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挑眉,她还啥都没说呢,这么自觉,啧啧啧
“白总,你说什么呢,我不懂。”俏皮的眨眼,转身脚步轻快的进门。
站在原地的白溪御,轻笑两声跟上,小猫傲娇了。
车里的卞梁琪和范芍静对视一眼,懵逼,他们两个就那么走了,他怎么办?
最后还是寻觅拽着白溪御两人一起出来,合力把轮椅给抬了下来。
总算是没有有了老公就忘记哥,卞梁琪想。
折腾了一中午,几人才刚坐下来吃饭,就收到了闹事的消息。
寻觅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已经一片狼藉。
站在柜台处的卞清清趾高气扬的指挥着黑衣保镖,露娜和米拉被控制在一边。
“都给本小姐砸了,一个敢藏着贱人的地方,是什么好货,不让本小姐来,本小姐还不屑来。”
卞清清气的要死,中午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个王总,还没回家就看到了最新的消息。
他们卞家被失落之地排斥,甚至是公然被怼的消息,都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简直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让她以前的那些说辞全部颜面扫地。
一时气过头,也没跟她爸说,直接带着一群人过来了,不过是个早该死的人。
“狠狠砸,不要留手,墙上给本小姐喷油漆,越多越好。”
卞清清心中满是快意,让他们敢这样对她,她可不是好惹的。
接到消息赶来的彭柔含,看着大厅碎掉的玻璃,还有五花十色的桌椅板凳墙壁,急的赶紧拉住卞清清。
“清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爸怎么会纵容你这般胡闹,快让他们都停下。”
她这段时间跟卞清清相处下来,发现她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冲动易怒,但对待朋友却很好,甚至有些傻。
虽然她们一开始并不是很好,但后面她却是把她当朋友了。
就当是一份友意,她也要劝一劝,能拉一把当然最好。
卞清清甩开彭柔含的手,不悦的道:“彭柔含你是哪边的。”
“清清,我这是为你着想,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样。”
彭柔含只觉得头都大了,虽然她也很厌恶那个迎宾女,但更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做这些。
“不要你管,你一边去,既然不帮我就别拦着我。”卞清清丝毫不领情,指挥着那些保镖继续。
彭柔含在一边看得焦急不安,想要上前,又因为卞清清那火大的表情却步。
她是真的不希望她出事啊,白大哥经常来这,跟那个女的又是恋人关系,要是白大哥知道,清清绝对跑不了的。
“清清,你...”
“你闭嘴,在说绝交。”卞清清气冲冲的怒视彭柔含,忿忿的别过头,用那惨不忍睹的大厅来平息她的火气。
寻觅莫名的替女主哀叹两秒,遇到这么个猪队友,还真是心累。
不过...“卞清清你倒是胆子大,就是不知卞术知道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踏出长廊,出现在众人面前,似笑非笑的扫着一地残渣的大厅,眼含漩涡。
“怎么?怕了呀,脸色那么白,可是我还有个事情没有告诉你怎么办,要听吗?”
寻觅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头发,看着有些害怕,却又努力镇定下来的人,嗤笑。
“你也就这么点胆子,竟然还敢跑来我这闹事,比你那个渣渣父亲倒是强多了。”
“不过,卞二小姐刚刚的行为外面的媒体朋友们,怕是都记录下来了,就算是你现在想撤,也来不及了。”
她这可是常年蹲守不少记者的,谁让经常出现各种达官贵人呢。
显然也想到什么的卞清清,脸色更不好了。
“你以为我怕啊,有本事来啊,你反正已经毁了我们卞家一次。”
“卞寻觅你的心都不知道哪去了,爸爸就算不喜欢你,威胁过你,那也是你爸爸。”
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的卞清清,头一热,一股脑给吐了出来。
“要不是你,卞家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就跟爸爸说的一样,不孝。”
“我们不认你,你就想着毁了卞家,你怎么不去死啊。”
“啪啪。”寻觅忍不住拍起手,“口舌不错,这颠倒黑白没三观也无外乎这样了吧,果然是卞术的亲女儿。”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太稀奇了。”
卞术那么聪明的人,怕是怎么都没想到,儿子直接说他父亲死了,大女儿直接转头对付他,就连一直在身边娇宠的二女儿都是个猪队友吧。
真想看看他的表情,想来一定很精彩,就是估计到时候只能在电视里面见了,毕竟
“你,你...”卞清清指着寻觅,气的冒烟。
寻觅直接无视她,对身后的范芍静道:“小静静去算算,我们这损失了多少,卞家要赔偿给我们多少。”
一得到命令的范芍静,立刻高兴的冲到柜台,拿出下面备用的笔记本,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敲起来。
嘴上还十分欢快的对着那些因为她们到来停下的保镖道:“你们继续呀,别停别停。”
“正好想要换个风格了,可又舍不得,真是谢谢你们嘞。”
就靠在柜台的卞清清,条件反射的便想动手,被眼疾手快的彭柔含拉住。
她现在很不想管卞清清,可看着白大哥越来越低沉,近乎恢复到当初她救他时候的模样,她不能不稍微在插手一点。
因为他给出来的气息,是在告诉她们,卞清清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叹口气,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人都是自私的,她不会跟白大哥求情,其实也是明白她在他那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不自量力的事情,她不能做,也做不了。
寻觅再次确定女主不应该变成跟原著中那样,就这份底线心性,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看不清,找死的人。
真是奇怪,不过跟她没关系。
“觅儿,我帮你弄死他们吧。”白溪御眼帘垂下,只留出一条缝隙,让人根本窥探不了里面的情绪。
唯有低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暴戾,不仔细听,根本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