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寂心意已决,孤门和姬矢准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好离去。
光之国宇宙警备队。
“你的意思是?大王彻底不见了?”佐菲还是有点难以理解赛罗的信息,毕竟这个内容量过于离谱,已经远超于众人能接受的范畴。
“是的,在我探索的那个宇宙中,还出现了数只异生兽,它们已经进化到了末端,实力非常恐怖,哪怕我用最强的力量,也是无济于事。”
初代等昭和老奥闻言也是脸色一沉,奥特之父也在此刻问道:“我们给你补充的能量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赛罗叹了口气说道:“在我来到那个宇宙的瞬间,能量的供给就被切断了,我很难描述当时的情况。”
“这……”众奥震惊地看着赛罗,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难道是那几只异生兽干的?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杰克一边问道,一边陷入了沉思。
“不,应该不是异生兽,他们似乎对我的力量并不感兴趣,这应该是某种更高维度带来的影响。”赛罗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
“那么会是谁呢?”艾斯在此时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必须调查清楚。”奥特之父表情严肃地说,“我们不能让大王就这样消失,更不能让光之国失去希望。”
“可是,我们该从哪里开始调查呢?”初代补充道。
“先从那几只异生兽入手吧,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奥特之父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等一下,绝对一族那边的动向呢?”赛罗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然而距离他出发到回来实际时间并没有多久,赛文也在此刻回答道。
“他们什么也没做,你出去回来这个时间不到一周,并且对光之国力量的紧急增加,他们也会有所忌惮,怎么说?你要?”
没等自己的父亲说完,赛罗并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片宇宙已经濒临死亡,而且绝对不是热寂这种情况,很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做了手脚,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诺亚或者黑暗路西法,我实在想不到更多的人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的话,就必须带足更多的人手?”艾斯补充了赛罗所想说的,而后者也是点了点头应道。
“对,但若是我们带足了人手过去,绝对一族就有可能趁乱攻击,到时候一旦我们的主星被攻破,那么......”
赛罗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毕竟问题同样严重。
众人沉默了片刻,他们都明白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踏入了宇宙警备队内处,众奥一同望去,那正是象征着善良和勇气的高斯和杰斯提斯。
“我们会尽全力的,所以请放心去吧,一旦对方有所动向,我和高斯就一定会死死守住光之国。”杰斯提斯语气坚定地说道。
高斯接着说道:“没错,我们会用生命守护光之国,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度过这次危机。”
然而,就在此时,雷欧却严肃地说道。
“虽然我们拥有一定的实力,但面对绝对一族真正的王者即将复苏这一事实,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位王者的力量深不可测,即使是我们也可能难以抵挡。”
赛罗听后,内心不禁一阵紧张。他深知绝对一族的恐怖之处,毕竟当时的自己眼睁睁看着那毁天灭地的一幕,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奥特之王的及时救援,恐怕他们早已身受重伤。
而如果再加上那位传说中的绝对一族之王,那么形势将会变得异常艰难。
“确实如此,仅仅依靠我们的力量,恐怕无法战胜绝对一族的王者。而且,他们的势力范围广泛,手下众多,我们必须想办法团结更多的力量才能与之抗衡。”
“只靠雷杰多不行的话,那么我和各位哥哥也会全力以赴的,请让我们留下吧。”梦比优斯忽然发话道,眼神坚定地看着大家,同时也不得不引出他的最强形态——无限梦比优斯。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知道无限梦比优斯的强大,但面对如此强敌,他们仍然感到担忧。
“依旧不妥,先不说你们能否将塔尔塔罗斯彻底解决掉,绝对一族之王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的,我们都没法确定雷杰多能够完全对付,那是相当恐怖的战斗,稍有不慎……
”雷欧还是不放心地说道,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同时这个说法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他们都深知这场战斗的危险性。
“那我们还能去哪里寻找更高级的战斗力?如果把新生代的战士集齐,或许令迦就是不错的选择,可再这样下去,谁又能和赛罗一同前去呢?”
阿斯特拉随即补充道,一时间,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气氛变得异常沉重,仿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啊。”
东京新宿游乐场内。
“怜,你最近好像都不怎么开心呢?”
瑞生早早结束任务并来到了游乐场,本想突然出现给怜一个惊喜,可当她看着怜一脸愁容、无精打采的样子,瑞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唉,我很难说清楚,就是......”千树怜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向瑞生解释自己心中的忧虑和不安。
“是关于现任适能者月寂的事情?”瑞生的目光落在怜身上,语气平静而温和。仿佛能看穿怜的心思一般,她一语点破了问题所在。
“对啊,如果他再这样下去,搞得我都没什么心情了。我现在算是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了,原来对着死亡无所谓的人,是那么让人担心啊。”
“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鼓励和陪伴?不是吗?”瑞生还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当时的怜也是不听劝的那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