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的男青年倾身坐在她左边的座位上,正侧着头靠近,仿佛耐心地为学生答疑解惑。看上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场景,配上背景音乐,足以成为宣传q市外国语学校师生关系融洽的广告片。
课桌遮掩的底下,女孩柔荑般的左手正被男人牵引着,有节奏地上下搓弄,即便隔着衣裤,也足以让欲火中烧的张羽快活起来:“对,就是这样,真乖……”
沈蔓越来越心不在焉,桌上的试卷似乎永远也抄不完,脑海里喧嚣的欲望则渐渐显得铺天盖地。被撩起的欲望与时间紧张的压力彼此交缠,让她产生出诡异的暴虐冲动,听不得张羽那舒服的呻吟,更受不得他吐在自己耳旁的气息,手下陡然用力握紧:“不要脸的家伙,就是想被我这样弄,对不对?”
分身被牢牢圈住,摩擦着布料粗糙的表面,张羽疼得差点就软下来。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却引发了他更多绮丽的回忆,声音也变得更加性感:“是啊,就是想被你这样弄,好好弄,弄死老师……”
“真贱。”沈蔓索性将笔扔在桌上,转身细眯着眼睛打量他,手里力气没有减弱分毫,相反还揉弄得越来越快,“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嗯?”
男人的分身在她手中剧烈跳动,呼应着言语凌辱的节奏,一阵阵地从顶端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渐渐染透了他的西裤。尽管与张羽相比,沈蔓显得有些身材娇小,此刻却凌然焕发出上位者的气场,牢牢掌握住互动的节奏,随心所欲地将那玩意搓扁揉圆,嘴上还愈发刺耳地刻薄道:“求着学生搓你的,让自己的学生玩弄,这种感觉很好吗?是不是比做爱更爽?说,你是不是很贱?张,老,师。”
最后那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手上用力也越来越没有分寸,她像个感情世界里冷血残酷的暴君,狠狠蹂躏着爱慕者最后的尊严与脆弱。
“啊……”张羽银框眼镜后狭长的双眸紧闭,紧皱的眉头仿佛暗示着身体正极端疼痛,可他销魂的表情却将自己享受着的事实暴漏无疑,显然,这上下位者陡然颠倒过来的落差,为他的心理高潮作出了极好的铺垫,差点就被女孩直接捏出来。
沈蔓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右手粗暴地解开了做工精良的牛皮腰带,猛然扯开西裤拉链,将男人那又红又烫的命根子掏出来,狠狠甩了两巴掌:“居然还敢越来越硬?信不信我给你拧下来?”
一边说,她一边当真用两只手伸上去套住,反转着搓动他的分身,直叫男人连连倒吸凉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张老师,在教室里,被自己的学生手淫,够刺激了吧。听话,射出来让我看看。”与身体的剧烈动作相反,沈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讲起下流话来反而更加清冷入骨。
淫糜的对比让张羽将灵魂与肉体双双奉上,恨不能做她脚下的奴隶,只求那天使面庞、魔鬼心智的女主人能够心生怜悯,用纤纤玉手施加出最残酷的对待,然后再狠狠地出言羞辱,直叫他从内到外都抵达人生极乐。
“既然你不说话,我们就到此为止。”沈蔓眯着眼,眸光中有些残忍的意味,陡然松手,起身收拾好桌上地学习用具,“反正今晚还有的是时间。”
奴隶vs仇家
张羽的轿车驶出校门时,门卫一边放行,一边热情地冲他点点头:“张老师,这么晚才走啊?”
