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大结局1(6000+)
“但是,但是……”墨司南低着头哽咽着,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大红色的被褥上。ai悫鹉琻
这床上里里外外都是大红色的,都是墨司南和墨御飞亲手挑选的,就连那里面的每一朵棉桃也都是两人一个个挑选的。
和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墨司南和墨御飞都觉得红色是幸福婚姻的象征,所以墨司南特别喜欢那样新簇簇的红,又大气又温暖,但是结婚的第一天却就发生了让自己痛不欲生的事情,这红色似乎也变得格外的讽刺。
墨司南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那大红的被褥和床帐,一字一句痛苦地道:“但是,但是父王,你知道的,我不能了,永远都不能……父王,我不能和他白头到老,我还有不到十年的寿命,父王,我该怎么办……”
当下,木尧一抬手将墨司南拥在了怀中,轻轻拍着墨司南的背,木尧一字一句柔声安慰:“傻孩子,谁说你不能和墨御飞白头到的?如今只不过是因为你身体的余毒太多,所以伤了肌理,所以现在只要你身上的余毒清理赶紧了,尽早地恢复了身体地底子,自然能够恢复到从前地,南南,有父王在,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旄”
“真的?父王我……我真的可以长命百岁?我真的可以和墨御飞……和他白头到来?”墨司南的脸上蓦地变得欣喜若狂起来,但是那种欣喜稍纵即逝,只是,墨司南的眼睛也黯淡了下来,墨司南垂着头说,“父王,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的,父王,别骗我了,我注定就是个短命鬼罢了……”
木尧打断了墨司南的话:“南南,父王为什么要骗你?要是骗你的话,那岂不是砸了我堂堂天下第一神医的招牌吗?”
“南南,父王说你能,你自然是能的,只要你听父王的话,乖乖吃药乖乖休养,凭着父王的这一身的医术,难道还医不好你吗?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能不信父王的话吗?嶝”
墨司南蓦地坐直了身子,顾不得擦眼泪,紧紧地拉着木尧的手,一边欣喜地问着:“父王,你说的可是真的?是真的吗?我真的能……能一直活下去?对不对?我还真的可以和墨御飞一起……一起活得很久,对不对?”
“是的,南南你当然可以呀。”木尧笃定地点点头。
其实,木尧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自己的一字一句都对墨司南往后的生活有着巨大的影响,所以木尧只能硬着头皮说墨司南可以。
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啊!
因为他只有二十二岁而已啊!
这正是墨司南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啊,也是墨御飞最美好的年华啊,所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孩子就这样枯萎。
所以,他一定,一定要治好墨司南。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父王,谢谢你,”墨司南激动地抱着木尧又哭又笑,“父王,我终于不会让墨御飞失望了,呜呜,父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终于不再害怕了,呜呜,父王,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多想和墨御飞一起变老,变成两个胖老头,父王,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到底有多怕,呜呜……”
木尧宠溺地抚着墨司南的头发,问道:“所以呢?南南以后会不会乖乖吃药呢?”
墨司南忙不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会的,会的,只要父王说的不错,那么就算让我吃一辈子我都是愿意的,我再也不会向刚才那样了,父王你就放心吧。”
木尧认认真真地交代,道:“既是如此,父王就可以放心地回伊兰了,方始休开的药方的确很好,但是却稍稍有些霸道了,所以父王又给里面添加了几味温补的药,虽然余毒难免会清理的慢一些,但对你的身子却是大有益处的。”
墨司南点头道:“是是是,我都知道了,一定按照父王说的去做。”
“别哭了南南,”木尧掏出手帕给墨司南擦了擦眼泪,一边又疼惜地说,“南南啊,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墨御飞,你一定要记住啊,你痛苦的时候,他就会比你更加痛苦百倍,你开心,他就会比你更开心百倍,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墨御飞的心啊,所以南南,你要珍惜,不要伤害了一颗深爱你的心啊,不然,以后你肯定会悔恨不已的。”
墨司南用力地点头道:“父王,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任性了。”
“嗯,乖的。”木尧满意地点点头。
墨司南忽然又道:“对了父王,这一次,你一经过洛城的时候,便就吩咐士兵伐一些松木送到凤池来,嗯,都要百年以上树龄的那种松树,要多一些,暂时就先要一千棵吧,父王你一定别忘了哈。”
木尧一怔:“南南,你要那么多的松木做什么用?”
