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重辱。
只是片刻功夫,那衣衫到底被脱得精光。乔云飞不得已,仍旧是张开了双腿,一腿跨过李熙身子,将下身正对著贴紧李熙身躯,坐了下来。
李熙立时感到一枚温润的圆珠子贴近了自己的下腹。那手去触摸时,才发现原来乔云飞後穴之上,正正夹著半颗圆润的大珠子,最粗的地方卡在那穴口进退两难,显然里面还有机关门道。
那一团嫩肉压得久了,李熙不由得动动大腿;乔云飞立时顺著倾斜的大腿向前滑落下去,而天子也立刻觉出趣味来了:只觉那大珠子随著滑动,自滚著慢慢泌出些香甜的油滴,立时让肌肉一阵舒缓;更妙的是,那两个浑圆挺翘的臀瓣迫不得已地卡在大腿之上,肌肤重重贴合,滑动时更觉性致被撩起,只觉活色生香、舒服到了极致!
“动啊──怎麽还不动?”李熙开口催道;乔云飞听闻此言,到底就著跨坐的姿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挪动起腰臀来;只是那姿势,怎麽看怎麽像在承宠求欢,更透著一股媚蛇般的诱惑力。
既然已经开始,便减去了一半儿的犹豫;一丝选择都无的乔云飞,慢慢收敛了自己的心神,摇摆著腰肢、上下滑动著屁股,尽力拿那玉球去触碰李熙的身体、竭力想著将香油尽快地涂满他每寸肌肤。
只是那玉珠不仅外面露出一大半儿来,里头更有妙处:另半截圆珠子连著一根硕大的玉势,里面又堵著许多香油,每每珠子滑动,便带动那玉势跟著旋转起来,一滴滴香油也自旋转之时慢慢从圆珠上的小孔中漏了出去。
摩擦不过一炷香时,乔云飞已觉後穴及体内灼热起来,每一次挪动虽然缓慢,但正犹如缓慢地撩拨和自渎一般,不知不觉已挑起了这具身子的**。
李熙见到乔云飞脸上渐渐呈出另一种红色,也不去管他的难耐,反而一本正经地一手拿著宗卷继续阅览起来,由得慢慢欲火上升的男子在耻辱的动作中渐渐呼吸愈促,仿佛乔云飞在一个人淫荡地玩弄著自己、勾引而不得一般!
(12鲜币)将军奴(十)琴艺
也不知这水磨的功夫究竟持续了多久,乔云飞体内的雌蛊早已发作起来,身子慢慢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动作著,就连後穴小嘴,也益发红起来、不时吐出些透明的汁液与那香油混在一处。
又一炷香功夫,乔云飞只觉浑身发烫发酸,呼吸早已急促得上下近乎不接,汗珠挂在光滑的身子上,随著起伏不时滴落;神智也早已恍惚,内壁里一阵阵如同千万根毛刺在挠一般地发痒,甬道自动自发的收缩又松弛,动作也渐渐急迫起来。
可正待他本能地要借著这动作带动那後穴的玉势一下一下深插到芯,李熙却开口喊停:“行了,换吧!”
空旷之中这一声命令,立时让他神回躯体。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麽,顿时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奴儿还真是一日没有男人就不行。让尔给朕按按身子,尔倒是自己淫浪发骚起来了!”李熙斥责道,一面用手刮下穴口正在溢出的蜜汁,抬手擦到乔云飞红若烧霞的脸颊上。
乔云飞无话可说,只好强敛心神,慢慢变了姿势,只是这一来,倾斜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趴伏在李熙胸膛之上,正犹如投怀送抱一般。
熙帝抬手狠狠掐了掐他滚圆正在滴水的臀肉,冷笑著道:“朕可还没感觉到那玉珠呢!”
乔云飞受那一掐,不得已地挪动了下身子,因著姿势的缘故,立时感觉到前面紧密贴合的地方被炽热但又光滑的肌肤重重地摩擦。此时他咬紧唇齿,只求赶紧做完,因而也并不推拒,只是面容上万分屈辱地伸出手去、抬高身子,拿指头将自己的花唇轻轻分开──因著他的满面痛苦,李熙反而觉著份外惬意,故意将身子一抬、一腿分开,让乔云飞正正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之上……
等到乔云飞再次开始娴熟地扭动时,便开始感到这种摩擦的威力了。秘花及蕊豆不停地被那火热油滑的肌肤摩擦得火热,花穴内含了半晌的玉珠不断转动、顶至蕊心,只觉整个甬道都活泛起来,每一挪动之间,那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他手足酸软。
最难为的是,李熙早已被挑起了**,那益形粗长的龙根笔直地向上竖立著,饱胀的囊袋不时因著身子的交错而被触碰到。
乔云飞手软脚软地动了一会儿,熙帝便再也不耐这水磨工夫,忽而双手托起他腰肢、将他整个人强迫著抬起,只拿那硕大的**去顶戳他会阴、花唇乃至阴蒂小珠!乔云飞勉勉强强地支著身子,感受那灼热不断熨烫敏感处肌肤的焦躁和战栗,长时间停留在情潮起伏状态下的身子,在此刻更觉不高不低、无法宣泄!他只好哆嗦著唇,感受那股焦躁蔓延到浑身,几乎让他疯狂一般;强自克制著自己淫浪的渴望,但那秘花却不受他指派,只是在这一下下地戳弄之中,慢慢滴出更多液体来,竟有连绵不绝之势!
李熙并未让他得到满足,最终命他跪在榻前,拿嘴伺候著自己泄了出来。眼见那人因著跪坐而闭紧的修长双腿不断地微微扭动,便知道此刻他是如何地火烧火燎、欲求深重了。李熙心中更为惬意,只不在意地摆摆手命他随著人退下了,又拿起书册来翻阅,仿佛刚刚只是招了一个不甚紧要的物什、使用了一回似的。
又一日天晴正好,李熙忽而有感而发:“这样儿的好天气,还是在树下听琴赏景才好。”立时有人恭敬地奉上数根特制的琴弦──两面都是牛筋,中间还是蚕丝。
李熙慢慢蹲身,拨弄下乔云飞的分身,雌蛊受雄蛊气息吸引,早已是春情勃发,不过几下随意的扇弄,青茎便在光滑的下腹上亭亭玉立,几乎滴出露珠来。
熙帝更亲自拿过琴弦,将之一头束缚在胀大硬挺的分身之上,一头牵扯著挂在半块琴尾之上。不过几下功夫,那一根根琴弦便从根到头地缠绕著乔云飞分身,直将一个火热的**给束成了一截截的藕节一般。
李熙似笑非笑,命乔云飞自个儿拿著那琴尾、跟著自己爬到园中。
乔云飞被那琴弦牵扯著男人最紧要的地方,哪里能够挣扎?抖抖得随著牵引,到底是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所幸手掌脚掌上套著皮套,并未伤著分毫,只是一个大男人如今被作践得如同狗一般……乔云飞想起狗这个字,顿时恨得狠狠咬住下唇,乖乖爬行再不挣扎。
行到园中,李熙自顾在一块石凳上坐下,戏谑地下了个残酷地命令:“拉直了,奏琴吧!”
乔云飞在他绑上第一根琴丝之时就已知道今日在劫难逃,此时果然听到这个命令,也认命地不再反抗,犹豫之间再三思索,终於还是拉紧了琴尾、小心翼翼地轻拨琴弦:“呃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