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刘家寨一日炼铁百万斤,整个北京城像是被吓到了,刘卫民也不怎么理会北京城纷纷扰扰,没过几日,当朱徽妍小媳妇令人送来一封信时,又不得不领着百十骑急匆匆赶回驸马府,一路上全是对他指指点点的百姓。
信件没有太多话语,只有一句话:弗朗机教士来了。
一路疾驰来到家门前,却发现家门却被人堵了个严严实实,正见魏忠贤伸着脖子焦急等待。
刘卫民跳下战马,快走两步抱拳道:“魏公公,怎么陛下也来了驸马府?”
魏忠贤远远见到刘卫民,就已经提着衣摆迎了上来,听了他的话语,忙还礼道:“陛下听说弗朗机人来了驸马府,想着见见驸马爷所说高产之物,这才前来了驸马府。”
闻罢,刘卫民不再与魏忠贤继续客套,大步流星走入门内,果然自家垂花门大开。
刚入了垂花门,就见院中小山般一堆布袋,来不及给大舅哥行礼,三步两步来到“小山”前,亟不可待打开一个布袋。
“呼……”
看到布袋中拳头大的土豆,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露出孩童般灿烂笑容,神色间从容了许多,一一察看起其余布袋。
“大人……可还……可还满意?”俄巴底亚教士很小心询问。
刘卫民检查了一遍,心下更是狂喜不断,听到俄巴底亚询问,这才一一看向院中所有人,走到大舅哥身前行了一礼,又看向一旁的洋人,一脸笑意。
“这位就该是汤若望教士吧?感谢教士对主的虔诚,仁慈的主让您为大明送来了阳光,阿门……”
刘卫民又不是基督教徒,乱七八糟的胡说一通,在胸前不伦不类画了个十字架,看的一干教士一愣一愣的,汤若望却显得很是沉稳,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主的光明普照大地,一切皆遵从主的旨意,能将主的荣光普照在东方大地是我等的荣耀,伯爵大人不必太过客气。”
刘卫民一愣,朱由校、客巴巴、朱徽妍、刘养……所有人全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汤若望最后会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话语。
见到大舅哥一脸疑惑不解,刘卫民忙上前解释道:“西方的爵位与咱们不大一样,公爵就与咱们春秋时期的各个诸侯国国王,其余的伯、子、男爵也各有自己的私人领土,或许汤若望教士以为臣有不少土地,与他们国家的伯爵差不多富有,这才以为臣是伯爵,应……应是个误会,误会,误会……”
刘卫民一阵慌乱解释,他是驸马,却一直没有什么爵位,正待他准备与汤若望解释呢,不料大舅哥的一句话语吓住了他,脸上更是露出刘卫民也无法理解的怪异笑容。
“既然弗朗机人都说了,朕也不能小气了,凭着宁德驸马功勋,为个伯爵也是可以的,就……就镇国伯好了。”
……
“陛下……这……这怎么可以?”
朱由校话语惊住了所有人,未等刘卫民上前推辞,客巴巴已经失声惊叫。
朱由校摇头笑道:“宁德驸马所做铁炉,一日可产百万斤铁,如今又寻来可活亿万百姓之粮,一伯爵足矣。”
刘卫民苦笑道:“陛下,臣可还没证明此物高产呢?”
朱由校缓步上前两步,低身从布袋里抓了把金灿灿玉米粒,一脸笑意。
“朕刚刚已经询问过了汤若望教士,此等之物确是高产之物,此物由驸马寻来,朕自要重赏以筹其功,更何况……不是还有七成铁利嘛!”
看着大舅哥向他挤着小眼睛,嘴角泛起一阵无奈,但心下却甚为高兴。
什么成国公,什么定远侯……可这又如何,就算给他个王爷,那也没“镇国伯”带劲啊!
