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冥幽最近越来越暴躁,在朝堂上发火的次款越来越多,弄得底下的一干大臣,战战兢兢。直到慕冥幽第三次,在朝堂之上,生生杖死贪官污吏之后,底下的大臣,终于抑制不住恐惧,找到了苍澜那里。
慕冥幽生气的原因很简单,苍澜现在和他同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弄的慕冥幽十分的欲求不满,男人要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积压的久了,就容易怒火中烧,于是,慕冥幽只能把这火烧到那些为官不利的人身上。
慕冥幽是什么人,身强力壮,一个人应付三千后宫佳丽也绰绰有余,如今这些宠幸全落到苍澜一个人身上,苍澜越发感觉到不济,有时候,苍澜都在想,他是不是应该也服一点龙虎丸,不过他也就是想想,实在是拉不下脸来服,于是,苍澜只能不停地赶慕冥幽睡别殿。
被赶的次数多了,苍澜允许慕冥幽做的时候,慕冥幽就像是猛虎下山一般,要把亏掉的全补上,把苍澜折腾的精疲力尽,然后又被苍澜赶去睡别殿。
无论是乱世还是盛世,身居高位的人,多少都有点劣迹,一心为民的毕竟傻子,两袖清风的傻子,每个朝代,也就出那么一两个。
君上生气,君上为什么生气,大臣们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个人影,能够劝得住的皇帝的只有皇后,能够惹皇帝生气的也是皇后,君上生气,也不会把火发在皇后身上,而他们这帮人,就是君上生气的炮灰。
朝野上下一片怨声载道,始作俑者的苍澜,依旧天天悠闲地研究这词歌赋。
也许是少年杀气太重,苍澜晚上总是容易想起不好的事情,自从凌云整了本诗词的书出来,苍澜就被迷住了,天天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看。
慕冥幽惧内,虽然没有敢说,但是众人心中却都是这么想的,只要皇后那边肯劝劝皇上,这事也好办了。
苍澜端坐在椅子上,苍霖不安分地坐在椅子上看戏,平时在外面一班眼高于顶的大臣,此别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跪了一地,苍澜看着一班哭的像小孩子的大臣有些无语。
楼兰国近年风调雨顺,而苍澜的身子,总是有些不适,因此,苍澜也就很少陪慕冥幽上朝了,慕冥幽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也算是一代明君,苍澜有些不明白了,虽然贪赃枉法确安是该严惩,但是就这么在朝堂之上,生生杖死大臣,还是有些过了。
“爹爹,他们在哭什么?”苍霖好奇地问道,一个个位高权重,在外面威风八面的人物,哭成这副模样,苍霖觉得十分有趣,这么有趣的事情,应该拉思凌一起来看的,苍霖暗道可惜。
苍澜无奈地看了苍霖一眼,“你父皇在朝堂上,把几个大臣打死了。”
“打死了?”苍霖眨巴了眨巴眼睛,“是打屁屁打死的吗?”
杖刊,也算是打屁屁把,苍澜闭上眼,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是。”
苍霖皱了皱小鼻子,“真是太不禁打了,父皇也经常打人家屁屁呢!大家要勤于锻炼啊!把身子练好了,就算被打屁屁,也不会被打死的”苍霖有些埋怨地道。
底下的大臣听到苍霖的话,哭的更欢了,苍澜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你们哭什么?皇上最近是有点反常,但是也不会无中生有,你们严于律己,做好自己的事,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惹上麻烦。底下的人,人人都有些旧案案,底下一片求饶之声,“皇后,臣等惶恐,就算臣等竭尽全力,也不能保证,把事物处理的让主上满意啊!”大臣是不能说,他们做的再完美无缺,也架不住皇帝陛下鸡蛋缝里挑骨头的。
慕冥幽的挑剔是出了名的,苍澜揉着眉心,“好了,我会劝劝皇帝的,你们散了吧,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苍澜有些愤怒地道。
“爹爹,他们说父皇生气了,父皇为什么生气啊?”苍霖好奇地看着苍澜。
苍澜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
凌云说,男人一旦到了更年期,就会变得特别暴躁,易激动,易恕,“你父皇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苍澜有些恶劣地想。
“更年期,是什么?”苍霖不解地问道。
“就是你父皇老了。”苍澜叹息了一声道。
慕冥幽把手上的奏折撕成一片一片,栖凤宫中发生的一切,自然是逃不过慕冥幽的耳目的,慕冥幽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手下的尽职尽责,苍澜的最后一句,“你父皇老了。”清清楚楚地在慕冥幽耳边被重复。
慕冥幽刚刚在朝堂杖死一名昏官而平静的心情,再度激荡了起来,老了,老了,慕冥幽挥退手下,掏出小镜子,看着镜子中的倒影,老了,老了吗?
慕冥幽坐在桌前,看着堆积的奏折,心情十分的郁闷,什么人跟着凌云一起,就会变坏,所以,任枫学聪明了,带着苏默天南地北的转悠,美其名曰:“寻找商机,扩大产品销售规模。”
要不是自己是皇帝,他也可以带着苍澜走,远离凌云这病毒。
穆秋涵的日子也过的十分潇洒,凌云是个懒人,自从功力被穆秋涵废掉之后,这个人都懒的令人发指了,穆秋涵想劝凌云练武,又怕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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