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咳咳……”玄衣人通过调息积攒了力气,胁迫之下,腕力陡增,索娅被捏着喉管进不了气,也出不了气,只能涨红着脸干咳着,“刚才那个……那个小弹丸只是用来恶作剧的,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别装腔作势,否则我杀了你……”言毕玄衣人的手掌越缩越紧,似乎想一把将索娅的脖子拧断,可强撑着力气已然透支,霍地玄衣人就那样翻了个白眼……晕了。
再睁眼已不知是几更天,山洞外的夜色浓重,已辨不清洞外的树影重重,眼前唯有闪动的火光在晃动,朦胧中李左寻感到周身火辣辣的刺痛,尤其……尤其是伤口那些地方,他深深吐气,微微侧动身子,却牵扯着周身愈加疼痛。
该死,他不能就这么倒下,那个被人指使的外族丫头指不定要怎样折辱他呢。
所以……不能倒下。
李左寻攥紧拳头,拼进全力准备起身。
“别动!”索娅严厉地喊道,一并只轻轻松松一按,就将李左寻推倒了,“我在给你上药,你不要胡乱扭动。”
唔,他没听错吧,这丫头有这么好心?这伤口明显比初受伤时还要疼。
“嗯……刚开始确实有点疼。”索娅抱臂认真地解释,也不管昏迷的李左寻是否能看见,“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麻药效果就出来了,你就忍忍吧,这种疼痛也只是暂时的。”说完,索娅从一个小黑瓶里到出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药丸,放在嘴里嚼啊嚼。
李左寻费力地抬头,想看看身上所受的刀剑伤在那所谓的即能止血又能麻醉的药下会有什么效果,可却惊异地发现,那丫头竟然趴伏在自己身上,埋头不知在做什么。
李左寻轻叹一声。也罢,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幸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去想了。
又过了片刻,果然身上不再疼痛,伤口处只有一些麻麻痒痒的感觉,而此时,从昨日午后到现在的疲惫瞬时席卷而来,李左寻终于忍耐不住,慢慢地昏睡了过去,睡梦中,眼前总有个娇小的身影在晃动,忙忙碌碌的,还伴随着依依呀呀奇怪的声音。
“喂,在乌……眼里子有桑员,木……有男人和女人子分,所以你不要太在意乌的下一个动作哦。”索娅揉着发麻的嘴巴,很难将一句话说得完整,再加之自己说中土语言还带着口音,也不知这匹玄衣狼能不能听懂。
“唔……”李在梦中胡乱地应着。奇怪,这丫头怎么会发出这么古怪的声音?
“乌……可要脱你的裤子了啊。”
“哦……”李左寻彻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