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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一会儿简秋白难受地把衣服都扒了,温度过低会感冒。
简秋白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这些年疲于生计,他一向不太考虑或者根本顾不上这方面的需求,所以几年来都是清心寡欲。
头一次经历如此冲击,他压根不知道如何去疏解,只能在心里一点点儿痛苦的焦灼难熬着。
一听到他那甜腻腻的哭泣,袁城毅就眉心猛跳。
太好听了,简直是勾人的曲子。
“小白。”袁城毅踱步走到床边坐下,低下头亲了亲男孩汗湿的头发轻声说:“我帮你行不行?”
简秋白早就无意识了,只是一个劲儿闭着眼睛呢喃,眉眼间氤氲着水气,尽是撩人的风情。
陆战飞下的药太多了,那东西本来就是助兴用的,一次一点就好,但陆战飞怕事情出波折,所以下的猛了。
简秋白身子本就单薄再加上没经过情事,忽地用上这种药,简直不能用手碰,一碰他就拧着眉难受地喊疼。
袁城毅急得在屋里直打转,最终狠下心,决定用.....
“简秋白。”男人摸着他娟细的眉眼轻声嘀咕:“现在一碰你就疼,我给你弄出来,你配合点,不许喘,不许哭,不许叫。”
一听到他闷哼似的哭泣,他就恨不得立刻什么也不想的压了他,根本不可能耐下心来好好照顾他底下那已经可怜巴巴的.....
“帮我……”简秋白痛苦地呓语。
“好了好了。”袁城毅皱着眉亲他的嘴角:“我马上就帮你了。”
说着男人又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老子还没享受过用你的嘴巴呢,反过来倒是先伺候你了。”
说完,袁城毅报复似的又咬了口他的唇瓣。
忙活了一晚上,到最后,简秋白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才算安静下来,眉眼舒展的睡过去了。
袁城毅去卫生间刷完牙之后,上床抱着他,也沉沉地睡过去。
阳光穿过窗棂打在单薄的眼皮上,简秋白颤了下眼睫,慢慢睁开眼睛。
头很疼,沉沉的,腰部以下的位置也酸酸涨涨的,屋子里还弥散着几个小时前的麝香气。
睡之前袁城毅本想收拾下,但是想到这是酒店,住不了几个小时,索性就只给简秋白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身体后,直接上床搂着他睡觉了,任一屋子凌乱显示着刚才的疯狂。
简秋白撑着床板慢慢坐起来,当看到床下乱七八糟的扔着的衣服,和自己身上新换上的酒店睡衣,昏沉的脑子一瞬间清醒了。
他…….他跟陆战飞发生什么了吗?
正心惊肉跳,脖子忽然又被人一勾,被迫向一个温热的胸膛躺下去。
袁城毅抱着他的脖子,在男孩额头上亲了一口,闭着眼睛说含糊着说:“时间还早呢,你费了不少精气神,再睡会儿。”
简秋白身子从上到下冻僵住。
他想起来了。
不是陆战飞,是袁城毅。
他在半路上赶过来了,他把他救了。
不不不…............
一开始就始作俑者就是他,怎么能说他把自己救了?
简秋白瞪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他,心里的怒火跟打火燎原似的,烧的他想一巴掌把眼前这个对自己丝毫不在乎的人打下去。
似乎是察觉出来身边的人在恨恨地盯着自己,袁城毅慢慢睁开眼睛。
黑白分明的瞳孔,亮的让人心颤。
袁城毅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了亲那双灿如星曜的眸子,小声说:“闭上眼睛再睡会儿,现在才几点啊。”
简秋白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种药是你给陆战飞的,对吗?”
袁城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道:“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哈”简秋白直起身子坐起来低吼道:“知道吗?如果你今天再来晚半个小时,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跟陆战飞,你现在跟我说是误会?”
袁城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也坐起来,眉眼凌厉地盯着简秋白眼睛问:“我没来之前,陆战飞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亲你了吗?还是摸你了?”
简秋白大吼:“你滚!”
袁城毅皱着眉头抚了抚他的胸口道:“说话就说话,你老生什么气啊?”
简秋白眼睛冒火“你骗了我,你把我当作物品一样推荐给陆战飞,你还伙同他一块让我吃那种药,你现在要我别生气?袁城毅,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
即便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简秋白还是压抑不住心痛,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别哭别哭。”袁城毅着急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说:“帮你弄的时候就一直在哭,眼睛都快肿了。”
简秋白冷哼一声把他的手甩开,咬着牙道:“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