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焉的地方不是那里,可那黑雾所包围的你,将会成为影响世界的前提。
当月寂听到最后那句漠然的话时,自己的双眼也逐渐睁开,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他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他的脑海。
落败...牺牲...最后被那片诡异的紫色光辉吞噬。
然后发生了什么?睁开双眼的时候视野是黑暗的,耳畔边传来的声音也是模糊的,就连身体上知觉,月寂也不能感受得到。
直到,身体的机能如开机般恢复
“呃啊啊...”
剧烈的痛苦瞬间淹没了月寂,身体的本能让他发出痛苦的低吼,记忆的深处没有人呼叫自己,没有人等待自己,那么自己为何还要醒来?
伴随着这样的想法,月寂的视觉和听觉逐渐清晰起来,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真实。与此同时,姬矢准和佐久田的身影也逐渐映入他的眼帘。他们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关心和期待。
“月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一定要撑住啊!”姬矢准紧张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目光紧盯着月寂,希望他能够给出回应。看到月寂似乎有了反应,佐久田心中一喜,但随即又发现月寂的腹部渗出了不少鲜血。
佐久田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随即先行转身离开了病房,一路小跑来到医院的前台。随后她迅速向医护人员说明了月寂的状况,并请求尽快得到治疗。
姬矢准一边握紧月寂的手,一边看向那已被血液染红的被子,脸上的焦急情绪更是严重起来,因剧烈的疼痛,月寂也做出了一瞬猛烈的行动,而出于此情况,他腹部的伤口也崩裂开来,溢出了不少鲜血。
被黑雾缠绕的自己?因痛苦而冲毁整个宇宙的自己?走在腐烂街道的自己?在地下室内不断痛苦死亡的自己?
他们都是我?可为什么全都是悲痛的结局。
随着记忆的消退,医生也赶忙为月寂送上口服的止痛药,并快速检查起月寂崩裂的伤口。
“把纱布更换一下!对!就是那个,不行这孩子伤的太重了,稍微动一下伤口就烂掉了。”医生迅速指挥着同事,而姬矢准和佐久田惠也识相的拉开距离,把现场交给医生处置。
日语?什么情况?
月寂因疼痛而难以识别周围的景象,不过从耳边传来的声音他可以识别出来,自己一定是在日子国。
“快!紧急止血带也用一下!这里溢出太严重了!”
月寂久违的感受到了那年的痛苦,没有麻醉的撕心裂肺,在眼前一黑后,他也再度疼昏过去。
第二天清晨。
当月寂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来。他努力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条紧实的止血带紧紧地缠绕着,而伤口处则塞满了大量涂抹着药物的纱布团。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体内的肌肉和组织大量流失时,这些纱布团会紧密地填满身体缺失的部分。随着新肉逐渐生长和填补,医生会每天检查并逐步减少药物纱布的填充量。
然而,这种治疗方法并非没有代价——换药的过程将会异常痛苦。那种疼痛程度甚至不亚于女性分娩时所经历的剧痛,因为本质上这就是一种反复的刮骨疗毒。
尽管在现代医学技术下,可以通过麻醉来缓解这种痛苦,但月寂目前面临的问题是突然发生的状况,根本来不及准备麻醉剂。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痛苦的程度,那么吊水就是最好的例子。当针扎入皮肤时,只会造成极小的肉质损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月寂现在所承受的疼痛和持续时间却是吊水瞬间的数百万倍。
如果没有肾上腺素的作用,他可能早就因为剧痛而死去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月寂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尽管伤口只有五个瓶盖大小,他却难以保持清醒,汗水像雨一样流淌下来。
甚至在后来打点滴,由于肾上腺素的作用,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针筒的存在了。理论上来说,当时的月寂能够将子弹的冲击力减弱到被小石子击中的程度。然而,如果在伤口处用药,那就真是
想到这里,月寂不得不叹了口浊气,并在内心感到难过不已,然而就当他把头别向一旁时,一位熟悉不已的身影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准哥?等下?姬矢准!?”
月寂莫名的言论将趴在床边熟睡的姬矢准彻底唤醒,与此同时,对方也立即反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突然而来的日语令月寂瞬间蒙圈,毕竟他好好学的是英语,可从来不怎么接触日语,仅剩的了解也只是通过从特摄和动漫。
“额,hello?i'don'tknowwhatareyoutakingabout。”
月寂一改常态立马切换成简单的英语进行交流,可转念一想,明明还有翻译器啊,就在他观望四周准备拿出手机的时候,姬矢准也说出了华夏语。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现在还痛吗?”
月寂闻言一愣,这语气和剧集中的一模一样,刚毅中不缺乏温柔,在震惊片刻后,他也赶忙回应道。
“我现在很好,谢谢你,请问这里在哪?”
“我的名字叫做姬矢准,这里是新宿的一家医院,月寂你先好好休息吧。”
听闻姬矢准那流利的华夏语,月寂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转念一想他战地记者的身份,这些好像有说得通了。
“话说...你认识我吗?”
月寂发问的同时也在脑内快速分析情况,按照现在的时间比例来说,姬矢准应该有了四十多岁,而且本人演员应该叫做桐岛
“嗯,我是通过进化信赖者彻底了解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