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间确实是短暂的，杨凡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搞得他都有些恍惚。
汉宫的这些包厢，实在是太迷惑人了。
让人呆在里面根本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和第五名、关娉分别后，杨凡就赶到了餐厅，找到了老周和赵五。
很出乎意料的，这俩人的精神看起来好像也有些微眯，瞧着好像连吃饭都没力气了。
杨凡在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失笑说道：“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
老周看了看杨凡，忽然嗤笑了一声，“你不也是一样！”
“我昨晚没睡好。”杨凡说道。
“我也是。”老周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他娘的，那大洋马太能折腾了，昨晚野心有点儿大了，一口气点了三个人，我差点儿被弄死在包厢里。”
“这一次之后，我是要戒一段时间了，这身体是真扛不住了，要是频繁这么玩下去，我肯定得废。好好修养修养，再为国争光。”
他这话，杨凡反正是不怎么相信的。
现在说的信誓旦旦的，但恐怕明后天就已经又蠢蠢欲动上了。
赵五幽幽的望着远处，忽然低喃了一句，“我刚刚才发现，这世界……真美好！”
杨凡和老周齐齐看了过去，不明白这位多情小王子怎么忽然间又感慨上了。
“这世界一直是美好的，你为什么忽然间会有这样的感慨？”老周问道。
赵五摇了摇头，“不，老周你不懂，兜里瘪瘪的人是不配见识什么美好的，我真的应该谢谢你，让我见识到了我这辈子可能永远都见识不到的一面，好舒服……好刺激……好美！”
杨凡、老周：……
虽然杨凡对赵五这忧郁的反应颇多感慨，但他也知道，赵五这话很实在。
如果不是他一直跟老周关系好，搭了老周那个大单的顺风车，他也不配。
不，他现在也不是很配。
他能见识到这些美好，好像更大的功劳是他忽然密集爆发的桃花运。
赵五抬起右手在眼前比划了一下，“你们两个能想象吗？不对，你们两个或许早就已经体验过了，那整整一排的白花花的，层层叠叠起伏的屁股……卧槽，太震撼了。”
“那样的一幕，我以前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可在昨天晚上我居然亲身体会到了。”
“以前，我喜欢一个女人，我为她倾尽家资，花费了我所有的积蓄，可她都没有对我分开她那双条高贵的腿，反而带着我的钱跟一个贱人跑了。”
“可在昨晚，那么多的女人的，在床上围了个圈儿，全部冲我分开了她们的双腿。她们甜甜的冲我喊着，眼里全是妩媚，让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劳资要往死里挣钱！拼命的去挣钱！”
杨凡默默无言。
他这个挣钱的动力，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
为了在这里消费挣钱，虽然也能说的过去，但往后恐怕啥也剩不下了。
这种事情还是要克制啊。
老周忽然惊讶的问道：“你真全给点了？”
“点了，我说到做到。”赵五有些兴奋的说道。
“几个人？”老周登时满脸震惊之色。
赵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有几个人，反正就那张床啊，刚好能围个圈。”
杨凡彻底的震惊了。
真挺狠呐
就这阵势，赵五哪怕是挨个只来一下，他恐怕就得扛不住了。
但更让杨凡震惊的是，那个白总竟然还真的买单了。
这俩人恐怕多多少少有点儿毛病……
老周竖了个大拇指，啧啧感慨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刚刚还觉得我已经牛比的不行了，结果和你一比，我这简直啥也不是啊！”
“我现在就好奇一件事，你昨晚搞了几回？”
“三回，外加两个半次。”赵五想了想说道。
“你这还哪来的两个半次？”杨凡奇怪问道。
这形容，可不太好理解。
“半次就是弄的不是正经地儿，而是其他的地方。”赵五说道。
杨凡瞬间秒懂。
不是搞到里面的，而是被嘴巴或者其他的地方给截胡了。
“牛比，啥也不说了，你配的上这两个字，年轻是真好啊！”老周唏嘘感叹道。
赵五带着满脸回味的表情笑道：“老周，你也没多老，不要说的这么沧桑！”
“跟你们这两个牲口一比，我确实已经是老了。”老周摇了摇头，看向了杨凡，“凡子，你昨晚什么情况？看你这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折腾的也挺凶吧。”
杨凡摆了摆手，“我肯定是没有你们两个那么疯狂的，我的就不说了。”
“说啊，给我们分享分享。”赵五催促道。
杨凡轻笑了一下，“我的不太好说。”
虽然第五名没有要求他保密之类的，但他觉得还是不要大肆张扬的好。
毕竟第五名不是什么寂寂无名的人物，而是新安有头有脸的一个大老板，外加曾经的大姐大，在新安灰白势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明白了，你那确实不太好说。”老周冲杨凡竖了个大拇指，“我得改个词儿，你才是真的牛比！我和老赵，跟你一比，这多多少少有点差事儿。”
“为什么他的不太好说？”赵五奇怪的问道。
老周轻笑了一下，“因为我们俩到这里来得大把大把的花钱，可他以后大概是不用花钱了。哎，不对啊，要照这么个情况，凡子你以后是不是就没办法在这里玩了？那你这可能不算好事，得失去很多的乐趣。”
“不一定。”杨凡笑道。
反正第五名不但没有禁制他这么干，反而还很乐意给他安排。
“不一定？”老周低呼了一声，“草，你大爷的，我确实是羡慕了。”
赵五拧着眉头，一脸茫然的说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得懂的？打什么哑谜啊？”
“因为人家抱了个非常粗又非常白的大腿，现在懂了吧？”老周起身，拍了拍赵五的肩膀，“走了，回家补觉，晚上的欢乐不能耽误白天的正事，该干的事儿还是得干啊！”
“补觉！”杨凡将喝完的豆浆杯推到一旁，也跟着站了起来。
赵五拧着眉头，“不是，说明白点啊！”
他还是没闹清楚杨凡到底是抱了哪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