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等我们努力完成了任务,世界意识就能醒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找它玩。’
宝宝一下子就被寻觅治愈了,想想也是。
‘那宿主大人,我们明天就开始做实验吧。’
那意思比寻觅这个当事人都还要着急,寻觅无奈的点头。
一人一萌宠在小溪里面玩到很晚,才回去。
山洞里,躺在大床上,寻觅舒服的打滚。
还好她的背包里面有床沙发这些,即便后来末世已经过去。
她还是习惯把一些东西都收进背包里面,果然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啊。
宝宝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让宿主大人来做任务,自然不能在委屈宿主大人了。
就这样,寻觅在这个中央森林里面生活了两个多月时间。
除了抓些小动物,或者是找一些受伤的野兽帮忙治疗外,其他都不做。
吃的,她空间有。
衣服,她空间有。
玩的,她空间也有。
这天寻觅心情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中央似乎有什么在期待她。
收起山洞里面的东西,寻觅抱着宝宝走了出去。
经过这段时间不断的尝试和实验,她现在的医术已经很熟练了。
那些动植物大全,也辨识的差不多,尤其是最常用的止血化瘀这类药物。
一路走来,寻觅身后已经跟了很多兔子,不对,这个世界叫长耳兽。
它们是最先被寻觅祸害的,不知为何,它们居然没记仇。
每次看到寻觅,都很开心。
寻觅想,估计这就是有被虐嗜好吧。
走到中央地带的时候,寻觅闻到了血腥味。
有人受伤了!
人的血液味和动物的血液味不一样,人的要清淡一些,动物的要腥一些。
身体一闪,绕过一颗大树,直接跳到树桠上,静心倾听不远处的动静。
前面有一片红色的花朵,像是蔷薇,又像是落花。
还没等寻觅好好研究,红色的火光就开始闪现,还有白光,紧接着橙色的。
寻觅和宝宝都是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没有看懂哎。
‘宝宝你把原著给我。’寻觅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
再次把原著翻阅了一遍,总算是知道自己遗落了什么。
这些兽人有异能啊,但不强,而且有很大的区分。
拥有异能的,身体都不算特别好,而没有异能的,身体很健壮,很凶猛。
就好像一个是法师,一个是战士。
寻觅默默的流下宽面条,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世界意识果然也会坑她。
重新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了一下后,寻觅决定,励志要做一个治愈系的医生。
‘有人受了很重的伤,宝宝我们去看看吧。’
寻觅抱着宝宝跳下树,朝着那已经停止光芒的地方而去。
“谁?”还没走进,寻觅就听到一声厉喝。
有些沙哑,似乎有些疲惫,却意外的好听。
“雌性的味道,这里怎么会有雌性。”
紧接着另外一个稍微有点尖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咔擦啪的树叶、草被除掉的声音。
寻觅知道有人正在朝她走来,忧伤的望天。
停下脚步,等着来人。
脸上恰到好处的挂起了温和的微笑,不让人觉得过于假也不会觉得陌生。
眉心一朵芍花纹若隐若现,肤若凝脂,生就一副惑人相貌。
纤长的睫毛微颤,一双清澈美眸,眸光流转。
衬着雾气迷蒙的无辜眼神,精致秀雅的眉目,比之身后的落花,尤胜几分。
漆黑如墨的发丝垂拢在身后,微风拂来,铺散在白色的衣袍上,遮掩了女子圆润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女子的衣袍跟他们的不同,白皙的肌肤被黑发遮掩纠缠在一起。
白色隐约的肌肤在黑色的发隙间模糊,却勾得人去撩拨发丝,****他的肌肤。
她站在那红花中,带着浅浅的笑意,仿若这林间最勾人的妖精。
渊和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再烧,不断的往外溢。
只等达到一定温度,就会彻底爆发,控制不住自己。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只是闻到了血腥味,才过来看看。”
寻觅上前两步,对着几人点了点头,温和的开口。
视线也跟着转了转,发现众人身上都有不轻不重的外伤。
“你们这是遇到什么了,怎么会这么狼狈?”
说完寻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现代,汗,话也不能随便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作为一名医者,看到你们受伤,难免想知道的多了点。”
“实在不好意思,可以先让我看看那位受伤很严重的兽人吗?”
入乡随俗,寻觅差点就来一句,看到你们受伤我很开心,真是现代的习惯用语要不得。
必须改/(tot)/~~
几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看来雌性是没有任何危害的。
可这个雌性却是从被称为黑暗地界的中央森林出来,难免让他们有些疑惑。
“你是哪个部落的雌性。”渊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一点。
殊不知跟来的几人,却是无端抖了抖。
少族长这是怎么了,生气了?好吓人啊。
寻觅眨了眨眼,“我一直生活在这里,并不是哪个部落的雌性。”
见他们也没有抵抗心思,寻觅抬脚绕过前面挡着的高大兽人,朝着渊和那边走去。
她家亲亲老公好帅啊,浓眉大眼的,身材好棒。
将近两米的身高,八块腹肌,健壮有力,还有那古铜色的皮肤,天哪,不能再看了,要流口水了。
寻觅带着迷之微笑,站定在渊和面前。
“我叫寻觅,你可以叫我觅哦。”
在这个兽人世界,好像叫单字,表示认可对方,对对方很有好感的意思。
满意的看着自家老公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冒红,心里偷笑。
蹲下身,查看这个倒在地上,俨然已经昏迷过去的兽人。
“他伤的很重,需要及时治疗,不然会死。”
寻觅皱眉,那伤口很大,恰好在腹部,眼样子是被什么硬生生给咬穿的。
若不是及时阻止,怕是他的半个腹部都要被咬掉了。
“带着他跟我来,这里也不能久留,你们身上的血腥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