有了爵位与无爵位是不同的,没有爵位,自己永远只是一条不知可以活到什么时候的狗,一旦有了爵位,自己就已经算是皇家的一份子了,意义在他人眼中自是不同,他也顺坡下驴,故作不知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院中并无一干朝廷外臣,若一帮子文臣在了此处,定会哭喊着死谏不可,“镇国”两字也太大了些,对此他也很是打怵,想了下还是有些迟疑不定。
“陛下,您也是知晓臣的脾性,说实话啊,臣甚为喜爱‘镇国伯’名头,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臣身为武臣,就想着武臣的职责,想着永远让大明国泰民安、万国来朝,只是……只是‘镇国’两字的确大了些……”
“是呢是呢,陛下,‘镇国’两字确实不妥啊——”
客巴巴未等刘卫民话语说完,急忙再次劝解。朱由校却摆手已笑。
“名头虽大,也还是个虚名、杂牌罢了,宁德驸马既然喜欢,就用‘镇国’两字好了,也好与大兄之字号相合。”
朱由校,甚至整个大明也分不清西方人哪里是哪里,通通都以“弗朗机”相称,汤若望领着一帮子教士前来,几乎等同于一国使者,原本他与刘卫民还以君臣相称,还没一刻钟呢,又“大兄大兄”的叫了。
听了“大兄”两字,魏忠贤心下一个劲的叫苦,见客巴巴还想劝解,忙拉了她一把,上前拱手道:“陛下说的是,左右不过是个名头,驸马爷也不是很在乎这个‘镇国’……老奴也以为陛下英明。”
朱由校又是一阵得意点头,随口对弓着身子的常云下了圣旨,他人一见如此,还能说什么,说多了反而得罪了每每不按常理出牌的宁德驸马。
刘卫民知道大舅哥嘴里“虚名”是何意,就比如“韩国公李善长、魏国公徐达、曹国公李文忠、宋国公冯胜、卫国公邓愈、郑国公常茂”开国六国公,这些人的名号都是以“诸侯国”为名,次一级的就是具体地方为名的爵位,如临淮侯,最次的就是听起来很好听的爵位,就比如刘卫民这样的“镇国”伯。听着好听,地位却低,与有名无兵的锦衣卫千户一般无二,只是皇帝恩赐个名头,除了多给些钱粮俸禄,屁用没有。
刘卫民不在乎这个,听了朱由校话语,院中一干宦官也只能捏鼻子认了,朱徽妍小媳妇小手却攥握的发白。
看着小媳妇一脸紧张,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他知道自己小媳妇在紧张着什么,看着她看了过来,刘卫民只是微微点头,朝她咧嘴笑了笑。
看向大舅哥与一帮西洋教士,说道:“陛下,院里有些杂乱,汤若望教士虽与佛、道一般无二,皆以教人向善为己任,但所知建造之术颇多,对海外奇珍异兽所知亦是闻所未闻,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陛下不若与汤若望教士入屋详谈,容臣先将院中粮种整理一番。”
朱由校想了下,点头笑道:“也好,朕先在屋中等待驸马。”
说着邀请汤若望入屋详谈,汤若望等人看了一眼刘卫民,他们在俄巴底亚信件中早已得知,知晓眼前甚为年轻驸马在皇室地位如何,看过来的眼神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刘卫民知道这些人心中想着什么,只是向汤若望微微点头,就在俄巴底亚抬步要跟随着进入厅堂,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俄巴底亚,陛下与以往大明皇帝不同,年轻意味着好奇,又喜爱工匠之物,若你们想与大明正儿八经做生意,想让大明认可你们的存在,你给老子记着了,别他娘地有事没事与陛下说些什么听不懂的教义,说什么隐晦难懂的文学!”
“记着了,捡些稀奇古怪的奇珍异兽,说些你们大航海时得了多少金银,说自己多么富有,越夸大越好!”
“明白吗?”
刘卫民拉着俄巴底亚低声细语,刘养故意落在做后,甚至就站在他身后支棱着耳朵偷听,听了几句,脸上更是露出怪异神色。
俄巴底亚心中更是一惊,他知道东印度公司每年所获多少,哪里愿意大明与他们分润难以计量财富,脸上忍不住露出犹豫之色。
刘卫民见他一脸白痴般犹豫,顿时恼了,恨不得狠狠踹上一脚解恨。大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脸威胁。
“俄巴底亚,老子知晓你们每年所获多少,更知道你们无敌舰队的失败,如今整个西方异教徒都在叫嚣着推翻你们,哈布斯堡家族需要一个强大外援,我大明疆域万里,人口一万万五千万人,如此强大的帝国成为哈布斯堡强大外援,摧毁异教徒,强大的教皇陛下必将让主的荣光遍布整个世界。”
“俄巴底亚,你要知道,我大明精美丝绸、瓷器在西方价值几何,十倍获利意味着什么,异教徒在海上兴起又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数以万万计金银,你我两家友好合作,不久将来整个大洋必是你我两家横行之地……”
“若是……若是有朝一日,贵教遭受了异教徒强大威胁,无能为力时,本驸马……本驸马愿亲领十万大军,愿为主的利刃,主之雷霆,扫平西方一切异教徒,让主的荣光照耀万世!”
“……”
“好好想想!”
刘卫民搂着俄巴底亚脖子低声诱惑,俄巴底亚心下狂跳不已,其他的还算不得什么,关键是刘卫民最后一句杀伤力十足。
此时的西方正值各海上强国虎视眈眈之时,无敌舰队的覆灭让罗马教廷遭受重创,急需外援维持西班牙海上霸权。
听了刘卫民话语,俄巴底亚终于低下了头颅。
“驸马大人,俄巴底亚明白了大人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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