墨司南狡黠一笑:“因为啊,我要把松木运到千索河畔去造船!”
木尧走后,莫约半个时辰之后,墨御飞端着一碗新煎好的汤药走进了寝殿。
墨司南正在睡着,小格子看着墨御飞走了进来,赶紧要给他行礼,墨御飞挥挥手让他起来了。
“娘娘睡了多久了?”墨御飞轻声地问小格子。
小格子小声说:“回万岁爷的话,王爷走后,皇后娘娘就疲惫得厉害,让奴才给他洗了把脸之后,就睡了,估摸着这会儿才刚刚熟睡。”
“行了,你退下吧,朕在这里就行了。”墨御飞对小格子道。
“是,奴才告退。”小格子赶紧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墨御飞走到墨司南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地抚着墨司南的脸,只不过才短短的几日,原本丰硕圆润的脸颊,已经变得瘦削了不少了,下巴都明显显地变得尖细了很多。
墨御飞心疼地看着墨司南,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自责。
这件事儿对南南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还不知道这个小野猫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从前。
虽然木尧在走之前跟墨御飞交代过,让墨御飞放心,说墨司南已经不碍事儿了,但是墨御飞哪有不担心的啊?
“哎……南南……”墨御飞一声轻叹,然后俯下身去,在墨司南光洁的额头印下深深一吻。
墨御飞正想起来的时候,墨司南却忽然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墨司南的两手捉住了墨御飞的脸,然后那水润地红唇,一下子就印在了墨御飞的嘴巴上。
墨御飞一怔,看着墨司南晶莹剔透的眼眸,随即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南南……”下一秒,墨御飞将墨司南拥进了怀中。
这些天来,墨司南一直不允许自己靠近自己,一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现在,他终于肯看自己了。
这些天一来的伤心难过,在顷刻间被墨司南的轻轻一吻扫的一干二净。
墨司南紧紧地抱住了墨御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墨御飞在他的怀中颤抖着,心里面愈发自责心疼了起来。
墨司南亲吻着墨御飞的头发,抱歉道:“墨御飞,对不起,这几天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任性了,墨御飞,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墨御飞赶紧哽咽着道:“不,南南,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你才……”
墨司南赶紧道:“不,墨御飞,你也不希望我这样的,这些事情本来都是防不胜防,所以如何还能怪你?”
……
半晌之后。
墨司南抱着墨御飞的头,轻轻地道:“墨御飞……”
墨御飞抱着墨司南的腰,也同时开口道:“南南……”
两人又同时停住了,看着对方。
墨司南最先开口道:“墨御飞,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要说抱歉,我们是夫妻,不管遇到什么事儿,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们一定要勇敢,要坚强,不要懦弱,不要无助,因为不论如何,我们都还有彼此。”
这正是墨御飞最想听到的话啊!
当下,墨御飞含泪笑着:“好的南南,从此以后,咱们不说抱歉,勇敢面对。”
“咱们家小墨鱼还真是乖啊,呵呵,不管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墨司南刮了一下墨御飞的鼻子,笑了笑,忽然又问道,“对了,墨御飞,那个汤药呢?感快拿过来给我喝啊。”
“朕带过来了,在这里,在这里,”墨御飞赶紧将汤药端了过来,递到墨司南的手上,“南南,你若是怕苦,就一口气喝完它,喝完之后,然后赶紧吃一块熊仔饼干,不然这边还有酸梅汤……”
“知道了,老婆婆,你的啰嗦神功可是又上一层楼了,”墨司南嫌弃地看了墨御飞一眼,然后果真是一口气喝完了汤药,刚一放下药碗,墨司南顿时呲牙咧嘴起来,“熊仔饼干!快!墨御飞,老子要熊仔饼干!”
