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中却毫无道理地笃定,无论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都不可能阻挡男人要了自己的心思。
确切的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挡他要了自己的心思,正如她也绝不会为外界所动一样。
大部队早已跑得没影了,方圆公里范围内,只有他们一辆车、两个人——所谓“干柴烈火”不过如此。
她坐在车上,他站在地下,只余一扇车门遮蔽住半边身体。男人从她决绝的目光中得到确认,冷眼撑住门框,动作精准地单手解开了裤链。
那黑紫色的巨物顿时弹露出来,肿胀、勃发、跳动,和他一样是只野兽,也是柄凶器,耀武扬威地炫耀着绝对的力量和欲望。
沈蔓看呆了,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有些傻愣地呆坐在车椅上。
男人嘴角噙笑,正待出言调侃,却见她缓慢而坚定地伸出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那骇人的物什。
小脸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似乎被手中的烫度和大小吓了一跳。动作却始终坚定,妥帖地将手指环成圈,缠绕在那黑紫之上,缓慢而规律地抚弄起来。
女孩神情专注,不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反而更像祭祀或膜拜某样圣物,发自内心地感知着男人分身上每一寸经血脉络、凸凹沟回。每每逡巡到陌生的部位,那双小手还会刻意放慢速度,留下尽可能多的时间去体会、临摹,让被侍奉者萌生出一种绝对的统御感。
喉间溢出轻吟,男人如捕获猎物的黑豹,又如满意飨足的婴孩。但即便是在身心极度愉悦的时刻,他依然固执地坚持对节奏的把握,不允许任何自作主张。
女孩的两只手腕被迫交叠,由他牢牢攥紧,固定在那黑紫色的巨物上。穿着迷彩军装的男人一边摆动劲腰,一边细细打量她的表情,试图从那偶尔抽动的眉间、双双抿紧的红唇里,辨识出情动的信号。
“雏儿吗?”他问话突然但并不具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只是想确认某件事实。
沈蔓抬眸回望进那黝黑深远的瞳孔,挑衅似的反问:“你说呢?”
男人侵上身子,灼人的温度似乎从那处要害蔓延开来,侵染得沈蔓担心自己会被烫伤。同时又情难自已地附和、紧贴,只想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祭。
他没有回话,却不容反抗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又猛然发力,扒下了她的裤子。
骤然裸露在野外的空气中,受到温差的刺激,沈蔓下身不自然地紧缩着。然而,不待她反应过来,经过抚慰而再次胀大的热物,就这样一贯到底地插入了那致密的甬道,让紧紧贴合的两人都禁不住喟叹出声。
被侵犯、被凌辱、被强制的错觉,以及身体里瞬间被激发出的热切反应,让沈蔓咬着唇发出丝丝哀鸣。然而这声音听起来却有半点求饶的意味,相反,只会催化出更加彻底的放纵。
“憋坏了吧?嗯?你这个小浪蹄子!”男人在身后发话,伴随着不知疲倦的摆动与越来越深的抽插。
若非那尺寸骇人的凶器不作第二人想,沈蔓真怀疑此刻陷在自己身体里的不是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丝毫刻意压制,他就像个巡视领地的君主,波澜不惊地在女体上肆虐游弋。
原本就憋在胸口的那股气,此时愈发澎湃,直叫沈蔓不能再忍受他的霸道与强势。
皱着眉俯下身子,她在脑海里回忆前世练习过的凯格尔运动,开始有意收缩下身,频率由慢变快,力道由小变大,直到满意地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咬牙切齿道:“杠上了是吧?”
长发早已在拉扯中凌乱,打湿的作训服也被撕得稀烂,她趴在车座椅上回过头,只剩媚眼如丝、红唇如火。
浪蹄子vs无名氏
烈日下的训练基地显出比往常更加荒凉的气质,零星的草木在连续暴晒下早已打蔫儿,放眼望去尽是黄沙碎石。
空气中有种异乎寻常的平静,温度显然已经高得不大正常,风都被凝固了,天地间再难找到活物。
人迹罕至的中心地带,一辆军车停在荒野里,频繁而规律地晃动着。
副驾驶座的车门大开,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背对阳光,正猛力地摆动腰腹,若非那粗重的呼吸声从喉间溢出,根本无从知晓他此刻正在经受何种的考验。
一双细长笔直的大白腿立在男人与吉普车之间,显得格外幼滑细嫩,与这漫天黄沙形成鲜明对比,正应着男人动作的频率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
“你……干什么啊?”在无边情欲的摧残下,沈蔓早已声音嘶哑、面色潮红,瘫软得有如一汪春水。此刻全无反抗的能力,只好任由自己那凌乱不堪的军训制服被褪至手肘处,干净利落地打了个死结。
男人偏着头,似乎想换个角度欣赏被缚的女体,随即伸手将那双长腿揽起,盘在自己来回耸动的腰杆上,声音低沉得吓人:“干你。”
粗俗的表达激发出被凌虐的快感,比下身的敏感更加直接地反射到大脑皮层里。沈蔓本能地反弓起身子,拼命靠向男人。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猫,惟求被狠狠操弄至死,再也不要留下任何矜持的余地。
黑紫色的骇人凶器在女孩光洁的下体里抽插,牵连挂带粘稠的体液。随着巨物进出频率的加快,两人摩擦处发出响亮的“咕咕”声。越来越多的湿滑泡沫蔓延开来,顺着蜜桃般的股沟流出,将下方的座椅浸得透湿,隐约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随着沈蔓再一次被高潮裹挟,那对剑眉渐渐拧成小丘,他显然也在尽力掩饰某种情绪。终于在几个深呼吸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咒骂:“又泄了?你他妈怎么能骚成这样?”
