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渡轻嗤,十分直白:"我说的爱,是**的那个爱。"
关穆州还没从她再一次的语出惊人中反应过来时,她再次热切的抓着他的领子贴过来吻他。
却被他一把甩开,力度过大。她的头不小心磕到床头,尖锐感让她暂时失声。
关穆州没有扶她,眼中飞快划过不忍,喉结微动。脸微沉:"你醉了。"
"我很清醒!"关渡揉了揉头,眸间少了些醉态,言语多了几分激进:"你既然在大街上没有漠视我,就说明你在乎我的安危,你其实也很关心我、记挂我,不是吗?"
"那是作为亲人的关心,你理解成什么了?"眼前人一次比一次难招架,关穆州也逐渐不耐。
"你不能不承认。那晚,你明明就有了反应……"关渡拖长了尾音,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然后向下,再向下,直到在关键处时他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
他青筋显露,声音沙哑低沉的可怕,撑在床沿,直视着她:"关渡,不许胡闹!"
关渡的手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唇边一丝苦笑:"你怕了吗。"
"这些年我的冷漠对你造成了伤害。的确是我的过错,你可以骂我、控诉我。甚至向我索要更多的物质上的东西,但不能做出格的事,说出格的话。"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警告她:"如果这么多年来没人教育你,那我现在说给你听也不迟,这是道德底线。听清楚了吗!"
"不清楚,什么程度是出格?你举个例子。"他都如此了。她眉眼都充满挑衅,丝毫不惧。
他不说话,她又补充:"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算吗。"
站起身来,离了她一段距离。隐去自己眸间些许失态:"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
他跟关渡对视几秒,关渡满腔的话突然就出不了口。
他又道:"回答不上来,甚至分不清亲情与爱情,就敢三番五次的口出狂言。你不怕我把你送去看心理医生吗?"
关渡突然非常气愤,就像是被他侮辱了一般。
他觉得她有病?
她满腔怒火。可他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时间:"就此停止的话,我会把今晚的事当作没发生过,过来洗澡,换身衣服再睡,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他回头,见她不动,眨着眼,脸上全是情绪。胸口气的都有浮动。
他按了按眉,上前拽起她:"我的床上不能沾酒味。带你回来已经是最大的宽容,别挑战我底线。"
关渡沉默几秒。屋内安静的可怕,她终于是妥协了,胡乱的摸了把脸,跟在他身后去到了浴室。
可刚走几步,头内一阵眩晕,差点倒下。
关穆州即使扶住她,依他以前的脾气自然是不伺候了,可见她这般模样,那颗坚硬的心居然多了丝于心不忍。
倒吸一口气,把她抱进浴室,阴沉吐出几个字:"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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