“这里这里!”墨御飞赶紧递了几块给他。
墨司南吃了之后,这才缓了口气:“有水吗?墨御飞,我想喝口水。”
“好的,南南,你等一下,朕这就去给你倒水去。”墨御飞赶紧起身去给墨司南倒水去了。
“对了,墨御飞,我跟你商讨件事儿,你可能会下了一大跳的,所以,请你一定不要尖叫,知道吗?”
吃完了熊仔饼干之后,墨司南抱着热乎乎的茶杯,浑身都变得舒坦起来了,所以墨司南打算跟墨御飞说正经儿事儿。
墨御飞给墨司南的后面靠了两只枕头,然后笑着问道:“什么事儿?瞧你这严肃的劲儿,倒是比那一日咱们成亲你都还要严肃似的。”
墨司南的表情立时变得更加严肃了:“成亲,说白了就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儿而已,图的就是一乐,所以用得着老子我绷脸皱眉装严肃的吗?但是老子现在要和你说的却是关于天下统一的大事儿,你说严肃不严肃?”
墨御飞看墨司南不像看玩笑,然后心下一动,随即问道:“南南,是不是那一日,舒然和你说了些什么?”
墨司南果断地点点头,对着墨御飞比了比大拇指:“小墨鱼,你越来越了不得了!”
“皇后娘娘过奖了!”墨御飞笑嘻嘻地道,一边也要脱鞋上床来。
“别磨磨唧唧的了,墨御飞你赶紧去取来地图去,咱们说正经事儿!”墨司南赶紧推墨御飞下床去了。
“哦,小的遵命。”皇上老大委屈巴拉地去了。
一年后。
九月末。
千索河。
千索山阵地。
二十艘大的战船已经造好了,十分的气魄壮观。
今日,付安邦带领着千索山军营的士兵们都在等两个大人物的到来——
镇南大将军和与君侯。
这是镇南大将军自从去年上任以来,第一次到千索山阵地视察,也是与君侯第一次到千索河阵地来,所以付安邦一众自然是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自从付安邦上任以来,已经过去大半年的时光了,千索山也早已不复是以前那个贫瘠荒凉的山地了,因为这里面以前驻扎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在一年之后,这支军队又变成了十五万人的泱泱大军,又加上从轩辕搬来的那些子士兵的家眷们,以及移民来这边的其他百姓,这里已经发展成了一个算得上出具规模的小城。
今年年初的时候,凤池天子墨御飞正式宣布在此成立一个新的南疆城市——千灵。
付安邦担任千锁大将军的这三年来,在千索山一带积极练兵,部署防卫,也在军中做了不少改革与创新,一连串提拔了十几名人才,如今这千索山的驻军,已经发展成了一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勇猛之师,轩辕铁军也再也不敢轻易来犯。
说道功劳最大的人,自然是墨司南,若不是当时墨司南力排众议提拔了付安邦为千索大将军的话,那么也不会有付安邦今天的成就。
年初的时候,墨御飞秘密下旨,随着叶青阳上任南方军队总调度的时候,顺便运送了一大批从伊兰运过来的松木,到达千索山,命令付安邦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成一支大规模的船队。
付安邦得到命令之后,便带领着士兵们开始动手造船了,但是墨御飞又嘱咐一定要秘密行事,所以他们只能在晚上造船,因此便用了整整九个月的时间才造好这二十艘大船。
付安邦对墨御飞的这个旨意,已经疑惑很久了,如今便等着镇南大将军来为他解惑。
这一日,叶青阳一行于正午之前终于赶到了千索山,付安邦已经率领着大军,在千索山口恭候多时了。
“末将参见与君侯!参见镇南大将军!”
