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脸震惊的看着桌子下面神色无辜的第五名，问道：“那你咬我干嘛？”
“这个，难道不就是咬吗？”第五名很是不解的问道。
杨凡懵比了，生气问道：“你一个开这种场所的老板，你跟我装这傻有意思吗？”
“谁跟你说，开这种场所的老板就一定要懂这些东西的？我是用那些女人挣钱，不是用我的身体挣钱，不懂有什么奇怪的。”第五名满面臊红，无比尴尬的嘟囔道。
这一刻，她真的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或者弄死杨凡。
她一辈子好勇斗狠，在这混乱的街区里当野狼，从来还没有给哪个男人这样子过。
曾经面对生死威胁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干。
但这一次面对上千万的利润，她妥协了。
结果居然还被嫌弃了！
杨凡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娘们不懂用嘴巴的。
年纪轻轻就在街区里闯荡，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如果又开着这种场所，她会不懂这种小把戏？那不开玩笑呢嘛。
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有，但像第五名那样的经历恐怕开不出一朵洁身自好的莲花来。
他更愿意相信，这娘们就是在故意报复他。
杨凡没有说话，也没有教她具体该怎么做，但第五名却有些绷不住了。
半跪在桌子下面，手里还抓住这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她现在只想尽快结束。
“那到底应该怎么做啊？”第五名喊道。
“第五老板，棒棒糖应该吃过吧，你那么吃就合适了。”张玉兰揶揄笑道。
第五名脸红的跟充了血一般，又小心翼翼的尝试了起来。
她真的当成了吃棒棒糖，就可着前半部分舔来舔去。
杨凡登时无语了。
如果不考虑她的经历和身份，她这样子确实像是不太会。
“这个样子对不对？”第五名停了下来，问道。
杨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随便你吧，只要别咬我就成。”
她的吞吞吐吐绝对是杨凡见过最糟糕的，几乎都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虽然这个娘们妖艳大气，看着她这个样子，让杨凡的心里很膨胀，但也真不舒服。
哪怕只是跟吃棒棒糖一样裹着前段，可她的牙齿还是时不时就剐蹭上了。
刚有点儿舒服的感觉，牙齿一刮，杨凡不但体会不到舒服了，甚至于还有些烦躁。
“好了好了，你还是起来吧，你真是白长了这么好看一张嘴。”杨凡终于忍不住说道。
再让这女人这么刮下去，他十有八九怕是得肿。
第五名恼怒的瞪了眼杨凡，捂着嘴巴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转身就跑。
“凡子，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你弄她嘴巴里啊。”张玉兰挤眉弄眼的说道。
看杨凡弄别人，似乎比她自己被弄，还要让她兴奋的样子。
杨凡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再被她弄上一会儿，我肯定得废，牙齿太尖了。”
边上的小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堂堂汉宫的老板，居然不会用嘴巴，这事稀奇啊。”
“何止是稀奇，简直不可思议。”杨凡摇头说道。
“算了，那就这样吧。”张玉兰不无遗憾的说道，“凡子，你还有其他要安排的没？如果没有，这个事就这么定了。”
杨凡摇了摇头，台阶也有了，场子也找回了。
已经差不多了。
再不依不饶，那就是他有什么问题了。
“她威胁你的事，你应该跟我说的，你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玉兰嗔怪说道。
“不是不好意思，我是真忘了。”杨凡失笑说道。
今晚弄的太刺激了，他是真把这个小插曲给忽略了。
张玉兰正色说道：“下回别这么搞了，合作归合作，但矛盾却不能扔到一边去。要不然，有些人是真的会蹬鼻子上脸的。”
杨凡点了点头。
他为何在第五名说赔罪道歉的时候发难，还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本来第五名不提这个，杨凡也许就忘了。
可她还非要郑重其事的提一下，又用这样的方式送钱道歉，杨凡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侮辱到了。你威胁我，完事后给点钱，口头简单来一句对不起就想打发了？
还开玩笑，玩他大爷的玩笑。
不给她再搞点事儿，杨凡这心气可顺不了了。
第五名神色极不自然的回来了。
“张夫人，凡子兄弟，我们这一茬应该算是过去了吧？”她问道。
“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就这样吧。”杨凡说道，“不过，我建议你可以跟你的员工学习一下，然后把今天这个给补了，毕竟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条件，总该尽善尽美是吧？”
第五名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眼神里的杀气都快藏不住了。
这个王八蛋怎么跟女人似的，这么记仇！
“好！”第五名咬着银牙，语气极重的说道。
“那就这样吧，第五老板尽快安排一下，我们就先走了。”张玉兰站了起来。
“确实时间也不早了，楼下我已经帮你们开好了房间，我带你们下去。”第五名几乎是在瞬间就切换成了殷殷笑脸，仿佛刚刚对杨凡咬牙切齿的根本不是她。
“好，那就多谢第五老板的款待了。”张玉兰淡笑说道。
杨凡见她没有提及那些道具筹码的事情，便也没有多说。
这两个女人都是玩心眼的行家，他好像没必要多此一举。
下到八楼，第五名拿着房卡亲自打开了一个房间。
“这是酒店最好的房间了，你们将就一下，还有两间在隔壁，这是房卡。”
第五名拿出房卡放在了桌上，上面居然还都写着名字。
“多谢，第五老板也早点休息。”张玉兰客气说道。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第五名嫣然轻笑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张玉兰打量了一圈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笑道：“说她不会办事吧，你看，这做的多细心。可说她会办事吧，居然威胁凡子找我帮忙，最后还在牌桌上那么倨傲又敷衍的道歉，这个女人怎么感觉有点颠啊！”
“姐，这什么啊？”小刘好奇问道。
“我们赢得呗。”张玉兰笑道，“你们俩的房间里肯定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