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家离大学城五公里左右。
她神情低落,一直低着头,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程潇上了一辆出租车,夜风赶紧拦下一辆车,跟了上去。
大约十几分钟,车辆穿过熙熙攘攘的闹市,又经过了几个小区,停在了一家菜市场门口。
程潇买了点菜,顺着菜市场旁边的一条隐秘小道走了进去。
进去之前,她还十分小心的转过身看了看四周,像是在防备什么一样。
“几年前,潇潇和她妈妈住在天府小区,虽然日子过的很清贫,但好歹有一套六十平米的小房子!”
“她们什么时候搬家了?”
夜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急忙跟了上去。
菜市场旁边的巷子漆黑深邃,两边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
里面还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十几年前,这里是龙城的红灯区。
现在生活条件慢慢变好,已经很少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了。
“夜风哥!潇潇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孙沐清都惊讶不已,这种地方,潮湿阴森,根本住不下去。
他们都没想到,潇潇得到了一大笔钱,竟然还住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夜风和孙沐清跟着程潇在巷道中转了几个弯。
终于,一间亮着灯光的小房子映入夜风眼帘。
程潇轻轻敲了敲门,门缝被打开一道缝隙。
“妈!”
“潇潇!快进来!”
“别被你表哥看到了!”
一个身体瘦弱,脸色苍白的人影轻声呼唤。
程潇急忙进门,就在她准备将房门关上了时候,一只大手,拉住了门把手。
程潇抬头,看到夜风,瞬间吓了一跳。
“夜......夜风哥,你怎么找到这的?”
程潇面露慌张,不敢直视夜风的眼睛。
“潇潇!”
“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潇心中有事,刚刚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哪里顾得上被人跟踪。
“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
“我这条老命,给你们就是了!”
程潇母亲,一脸惶恐,紧张的将程潇护在身后。
她身躯极其瘦弱,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即便如此,还想着保护程潇。
夜风心痛不已,看到程母,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程潇急忙搀扶住了刘云芳,解释道:“妈,这是夜风哥,我以前跟你说过的!”
“夜风哥不是坏人,那五百万,是他给我的!”
上次,夜风从沈家少爷手中救下程潇,给了她五百万。
正是因为这五百万巨款,救了她母亲一命。
并且,支付了高昂的医疗费,还剩下很多钱。
足够她们娘俩好好生活下去了。
可惜,老天爷不放过自己,程潇双眼满含悲伤。
“啊!”
“你就是潇潇跟我说过的那个夜风!”
“哎呦!你看看我,快进来,快进来,坐!”
房间不大,约莫三四多平,里面有一盏灯泡,泛着黄光,再往里走,是一个套间,里面有两张床。
虽然这里看起来很破旧,但整个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桌子上,还放着很多药,刘云芳看着夜风,满脸的感激之情。
“夜少爷,我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娘俩的命啊!”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潇潇这丫头,心地善良,没有心眼,我最怕她受人欺负,我老了,没多少时间了!”
“夜少爷,我死后,请你帮我照顾好我家潇潇!”
“我知道您人好,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个忙!”
“噗通!”一声,刘云芳二话不说,朝着夜风跪拜了下去。
“阿姨!你快起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潇潇的!”
“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那五百万,这么快就花完了?”夜风疑惑道。
夜风扶起刘云芳,程潇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唉!”
“她表哥在我住院的时候,给我们娘俩借了一笔钱,除了医药费,剩下的四百多万,都被他拿走了!”
刘云芳一脸叹息,眸子有些暗淡。
程潇的表哥,嗜赌成性,年前刘云芳病重,无奈之下,只能找他借钱。
“什么?有这种事?”夜风心中涌出一股怒火。
毫无疑问,那些救命钱,都被她表哥独吞了。
“夜风哥!没事!”
“我还存了一笔私房钱没动过,我打算在这附近开个小店,只要能维持生活,就够了!”
她不想一次次被表哥骚扰,只要能摆脱骚扰,再苦再累,她都不在乎。
“阿姨,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先帮你看看身体!”
夜风坐在椅子上,将手放在刘云芳的手腕处,把起了脉。
“夜少爷,你是医生?”刘云芳表情惊讶。
“学过几年!阿姨,你放心吧!你死不了,我希望你和潇潇健健康康活下去!”
夜风微微屏息,仔细感受刘云芳的脉象。
她脉象很是虚弱,身体更像是被毒药侵蚀,细胞一片片的坏事。
不过五十岁的年纪,却好似七八十岁的身体,整个人的状态差到了极点。
“我妈妈体弱多病,上一次住院时,医生查出来她患了癌症!”
“根本没有办法治愈!”程潇伤心道。
这件事情,刘云芳和程潇都知道,当初程潇瞒了几个月,后来刘云芳偷偷问了医生。
换来的就是一句话,吃好喝好,剩下的靠老天爷。
“别人或许治不好!”
夜风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程潇和刘云芳齐齐一愣。
他们从夜风的眼神中看到了无与伦比的自信。
忽然,夜风取出金针,一股真气渡入其中,紧接着,他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刘云芳。
“将这聚气丹服下!”
“只此一枚,我可延长你十年寿命!”
此话一出,程潇和刘云芳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
就在这时,夜风神海,一道声音传来:“主人!有人来了!”
“五个人!”
“修为不高!”
仙魔殿率先提醒,夜风冷笑一声,眼皮子都未眨一下。
“不用管他们!先治病!”
与此同时,巷道入口,四五名穿着黑衬衫,梳着大背头的小年轻进入了巷道中。
为首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背心,叼着一根烟,手臂上,纹着一条过肩龙。
“妈的!到底是不是这里?”陈子华捂着鼻子,面带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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