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自己都忍不住慌神了瞬,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啊。
高挺的鼻梁下是浅色的薄唇,淡淡的,唇形勾勒出来却很是性感。
欣长高挑,很是有力的身形,让他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垂下,正好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着,那触感,十分的酥·痒挠心。
手动了动,悄悄抚上脖子处的长耳朵,轻轻抓在手里,捏了捏。
寻觅这个粗线条,还在花痴男人,根本没发现自己那可爱又漂亮的耳朵被袭击了。
她只是在动了动后,发现,哎,动不了了。
也没太追究,抓着男人的头发,小心的跳到男人肩膀上,一屁股坐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不动了。
美人当前,就算是不爱,欣赏那也是很有必要的。
更何况,她心中还有隐约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被眼前的美色给压下去了,所以也错过了第一时间知道她老公是谁的机会。
从她这,充分表明了一句话,美色误国,美色误我啊。
白澍放开小家伙的长耳朵,有些无奈,这小家伙是有多迟钝啊。
兔子不是耳朵最敏感吗?
怎么小家伙好像一点感觉都没,还是因为那个人是自己?
一想到这,白澍心里就乐滋滋的。
果然自己是特别的~\(≧▽≦
迈动脚步稳稳的朝着森林外围走去,家里还有很多食物,暂时不用打猎。
小家伙还没成年,得给它弄点奶果吃。
想到就做的白澍,转了个方向,很快便到一棵树下。
寻觅仰头望去,树上全是红彤彤的果子,有点像是蛇果。
小前腿抱住小肚子,她饿了
低着小脑袋,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哟,都木有人疼爱。
耶(⊙v⊙)好大一颗蛇果,两只小前爪赶紧抱住,张口就要咬。
扑了个空(⊙o⊙)怎么回事,她的蛇果呢?
“呵呵呵...小家伙你真是太可爱了。”白澍没忍住,轻笑出声。
华丽似大提琴的嗓音,低沉满是磁性,带着浓郁的荷尔蒙,侵入耳朵里,让听者晕乎乎的,很是飘飘然。
但!是!她才不受诱惑呢o( ̄ヘ ̄
谁让不给她吃果子的,哭唧唧,好饿,伐开森(;′⌒
干脆转个身,用小pp对着白澍,一副我不理你的小模样,你爱咋咋地,本小姐不伺候。
看的白澍唇角的笑意都没有断过,轻咳两声,解释道。
“小家伙你还没成年,牙齿不好,奶果的外壳很硬,你咬不动。”
“乖,我帮你。”把果子放到唇边轻轻一咬,立刻溢出奶白色的汁液。
一股清香飘散出来,寻觅小鼻子动了动,微微张开口,舌头都差点露出来。
好香好香,好想吃。
很没节操的转过身,漆黑的双瞳死死的盯着男人嘴边的红色果子。
她也要吃,快给她吃,不给她吃的都是混蛋。
莫名看懂的白澍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把奶果放到小家伙嘴边。
寻觅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蹭亮,有点像椰奶,却又比椰奶更香醇。
好赞。
两只小爪子再次伸出,这次抱到了果子,心满意足的蹲在男人肩膀上喝着。
白澍觉得小家伙真是太好哄了,比部落里那些脾气骄纵,性格更是娇气的雌性乖多了。
一个奶果就打发了,不行,他得要把小家伙养的愈发娇贵才可以。
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了,嗯,就这么办。
被说好打发的小兔子寻觅,抱着奶果喝的香甜呢。
完全把任务都给抛脑后了,也直接忘记她是用灵魂力修补了身体。
忘记的结果就是...等半夜睡在胸口的小兔子,突然变成个一丝不挂的美人,惊醒的不止是白澍。
还有闻到浓郁成熟雌性味道而来的各个兽人。
至于罪魁祸首是一点都没发觉,趴在白澍身上睡的昏天黑地。
白澍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内心的震撼了,眼前人真的跟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差距好大。
月光下的美人身上不着寸缕,洁白如雪的长发贴在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上。
露出的白皙香肩,圆润诱人,粉嫩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好似月下仙子。
精致柔美的鹅蛋脸上,眼睛闭着,睫毛却很长,不难想象,等她睁开眼,会是怎样的灵动慧黠。
粉红的菱唇微微张开,露出点点白白的贝齿,清纯中又带着少许的妩媚,十分魅惑。
她是妖精,天然的妖精。
白澍呼吸急促,却又强制压抑着沉静,生怕打扰了熟睡中的人。
手悄悄的放上去,环住她的腰。
在兽人世界有一个规定,亲眼看到雌性化形的兽人,必须要跟这个雌性结契。
他心中无比庆幸,庆幸昨天遇到了这个小家伙。
庆幸昨晚摘奶果耽误了回来的时间,没人发现她,也就没暂住族长家。
即便现在族人们都知道了,也没关系,他是小家伙的夫君了。
她跑不掉,真好。
不过外面人还真是多,仰头在小家伙脸上偷了个香,低喃道。
“小家伙你可真受欢迎,一下子引来这么多人,醒了可不能丢下我投奔别人怀抱哦。”
“不然...”其实他也不知道不然后面是什么,因为不愿去想。
寻觅睡的好好的,总觉得耳边有什么在嗡嗡嗡的,像蚊子似得。
条件反射的一巴掌拍过去,“别吵。”转个头,继续睡。
嘴上挨了一巴掌的白澍心疼极了,动作轻柔的把小家伙的手拿起来,一看,果然红了。
放到嘴边吹着,想缓解她的疼痛。
雌性都是细皮嫩肉很较弱的,他们都不敢稍微用力,怕伤到雌性。
再加上他们体质坚硬,也不敢轻易让雌性动手,因为受伤的只会是她们。
完全没感觉到疼的寻觅,睡死在了梦境里。
一副好像天大地大都没有睡觉大_(:3ゝ∠
白澍见红消退了,才小心翼翼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放到旁边,动作快的看不见影的扯过一张柔软的兽皮给她盖上。
就算是匆匆一眼,那纤细完美的酮体还是全部印入眼帘。
热气上涌,鲜红的液体,从鼻子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