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1 / 1)

秦欢的清丽的眸子中满是祈求,可是在骄傲的楚君赫的眼中,确是另一番光景。

他本就反感此次南鄢与北疆的和亲,且在此期间多次向当今圣上表明此事。可为了两国邦交楚辞只好委屈了楚君赫。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楚君赫心中的一根刺,即便是他现在对禾悦颇有好感,可是心中的挫败感是怎样都挥之不去的。

而如今秦欢所说的,正准准确确的刺中了楚君赫心中的禁忌点。

楚君赫闻言,面色微变,眸子中的杀意,也在悄然浮现。

他沉着眼眸瞧着秦欢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吩咐道:

“传本王的令,禾悦郡主涉嫌残害重臣之女,即刻禁足林轩阁。没本王的令,谁都不准探视。”

一旁的禾悦听到楚君赫的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君赫,明媚的眼睛中瞬间噙满了泪水。

“楚君赫,我是北疆的公主!你胆敢囚禁于本公主。”

楚君赫闻言,眸子中的杀意进显,缓步走到禾悦的面前,周身嗜血的气息压抑着禾悦说不出话来。

“呵,不过只是北疆的公主,如今也挂着郡主的名头而已。你若再多话,别叫本王将你扔出去喂狗。”楚君赫俯视着禾悦,一字一顿道。

禾悦被他这话给气的怒火攻心,脸色惨白,甚至都怀疑此前对着自己无尽宠爱的人,是另一个与他模样相同之人。

“楚君赫!”禾悦握紧了粉拳,倔犟如她,此时的眼泪也忍不住划过脸颊。

楚君赫也不同她过多言语,只是抬起那宽厚有力的大掌,拉着禾悦的手臂,半拖着将禾悦拖走。

躺在床榻上的秦欢,看到那粗暴野蛮的一幕,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唉,果然是当兵的,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被拉着手腕的禾悦,纵然手腕很疼,可是她依旧倔强的不出声。直至楚君赫停了下来,松了手。她在心中放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退下吧。”楚君赫吩咐道。

“是,王爷。”

楚君赫背对着禾悦,绕是胆大如禾悦看着那极具压迫性背影,此时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

“那只箭,是你故意射偏的。”楚君赫这句话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禾悦闻言,瞬间慌了神。白皙纤长的手指,用力的攥住衣角,因力气甚大,骨节都被攥的泛白。

“我没有,涉猎时周围那么多护卫,都不曾去救唐意欢,只有我去了。王爷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侍卫们。”禾悦仰着脖颈,倔犟的说道。

如若她承认了,这事就不是简单禁足这般简单了。

楚君赫听到她的狡辩,不免轻笑一声。别人不知道禾悦的箭术,他却知晓的。

“禾悦,你没那脑子就不要干这种蠢事。你的箭术在北疆是数一数二的。如若你不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北疆人擅长巫蛊之术,可你禾悦公主从小便弃之如敝履,习的一手好箭术。”

禾悦未曾想到,这人如此了解自己。她的箭术学的好,北疆的人也从不知晓。皆因为女孩子家在北疆学习箭术是禁忌。

她只有来到南鄢方才能一展拳脚,却不敢过于张扬。

楚君赫见她不说话,便轻笑了一声,继续道:

“如今你我二人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本王保得了你一时,却保不了你一世。本王要娶你待你好,全是皇上的压迫。你切不可过于娇气。”

说到这里,楚君赫的大手,扼制在禾悦白皙的脖颈处。楚君赫的眸子亦是变的冷冽嗜血起来,手亦是微微用力。

纵然楚君赫并未用多大的力气,可禾悦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本王是个见惯血腥杀戮之人,杀你亦是轻松的很。如若你心中顾及着北疆,便给本王夹紧尾巴做人。”

楚君赫说完,便松开了钳制在禾悦脖颈处的手。

他看着禾悦脖颈处的红痕眼神微动。

突然感受到新鲜空气的禾悦不听的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

楚君赫瞧了她一眼,便走了。莫尔奈与塔雅瞧见王爷走了,急匆匆的去搀扶起坐在地上的禾悦。

“郡主,王爷…他……”塔雅艰难开口。

“走吧。”禾悦揉了揉脖颈,双眼无神的扶着塔雅的手,踉跄着离开。

王管家远远便看着禾悦那狼狈的模样,面色有些不忍,为禾悦开脱道:

“王爷,此事尚未有定论。郡主的性子一向单纯率真,断断是不敢做这种事的。”

楚君赫步子蓦然停顿了片刻,仔细的盯着王管家良久,方才皱着眉头道:

“你收她金子了?”

王管家被楚君赫那探索的眼神盯得满头大汗。

“老奴不敢。”

“本王的王妃不能只空有其表,像个傻子一样任人摆弄。郡主除了舞刀弄枪,狗屁不是。这几日,让郡主好好的吃点苦头,那样她才知道脖颈上顶着的东西不能是个摆设。就算是为了她的国民,也得给本王生点脑子!”“是,王爷。”

屋内的秦欢听到了禾悦郡主的情况,倒是没有过多的反应。

能将她禁足,也算是不错的惩罚。

只不过朱儿听到这消息,老大不愿意。

“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王爷却只是禁足了事,当真是过分。”

“她毕竟是一国公主,派来此处和亲的。身份自然非比常人。”秦欢笑道。

“可是,奴婢就是为了姑娘抱不平嘛!您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王爷也不说来看看您。”

“他看我做什么?”秦欢揉了揉额头,这人不来她倒是自在许多。“小姐!你不是…”朱儿刚要继续说下去,秦欢便忍着伤痛捂住了朱儿的嘴。

“别说话,去看药。”说罢,便一直向屋顶使着眼色。

“嗯嗯。”朱儿快速点头,走了出去。

秦欢看着朱儿走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地板出掉下的碎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神也逐渐变的神秘莫测。

这屋檐上躲着的是什么人?

竟然能在王府里随意进入,莫不是王府之人,为的就是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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