粗暴的言语兴许只是欲盖弥彰的移怒,沈蔓听来却觉得格外刺耳。刚刚从欲望的顶端坠落下来,尚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里充斥着疲惫与酸痛,她闭上眼不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正在进行的凌辱。
除了顶在女孩下身的部分,男人身上的迷彩制服整整齐齐,并无任何失当之处,与车椅上近乎全裸的女体截然不同。正如他每次退出时,那黑紫色的巨物会从粉嫩光洁的甬道里滑出,下一秒,又会狠狠贯穿——至黑与至白、至刚与至柔,两相极致却也彼此融合。
在这幕天席地的空旷之所,他们驱使着身体互相配合,演奏出一曲亘古洪荒的乐章。
沈蔓早已将所谓的“凯格尔运动”抛诸脑后,事实上,她现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除了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匍匐着将尊严廉耻拱手相让,再也没有任何值得挂心的。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确认自己是女人,是注定软弱的第二性。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男女或许可以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伪装出生而平等的假象。但只要回到相对原始的语境中,两者天生的生理差异便注定了强弱悬殊。
与其争强好胜,倒不如坦然接受。
允许自己沉浸于造物主赋予的愉悦中,让对方征服,让对方驰骋。顺应自然的结果,也必将得到自然的馈赠。
女孩身体越来越放松,如同她彻底放弃抵抗的态度。男人难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摆动愈发夸张:“被收拾舒坦了?接着拧啊,你不是挺犟的吗?”
一句接一句的逼问直叫沈蔓羞愧难当,蜷缩着试图躲过对方越来越凶狠的侵占。
察觉到回避的意图,男人蒲扇般的大手迅速伸出,牢牢抓住女孩胸口跳脱的一对白兔,毫不怜惜地搓扁揉圆,将两团软肉挤压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咬牙切齿地斥责道:“自己爽了就想跑?”
重生后,沈蔓的性爱经历算得上比较丰富了,但无论是前世与郑宇轩的两情相悦,还是今生与赵宏斌的爱恨交织,抑或张羽的花样百出,陈逸鑫、梁志的精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云卿,也会在至亲至密的时候对她加以怜惜。
对女人来说,性永远是爱的同义词。交媾应该是情致浓时的自然流露,尽管有时是单向的,有时是双向的。
在她的记忆中,没谁会像他这样蛮横、粗鲁、霸道,却也没谁像他这样桀骛、狂野、强大。
从没有过如此经历,从没有过如此男人。
他的身体是矛,意志是盾牌,整个人就像件无懈可击的兵器。既不自控,也不允许受人控制。他对情事的把握,和猎人擒获猎物、农民收割果实的逻辑一样——这是他天生的权力,不辩自明、不允反抗。
尽管沈蔓习惯于掌控节奏,也会用各种方法左右男人,在他面前却放弃了所有主动。
只因不如此就无法靠近,靠近了也无法触碰。纯粹雄性的肌体由内而外散发出致命吸引力,任何异性要想侵染,都只能通过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随着揉捏力道的加大,雪白胸口上出现深浅不一的道道指印。沈蔓无法再压抑情绪,任由疼痛刺激得眼泪直流,捂住脸越来越大声地呻吟。
她已经不在乎是否坚强,也不担心是否会遭到鄙视,只想成为他欲望的一面镜子,反射出最真实的自己。
那呻吟里有悲悯、有欲望,有男人无法回避的梨花带雨,他的动作终于渐渐轻柔起来,勉强放低声音问道:“真哭了?”
双手遮脸,沈蔓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对方还在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