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天凤族,一直可都是陛下的座上宾。
真到了地方,了解了大致情况之后,当即拍案而起的北伯侯,勃然大怒道:“这个许山,也特么猖狂了。”
“先暗中在六合大开杀戒,动了本侯在那所有的布局。这又横插一脚,跟本侯抢儿媳妇?”
“要不弄死他,本侯誓不为人!”
听到北伯侯这番表态的上官静山,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侯爷,我们天凤族是想促成此次联姻的。”
“可有天师做靠山的许山,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
“这件事,我已命人飞鸽传书给了族长。”
“在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前,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
‘哗!’
待其说完这些之后,徐锦整张脸变得扭曲、狰狞。
自入伍之前,有幸见过上官嫣儿一面后,他一直便对其心心念念、魂牵梦绕!
这次在太后的牵线下,终于得到了天凤族的首肯。
为此,他还特地从驻地赶了回来,就为了敲定此事。
可谁成想,竟出了这等事。
“父亲,这个许山欺人太甚了。”
“上官嫣儿,是我的,我的……”
出了天凤族的临时落脚地后,从小什么都唾手可得的徐锦,极为失态的低吼着。
“锦儿,若是其他人,为父一定不会让他好活。”
“可这个叫许山的,既有青龙偏袒,又有深得圣心及天师的厚爱。”
“而且,实力不凡。不可强来!”
听到这,徐锦不乐意了。
“父亲,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他,骑在我们头上为所欲为吗?”
“这以后,我还怎么在京城混?”
父子俩为此事,还少有的爆发争吵。
最终,不欢而散!
“小侯爷,这事不能怪侯爷。您最近一直在军队,没在京城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现在,那个叫许山的,拿捏着咱北伯侯七寸呢。”
“呶……”
“您看看,这是那个叫许山倒腾出来的‘镇抚司报’。”
“就为这事,整个东林党都焦头烂额。”
接过北伯侯副将递来的报纸,一目十行看了一遍后,徐锦把报纸揉成一团道:“这很麻烦吗?”
“杀了那些诵报人、说书人,砸了他的坊刻厂,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小侯爷,这家坊刻厂直隶于督查司。里外,都有锦衣卫守着!”
“算了,小的解释不清楚。总之,稍安勿躁。侯爷,一定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完这名副将,不再解释的追上了同样气愤不已的北伯侯。
而矗立在原地的徐锦,双眸爆红的朝身后,招了招手。
紧接着,随他一起从驻地归来的副手,凑了过来。
“查一下,这个坊刻厂在什么位置。”
“啊?小侯爷,这事……”
“让你去查,怎么那么多屁话。”
“是。”
“另外,把此次从驻地随我回来的老卒都召集起来。”
“明白!可是小侯爷……”
“我有分寸!办了事之后,直接连夜跑路。”
“谁知道是我做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到属下去办此事之后,活动着脖颈的徐锦,恶狠狠说道:“吗的,你砸了金钱帮,我砸你的坊刻厂。”
“你抢我女人,老子杀你全家!”
当晚,分别从许山那里得到武功功法后,众属下非拉着他去酒楼一醉方休。
上哪去找这样为自己掏心掏肺的上司?
感激之余,更是打心眼里敬畏!
借着这顿酒,也纷纷表明自己誓死追随的态度和决心。
‘咣当。’
可就在现场一片其乐融融之际,一名值守的锦衣卫,慌不择路的推开了包厢门。
“大,大人出事了。”
“坊刻厂被人烧了,我,我们还死了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