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黄五达成条件之后,问的了对方的地址和名字,黄五就带着这一窝小黄皮子离开了,这些黄皮子排着队钻进了后备箱,伴随着那猴子司机的挂挡,倒车。
“嘭!”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我招手问道:“五爷,为什么不坐轿子,改坐车了?”
“老子要是坐轿子,明年也到不了龙城。”黄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看着远处和墙壁擦出的火花,我也实在是无奈,只是祈祷他们见到活着的他们。
看着天逐渐亮了起来,我也不敢耽搁,立刻回屋补了一个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实在不能再睡了,得抓紧办我的事去。
在街口喝了个面,就打了辆车直奔金草集团。
金草集团就是黄五让我帮助的人家,他家祖上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到前几年的时候中药材涨价,那会儿可以算是这家的巅峰时刻了,但这个巅峰时刻明显没有持续多久,这几年这家人就开始走了下坡路,现在几乎都快赔的底掉了。
眼前这栋大楼,虽然还叫金草集团,但却已经是一副破败的模样了,并没有多少员工进出,也看不到一点的生气。
若说最巅峰的时刻,这金草集团也能排的上二流中上,但现在估计连末流都算不上了,甚至再过一段时间,这金草集团也就不复存在了。
看着这大楼,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家人的情况,才能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停顿了一下,我便抬腿朝着公司里走去,十几层的小楼,看着楼体上挂着的牌子,按理来说这一栋都是金草集团的楼,可令我没想到的却是,这里面的好几层已经分割了出去,做成了各种酒店和其他行业,整栋楼上只有十五到十七层是金草集团的了。
我实在想象不到,按照黄五所说的情况,这几年前还一个二流势力短短几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混成这样比样,那到底是生了个什么败家子才能做成这样啊!十恶大败吗?
坐着电梯上了十五楼,发现这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员工,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全然不顾进来了什么人,根本就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溜溜达达的上了十七层,这里就是高层办公室和会议室了,但这会议室中堆满了杂物,看样子也不像是近期开过会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经理办公室,我缓步走去,但还没靠近就听当中传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皱起了眉头,从着百叶窗的缝隙之中看去,只见一个打扮妩媚,十分性感的女人被推坐在桌子之上,而旁边站着一个胖子,两者正在撕缠。
看着这一幕,就连办公室里都开始做这种事了,这个公司还何愁不倒闭啊!
一直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女子才踩着高跟鞋走了出来,随后视若无睹的整理了整理衣服,便朝着楼下走去了。
我顺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这胖子正拿纸巾擦桌子呢,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屑的开口:“我说了,我现在没有钱给你们,你们找上门都没用。有种你现在逼死我,反正我是没钱。”
听着这话,我表情实在是好看不起来,死死的盯着这人。
“请问,你是这的老板吗?”
胖子扫了我一眼,说道:“我不是难道你是啊?问这废话。”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说道:“金总是吧?我是受一个朋友的托付,来帮你的,帮你这个公司起死回生的,您能好好跟我聊聊吗?”
这胖子看着我,顿时大笑了起来。
“你?你拿什么帮我?我现在外面欠着好几个亿,公司已经是被执行了,神仙来了都救不活的,你拿什么帮我?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也不用套我的话,我什么都没有,你想在这待着就待着。”
我现在是真后悔接下了这件事了,若说我有办法还能试试,他自己都不想好了谁还能救的了他。
“金总,您这个公司其实还是有希望的,只要用心挽救,还是有可能救回来的,您不能放弃啊!不然你就打算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都会绷不住的。”
“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这么劝我什么意思?企图我能赚到钱以后还你们的欠款?省省吧,别做梦了。有种你们活刮了我。”
这人的姿态,真的像极了一个泼皮,我真想让黄五来看看他让我帮的都是些什么人。
“金总,你但凡试试呢?或许就有希望。”我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哈,试?试个球啊?你爱去哪去哪,我这公司就这样,轮不到你这个苶球管。”他大手一挥,指着我骂道。
看着他的模样,我是真想上去邦邦两拳给这孙子门牙都打掉,但看着他的嘴脸,想来是他故意这么说的,看那欠揍的嘴脸是想让我打他一顿,与这种人争执真是不值,我也不管黄五如何了,爱咋咋球。
我转过身,推门便离开,这样的人家救了也白救,有些家族该到破灭的时候就应该破灭,谁都无用。
推门出去,朝着楼梯向下去,却不曾想刚走两步,便听一个人追了出来。
“哎,朋友,朋友。你刚才说能帮这个公司起死回生,是真的吗?”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男子长的极为秀气,却是浓眉大眼,十分俊朗。
我看着他,有些奇怪。
“你是谁?”
他叹了口气,朝着我说道:“朋友,其实我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经过他跟我解释,我才明白了这当中的事情。
这个男子名叫金铠,他才是根正苗红金家人,只不过早年的时候他爹因为被他二叔给骗了,导致这金草集团转到了他二叔家名下,而刚才那个胖子就是他二叔的儿子。
我皱起眉头,心想不对啊,他二叔也应该是他一家人啊,这内部传业,在如何也不会偏差到这种程度啊,而那个胖子,一眼看去便是个蠢猪。
经过一问才知道原来金铠的二叔和他父亲是同母异父,也就是一个外姓人。
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如此败坏这里的风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