付安邦等一众将军副将下马迎接叶青阳,身后乌压压地大军跟着跪了一地。
墨瞳和叶青阳都下了马车,便都让他们平身了。
回军营的路上,因为路两边都要士兵夹道欢迎,所以叶青阳和墨瞳改为骑马,方便和士兵们交流,一路上,付安邦一直都亲自为墨瞳牵马,搞得墨瞳十分的不好意思,有几次墨瞳和叶青阳都让付安邦不必这么客气,但是付安邦却不听,仍旧为墨瞳牵马,墨瞳也叶青阳也无可奈何,只得由着他去了。
付安邦心里面对墨司南的知遇之恩是极为感恩戴德的,因为墨瞳是墨司南的弟弟,所以付安邦便对墨瞳这般恭敬。
到了军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付安邦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接风洗尘的宴席。
叶青阳瞧着那十多桌的宴席,皱了皱眉,想必是付安邦为了以示隆重,将军中以及城中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都请来了。
叶青阳将付安邦拉到一旁,指着那马车,小声道:“付将军恐怕不知,这一次来千索山的不仅有本将和侯爷,这马车中还有另外两位大人物,只怕他们不想被这么多人知道啊。”
付安邦一愣,心思一转,随即欢喜道:“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属下明白!”
说完之后付安邦便赶紧让人撤下了多余的宴席,又让其他的人在别的军帐用膳,片刻之后,军帐前就只剩下了叶青阳,墨瞳还有付安邦。
果然,墨瞳走过去掀开轿帘对立面笑着叫道:“大哥三哥,你们赶紧出来吧,已经没人了!”
“知道了,墨瞳你记性真好,不像那叶青阳一路上都改不了口的,张口闭口万岁爷皇后娘娘的。”马车里面传来了一声爽朗的声音。
付安邦激动万分,叶青阳却尴尬地抹了抹鼻子,让他跟着墨瞳叫大哥三哥?
咳咳。
打死也叫不出口!
只见有两个人依次跳下了马车,因为他们两人用披风的帽子遮住了容颜,所以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付安邦一见到他们的身材个子,眼中顿时便放在欢喜的光芒。
几人迅速走进军帐,那两人还未来得及拉下披风,付安邦已经跪在他们面前:“末将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人拉下来披风,不是别人,正是墨御飞和墨司南。
墨御飞赶紧扶起付安邦:“快起来,朕这一路听说了你不少的事迹,千灵大将军治军有道,朕心甚慰啊!”
“是啊,付安邦,本宫真为你自豪。”墨司南也拍了拍付安邦的肩膀,道。
付安邦含着泪站了起来:“末将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给的,娘娘对末将的恩情,末将没齿难忘啊!”
墨司南道:“你是人才,本宫才会赏识你,这都是因为你自己啊!”
几人入座,三杯酒之后,开始说正事儿。
付安邦道:“不知道万岁爷与皇后娘娘此次秘密前来千索山有何要事?”
墨司南和墨御飞相视一笑,然后道:“运一些石油回京呗。”
付安邦一怔,随即问道:“皇后娘娘说的石油,便是那些从地下冒出来的黑水吗?”
墨司南点头道:“正是,这一次本宫与皇上便是为了这些石油而来的,石油是液体,不好从陆路运输,所以才让你造了这些子大船来,打算从水路运送石油的。”
付安邦点点头,忽然又有些不明白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而亲自来千索山的?末将总觉得有些不像,必定还是别的要事吧?”
墨御飞一笑,指着叶青阳对付安邦道:“镇南大将军已经问了一路了,如今到了地方,朕也不必继续瞒着你们了……”
墨御飞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喝了杯酒,付安邦和叶青阳都着急得要死,但是却也不好催促墨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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