她好好的安葬她的丈夫。如今那贺莲花又来告状。想必是小民给的银子不够多。”
魏碧箫有些生气的看着徐鸿光道:“本差问你,你和贺莲花是什么关系?”
徐鸿光的额头立刻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道:“差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小民和庞家雄是结拜的兄弟,小民是大哥,那贺莲花就是小民的弟媳,小民对他们家是十分的照顾,先后帮着庞家雄把一间肉铺开了起来,又给他们家增添了许多的家用。”
魏碧箫冷冷道:“你对庞家雄的关心,只怕是有条件的吧?”
徐鸿光立刻辩白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魏碧箫看着徐鸿光额头的汗珠,道:“没有?你紧张什么?要不要我们把贺莲花叫进来和你当面对质?”
铁冲沉着脸,道:“到时候,你再说实话就晚了,二十大板只怕是打定你了。”
徐鸿光的心猛烈的一揪,道:“差人,别,别,不用请贺莲花了。小民如实说就是。小民的确和贺莲花有奸情,可是这都是贺莲花同意的。小民没有逼她。她说只要能让她的丈夫有一家肉铺。她愿意为小民做任何事,小民知道那个要求有些过分,可是贺莲花并没有反对呀。”
魏碧箫把手往桌子上一拍,道:“大胆徐鸿光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看来这板子你是挨定了。”
徐鸿光吓得打了一个寒颤道:“差人别。小民说就是,是小民用**香把贺莲花迷晕之后,占了她的身子。”
魏碧箫道:“那昨天晚上,庞家雄是怎么死的?你把过程给我们讲一讲。”
徐鸿光想想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本来是庆贺小民妹妹回门的,小民在晚上就备了一桌酒菜。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上房喝酒划拳。在酒宴未开之前,小民就嘱咐过庞家雄,让他少喝点酒。他也当场答应了。可谁知道,这庞家雄是越喝越来劲,最后竟然喝的晕乎乎的,他自己就趴在了桌子上。我们大家都以为他累了,于是就没有理会他,心想让他多休息休息,白天的确是累坏了。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庞家雄依然没有动静。小民就推了他几下,可庞家雄就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一下子就从酒桌上倒在了地上。我们当时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小民用手在庞家雄的鼻子上一试,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再摸摸他的脉搏,他的手腕冰凉,脉搏早就没有了。我们把郎中王药找来给庞家雄看过后,王郎中说已经没救了。”
徐鸿光叹息一声道:“嗨,生这样的事情,小民也很难过。毕竟,昨天也是小民的家中大喜的日子,谁愿意在那一天出现丧事呀。”
魏碧箫听完了徐鸿光的说辞之后,就把口供记下,让他画押之后,让人把徐鸿飞带了进去。
徐鸿飞就好像是一个混混一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屁股坐在审问椅子上,还笑着说:“这宋大人审案就是不一样。以前只是听别人说的,现在倒好,是轮到小民来亲身体验了。还别说,这椅子真的不错,比跪着舒服多了。”
魏碧箫把手中的毛笔放下,拍了一下桌子,道:“大胆徐鸿飞,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本差就以咆哮公堂的罪打你二十大板。”
铁冲知道这徐鸿飞只怕比徐鸿光要狡猾的多,从他的口中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魏碧箫好像非常的喜欢这样的角色,道:“徐鸿飞,你哥哥把什么都说了,你要不要把你们兄弟二人设计杀害庞家雄的计策说出来,就看你想不想坐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