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无奈的被钟夫人一个电话给叫了回去,她这会儿已经在外面带着几个保镖在等着我了,见我光着上身出来,就让手下保镖脱下一个西服外套让我先穿上。我有点儿郁闷,小声的说:“阿姨,你怎么让我停手了,我分分钟能拿下那帮人的。”
钟夫人看见我胸膛的那道新添刀伤,还有我左手手背受伤,她满脸心疼的表情,气恼的拉着我就走,说先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再说。还很后悔很自责,说她不应该让我处理这件事的,我『性』格实在太冲动『毛』躁了,动不动就打架,更重要的是又受伤了!
我想说这是皮外伤,我不在乎的,但是最终这话没有说出口,被钟夫人拉着手离开。钟夫人满眼关切跟紧张的表情,还有她唠唠叨叨的埋怨,让我恍惚有种小孩子闹事被妈妈责怪的错觉,这种感觉让我心里暖暖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钟光秀刚刚忙完工作,打电话来询问我们吃完饭了没有?
钟夫人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隐瞒,把在东海龙宫饭店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她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生气,走到走廊外面跟钟光秀讲电话,我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她对钟先生说:“老钟,我就问儿子这事情你管不管?”
我隐约听到钟夫人这话的时候是睁大眼睛愣住,但是旋即想起以前我问过钟夫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一见如故,或者说一见就对待我跟子侄一般,当时她说她曾经有个儿子,跟我很像,不过夭折了。可能她把我当成了她死去的儿子的精神寄托吧,所以这会儿下意识的把我说成了她儿子而已。
钟光秀听说这件事之后也很恼怒,但是他低声说:“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这些人都是同光会的人,还有很多是华夏着名豪商,身家资产最少都是几百亿的。如果我贸然打击对付他们,先别说以公谋私会不会影响我跟梁厚仁的竞争,给梁厚仁的人抓住把柄。单单就是这些豪商们被打击,撤资或者股市受挫,造成的连锁反应是很巨大的。所以这个同光会不能轻举妄动,除非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动的话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现在时间仓促不具备这个条件。”
钟夫人情绪有点激动:“你就是爱惜你自己的名声,生怕儿子会给你仕途带来什么污点,更加担心影响你明年跟梁厚仁的竞争。你根本就不关心儿子,跟当年一样,如果你当年不是那么热衷仕途,儿子又怎么会出事,又怎么会吃那么多苦?你不心疼儿子,我看着他身上的那些疤痕,每天晚上都心疼的落泪。”
钟光秀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说:“这是我欠你们母子的,但是我还是坚持认为这件事要低调,慎重,缓慢来处理,不能着急跟任『性』。”
……
医生护士帮我处理完皮外伤之后,我就从急诊室出来,然后看到几个保镖远远的站在走廊一端,而钟夫人则在走廊另外一端无人处刚刚挂断电话,眼睛有点儿红红的。
我见状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的迎上去问:“阿姨,怎么了,是不是被钟叔叔责备了,这件事是我闯下的祸,他如果责怪我去跟他请罪好了。”
“他敢?”钟夫人用手帕拭擦了一下眼角,竟然有点孩子气的说:“他敢欺负你,我就告诉我爸爸,别看他在外面很威风,见到我爸就跟老鼠见到猫。”
我闻言瞪大眼睛,心里嘀咕不知道钟夫人的爸爸是什么来头,竟然连钟叔叔都敬畏,不知道跟秦老、章老这些大人物比之如何?
我跟钟夫人从医院出来,按照行程钟光秀夫『妇』今晚深夜就要乘坐航班返回燕京,钟夫人知道我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日,就有些依依不舍,叮嘱我要注意小心点,别整天打架给自己身上添疤痕。
当晚,钟光秀夫『妇』就如期乘坐专机离开了。
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在前台拿房卡的时候却被前台女服务员告知,原本开的四间豪华房,已经被卢迎姗减缩成为了两间房,一间是豪华双人海景房,另外一间是情侣主题房。不用问罗睺肯定跟屠夫两个被安排在了一起,至于我,卢迎姗在前台留下一张情侣主题房的房卡。
我哭笑不得的拿着房卡来到15楼属于我们的那间情侣主题房,本来是想用房卡开门的,但是忽然想起上次卢迎姗捉弄我的事情,然后我就眼睛溜溜的转动两下,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卢迎姗慵懒阮媚的声音:“谁?”
我故意换了一个沉重的嗓音:“你好,美女,深夜寂寞吗,需要服务吗?”
房间里的卢迎姗听到我这话,不知道是惊呆了还是恼怒了,没有了动静,我就得意洋洋的在门口继续叫囔:“嘿嘿,美女我服务很好的,一夜七次……”
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房门就已经唰的打开,一只白皙的胳膊伸了出来,直接把我给揪了进去。嘭的一声房门关上,然后我就被卢迎姗香喷喷的身子给抵在了墙壁上,卢迎姗在我耳边吹着气诱『惑』的说:“小陈成,你吹什么牛皮,你顶多一晚六次,我数过的。”
我闻言瞬间窘迫起来,又很不解的说:“咦,大魔女,怎么我变了嗓音你都知道是我?”
卢迎姗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笨蛋,这楼层的房间都是情侣主题房,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情侣或者夫妻,就算有牛郎胆子再大,也不敢来这里招揽生意呀,不怕挨揍呀?而且,你这家伙我还能不熟悉,换了声调我都能知道是你。”
卢迎姗今晚穿着一件『露』肩针织衫,搭配着短裙,裙摆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这会儿跟美女蛇般在我怀里扭动,直接把我就勾引得不要不要的。其实男女之事这种东西,一旦接触过了,是会上瘾的,尤其是跟自己喜欢的对象在一起。
我看看里面粉『色』的爱心大床,心里更加蠢蠢欲动,声音也变得越发的温柔起来:“姗姐——”
我跟卢迎姗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了,她知道我平日都是大大咧咧的,或者很冷酷,这会儿用这么温柔腻人的语气跟她说话,甚至还带着点儿弟弟跟姐姐撒娇的味道,她顿时就意识到我肯定是想要求爱了,于是她也变得有点儿媚眼如丝起来,有点儿促狭的问:“干嘛?”
“干!”
我故意曲解卢迎姗的话,然后直接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惹得她一声娇呼,连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卢迎姗就朝着爱心大床走了过去,卢迎姗连忙的推卸说:“不行不行……陈成,等一下……”
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下去,不满的说:“怎么了呀?”
卢迎姗罕见的『露』出忸怩之『色』:“今天是我的受孕期,我们不能那个……”
我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会儿箭在弦上,哪里还管那么多,直接拉过被子把我们都盖上,嘿嘿的说:“不管,真怀孕了就生下来。”
“可是……嗯!”
卢迎姗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嫣红的嘴巴已经被亲吻住了,抗议的话也没法再说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动静终于平静了下来,卢迎姗趴在我胸口喘着气,汗水将她的发丝黏在嘴唇边上,显得很妩媚『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再欺负她一次。
我眼珠子溜溜的转动了两下,对她说:“姗姐,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卢迎姗睁大眼睛:“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我振振有词的说:“才不是,别人说两次容易换上双胞胎。”
卢迎姗不信:“胡说八道……哎呀,你真的又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