五官清秀的男老师表情僵硬,如果不是因为夜色的掩饰,很容易便能看到他额上点点渗出的汗珠。即便如此,为了不引发对方的怀疑,他还是勉强开口道:“……改,改作业改晚了。”
“要注意休息啊……”门卫的话没说完,便听到汽车油门轰鸣,快速地绝尘而去。
“……年轻人,急什么急,真是沉不住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门卫将q市外国语学校的大门再次锁好。
时近深夜,寥寥繁星挂在空中。大街上根本没几辆车,张羽手握方向盘,指节根根发力,恨不能将油门踩到极限。
“嘶……”猛然地吸气声从他微咧的嘴角发出,入鬓的剑眉拧成一团乱麻,明明痛与快已经积累到边缘,却依旧死死咬紧牙关,绝不开口。
沈蔓佩服他的忍耐力。
于是也不再有所保留,小手抠上那分泌着粘液的顶端,用尖锐的指甲边缘刮弄铃口,不出意料地听到男人参杂了祈求意味的呻吟:“……轻,轻点。”
明明是少女天真的容貌,却流露出恶魔般残忍的表情,沈蔓从后座的阴影里探出身子,附在驾驶员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张羽绝望地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是幢摩天大楼,底层的商场上面,全是酒店式管理的私人住宅,安全性、隐秘性一流。对于从不委屈自己的张羽来说,q市最好的落脚点莫过于此。然而,即便住在这儿快三年了,他也从来没有引外人来过,除了习惯使然,更多的还是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
毕竟,仇家当初是放了话要杀人的。
车库大门探测到信号,悄无声息地打开。性能良好的轿车趁着夜色滑入,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地下室,熄火后的轿车半天没有动静。直到后座的门先打开,衣衫齐整却难掩褶皱的女孩轻轻跳了下来,动作矫捷轻盈,像只充满力量的小鹿。
她脸上擒着得意的笑容,绕到驾驶座,敲了敲单面透视玻璃,尽管只能模糊看见里面的人影,还是冲着车窗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老师,我在家等你哦。”
最后的尾音带了些许俏皮,听得张羽又是喉头发紧。
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他认命地从格栅里抽了几张纸出来,囫囵地擦拭收整,嘴里不服气地咒道:“真他妈是个妖精。”
精装修的复式公寓在顶楼,俯瞰着q市夜景所有的繁华。富贵堆里出身的人,即便没有天生的美感,也始终保持着基本的鉴赏力。直通天台的楼梯从入口一直连接二楼卧室和三楼客房,客厅与开放式厨房彼此相通,显得格外宽敞。房间内陈设简洁大气,家具除了黑白灰,便没有其他颜色,典型的单身贵族品味。正对着公寓大门,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在漆黑的夜晚,只有远处街景里的点点灯光折射进来,点缀着城市上方的虚空梦境。
沈蔓喜欢贴在玻璃上看这脚下的一切,让她感觉自己出离了时间与空间,如同虚浮于人间的幽灵,不为任何人、事所羁绊。
公寓大门被小心地带上,男人脚步很轻,带着情事后特有的麝香味道,从后面拢了上来,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低头在那小巧精致的耳珠旁魅惑:“累了?”
她恍惚错觉自己依然37岁,依然在徒有其表的“家”里苦苦等待,等待永远不会回来的丈夫,等待荒芜欲死的心能够重新活过来。
将男人的长臂搂紧,狠狠把自己埋进去,沈蔓急切地需要某种证明,证明自己还年轻,还可以被爱,可以被接受,可以压在身下、放在心里狠狠呵护。
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感染,张羽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再次挺硬起来,蹭在女孩光洁如玉的后背,宣告着不可逆转的欲望:“乖,我们去床上。”
沈蔓扭过身子,目光衬着落地窗外的灯火显得很是迷离,她咬着红唇摇摇头:“不,就在这儿。”
初秋渐冷的天气,公寓里24小时的温度调节系统早已开启,窗前地板上也铺着做工精良的地毯,男人被推着倒坐下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纤纤玉手如灵蛇般攀上他的颈项,再顺着蠕动的喉结逡巡抚摸,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衣扣子。
张羽气质文弱,身材却并不羸弱,尽管肤色偏白,肌肉还是很紧致。此刻,他的胸膛正起伏不定,被女孩撑在掌下,毫无规律地扩张、收缩。
轻轻取下银框眼镜,沈蔓如愿看到他眸中暗哑的光。
对于这种历尽人间绝色的家伙来说,普通的性事只能挑起一时兴趣,根本不可能维系长久的关系。即便她已经很有策略地延长被彻底吃干抹净的时机,还是没有把握彻底控制住对方。毕竟,张羽主要的心思集中在仕途上,无论女人男人都只是图个新鲜、逗个闷子。
上辈子,怪自己想不开,以为床事契合便能改变他的想法,以为情动时那一声声的呼唤和承诺可以兑现,上赶着倒贴,最后落得个被人轻视的下场。身心俱疲的结果,是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满怀委屈地嫁给了郑宇轩。
此番再来,她早已醒悟,断然不会再将鸡蛋全放进同一个篮子里。权势、爱情、婚姻,统统都得如愿以偿,否则对不起自己这颗浴火重生的心。
解到最后一颗扣子,她反手探进腰带下的西裤里,感知到那灼热的温度与欲望,愈发觉得成就感爆棚,舔舔嘴角骑上了男人的腰胯,低头垂下万千青丝,故意用懵懵懂懂的声音感慨:“今天晚上‘状态’不错。”
张羽看得到她背光的剪影,感受得到来自下身的重量,却没有任何办法纾解自己蓬勃欲出的欲望,只能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快。”
沈蔓开心地笑出声来,清脆的声音如同泉水流淌在寂静的树林,与两人现下淫乱的姿势和所作所为毫不相关,只是单纯因满足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