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爱情里是最美,也最残忍的字眼。
可却依旧有那么多傻子,苦苦的等待。
我也在等,等你的醒来,等属于我们的故事开端。
—————煌禹寒】
我叫煌禹寒,今年二十八岁。
我有一个爱人,她叫寻觅,这还是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不开心 ̄へ ̄
她是一个很调皮,很可爱,很狡猾的天使。
迷糊,聪明,还非常的捣蛋,可我却爱死了她的小脾气。
她很懒,能躺着绝不坐着。
她很喜欢美食,一道菜就能拐到一个吻的那种。
她还很喜欢看戏,哪有热闹往哪钻。
她是世间唯一的一只天使,而现在这只天使成了我的,乖乖的睡在我床上。
这一睡就是四年。
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说好的三五年,非得要睡到五年才起来。
等到她醒来,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他可没忘记,他们之前打的赌呢,她说的,自己赢了,就让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
“小天使,你要快点醒来哦。”
第五年的第一天,看着依旧安静闭着双眼的小天使,眼里的苦涩一闪而逝。
小天使,你让我等你少则三五年,现在五年到了。
可这多则的三五百年,我却只能最多等你一百年。
我还能奢望在这一百年内,看到睁开眼睛的你吗?
亲了亲床上的睡美人额头,煌禹寒走下楼,早已经等候的孙维、香醉立刻迎上去。
“老大,大嫂还没醒吗?”
今天是五年的第一天,他们聚在这,等待那人醒来。
当年的事情如今谁都不想提起,那天之后,魔族和血族被天道厌弃,彻底沦落成最阴暗的存在。
身为混血的喧夏被两边都排挤,到处东躲西藏,生活无比艰难。
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出现了新的人种,猎人,专门猎杀妖魔鬼怪。
柯念本就弱的要死,在血祭的时候直接丢了命。
毛露露的三年时间也早已到,消失于天地间。
槐树精还是在医院,龙组也还是龙组,只是现在的龙组只有三个人。
煌禹寒,孙维,香醉。
“她累了,睡够了就会醒。”
没有直面回答孙维的话,转身进厨房热着牛奶,要是等会小天使醒了,就能喝了。
孙维看着这些年廋了很多的煌禹寒,心中难受。
他不能跟老大说不要等了,也不能说对方不会醒了。
要是没有她,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我们寿命不过短短数百年,开心就好,何必纠结那么多。”
香醉拍了拍孙维的肩膀,率先跟煌禹寒打了个招呼离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选择的人生,快不快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外人何须干涉?
他们只要管好自己便好。
看着香醉潇洒的背影,孙维愣了一会,也跟煌禹寒告别离开。
端着热牛奶走上楼,轻轻打开门,见着依旧睡的甜美的人,温和了神色,唇角也不由勾起浅浅的弧度。
“寻儿,午安。”把牛奶放在旁边,脱掉鞋子上床搂着人闭上眼睛。
这些年他一点都不累,因为有她在身边。
寻觅是被热醒的,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迷糊。
下意识的就伸手想要把抱着自己的人给推开,脚也跟着动。
“唔...寻儿,你这小妖精,一醒来就撩拨你老公我,真该打小pp。”
然后还在朦胧意识的寻觅,就感觉下身一凉,接着一个大手落在了她的小pp上,啪啪啪拍了两下。
不爽的睁开眼,沁满水润的眸子,控诉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脚下意识的踩了踩靠近的东西,想要把这个欺负自己的坏人给推开一点。
结果换来身上人更加粗重的喘息,还有搁脚的触感。
好像有什么把她的脚给顶起来了,手好奇的摸去。
肉肉的,硬硬的,有些长还有些粗,第一反应是哪来的棍子。
等到那东西在她手中更大后,迷迷糊糊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
...她似乎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动作僵硬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满是情·欲的双眼,寻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现在装做自己还没清醒来得及么/(tot
她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看来寻儿对我的大宝贝很喜欢呢,那我们来深入交流一下吧。”
煌禹寒笑得性感迷人,一个翻身就把寻觅牢牢的压在身下。
原本被她握着的东西,也从她手里挣脱,很有存在感的停在她双腿间。
“不,我...唔...”
一言不合就接吻神马的,嘤嘤嘤~~~好害羞哦?(????w
强劲有力的大舌头不断的侵占柔软馨香的小嘴,咬住里面的小舌头,勾着它一起共舞。
舌根传来的刺痛带着酥麻的快·感,在脑海里面游走。
煌禹寒手也没闲着,不断摸索着身下的娇躯,时轻时重,惹得人娇·喘连连。
快速剥掉丝绸睡衣,白皙赤·裸的美好酮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眼里。
被吻住唇根本说不了话,又因为刚刚醒来,身体也没啥力气的寻觅,只能任由煌禹寒攻城略地。
那瑰丽的地方契合着最美味的小小寒,极尽缠绕。
浅浅的低·吟和喘息,不断的在两人之间响起。
白色的大床上,两道交缠的身影,随着窗外跳跃的斑驳阳光,不断律动。
“啊...”高亢的女声带出了一双雪白的翅膀,在男人轻笑一声后,迅速变成了粉色。
快·感来的太强烈,寻觅觉得自己完全就像是溺水的鱼,在名叫煌禹寒的船上,跟着他摆动。
翅膀缓缓收拢,渐渐的把两人都包裹了起来。
独留那裸露出来的修长有力四肢,交缠在一起。
凌乱的床单,灼热的温度,为这宁静的下午添上了更加美好的享受。
太阳西落,晚霞烧红了天际,床上的两人还在肆意玩闹。
等到一切间歇,寻觅沉睡在煌禹寒怀里,身上全是斑驳暧昧的痕迹。
看的某人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手也不安分的在那滑腻的背上游走。
到处挑拨着的人,却是没有在下一步的意思。
即便埋在对方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也没有在动,把人更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头埋在寻觅脖颈间,轻声喟叹:“寻儿,能等到你,真好。”
交颈而眠的两人,在窗外的月色下,显得那般祥和。
最美的不过是在最好的年纪,有你相伴。———by煌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