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掌声中,肖岷对众先锋行礼完毕,他走下台后,带着蔺老和潘公宇还有史剑豪,走入众先锋席中。
“肖老弟,我们又见面了。”
肖岷顺着声音方向望去,见和他说话的人,正是在元宇宙中见到的金锤主播董轩,他坐在过道右侧的餐桌前。
肖岷赶紧走上前与他握手,笑着对董轩说:
“上次虚拟世界中相约,董哥今天如期而至,真是给足了我面子,一定要在我这里多玩几天啊!”
“哈哈哈,是兄弟的体验馆吸引了我,明日开业,再次感受一下那宇宙星空的浩瀚!”
董轩性格开朗,特喜言笑。
肖岷目光再往这桌上一扫,他又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哎哟!这不是寿疆老师吗!您也来了!”肖岷惊喜的看着一个平头大眼的中年人说。
寿疆老师是pi友后期煎熬的赋能主播,他每天用数据和底层逻辑为大家讲解,赢得很多pi友的信赖。
寿疆老师站起身,笑着和肖岷握手,用一口沿海地区腔儿说:
“请别叫我老师,大家都是pi友,我早就关注你们乌江省的元宇宙了,后来才知道,是岷水公司对接的全国第9个体验馆,今天就闻风而来了。”
“哈哈哈,寿疆老师客气了,您作为我的老师当之无愧,当年你们这些讲宏观逻辑,还有底层逻辑的老师我都佩服,还有位一代王朝老师,他每次分享的逻辑我都是必读,就是无缘见到他。”
肖岷诚恳的表达对这些老师的尊敬。
寿疆听肖岷表达出这个遗憾,他不禁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说的那位王朝先生今天也来了,只因他不是主播,很少有人见过他。”
“王朝先生真的来了?”肖岷面露惊喜神色。
“是的,这可真是相见不相识,问客何处来啊!哈哈哈!”
寿疆一指和他隔一位坐的老者说:“王朝先生一向低调,这位就是你敬仰的王朝先生。”
肖岷顺着寿疆的手指看去,见一位大概有60岁的男人,穿着中式唐装,带着一副眼镜。
这位王朝先生也站起身,向肖岷伸过手来,面容和煦的说:
“幸会,幸会!本人自知不才,肖会长不必重念,就像寿疆说的,大家都是先锋pi友,我们以pi结缘,以pi会友。”
肖岷握住王朝先生的手说:
“王朝先生客气了,您当初的高维理论,也唤醒了大部分pi友提升认知,我就是其中一个,是您的思想引导我穿透层层迷雾。”
董轩见此情景笑着说:“哈哈,大家相见高兴,还不如坐下来整两杯呢,都别客气了。”
肖岷和王朝先生握手后,王朝又回归座位,肖岷这才把自己的人向大家介绍道: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医院的蔺院长,也是我的长辈,那位是省政法的潘公宇,还有这位是我的兄弟史剑豪,这些都是我们的pi友。”
肖岷介绍完后,大家都相互握手,肖岷也和这张桌另外两位握手认识。
这张桌子还空了3个座位,肖岷就让蔺老和潘公宇他们坐下,他自己站在地上,亲自给在座的都倒满了酒。
“我先敬众位老师pi友一杯,还有其他pi友我还得去见见。”
众人理解肖岷作为东道主的责任,都共同举杯和肖岷喝了见面酒。
这时两个服务员走过来,一个人手里端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瓶红酒和一只杯,另一个服务员给酒杯倒上酒。
肖岷对蔺老和潘公宇说:“蔺叔,潘哥,你们替我陪好这桌朋友,我要去走一圈。”
董轩理解的说:“老弟,你快去吧,我们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肖岷对众人一拱手,这才端起那杯红酒向下一个桌走去,两个服务员跟在他身后。
他在每一张餐桌前,都停留最少几分钟,给这些pi友敬一杯酒,然后和他们聊几句。
在一桌桌走下去的过程中,他也见到了曾经派圈其他赋能先锋,其中就有光头彩,胜战、宏天、甜心妹等等…。
在与这些赋能先锋相见时,都免不了多聊几句。
等他走到最后一张桌的时候,看到这张桌这有5个人,有3位中年大妈,还有两个中年男人。
肖岷给他们敬了酒后,就在这桌空位上坐了下来,他也是走累了。
这桌的人看到肖岷坐下来,这让他们都没有想到,为什么这个东道主不陪那些大咖们,反而却坐在他们这些无名pi友身边。
一位60多岁姓田的大妈,她今天特别高兴,喝了不少红酒,她看肖岷坐在这桌前,她高兴的站起身,给肖岷倒了一杯酒。
“肖总经理,听说您还是这个省的先锋会长,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好。”
肖岷见这位大妈给他倒酒,他也没有阻拦,只是客气的伸手扶了一下酒杯,笑着对大妈说:
“叫什么都行,叫我名字也行,我们都是pi友,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
田大妈也给其他几位倒上了酒,然后她坐下说:
“我们这3个姐妹也是pi友,我是从鲁山过来的,我家住在一个小镇上,我们三个都没进过元宇宙,正好看到新闻,乌江省你们公司有了元宇宙入口,我们就相约赶来体会一下,我们是从当地理事会报的名。”
肖岷知道,今天能来到这里的,都是曾经的团队长或者赋能者,这些人都是受保护的,凡是外出参与有关pi活动的,都是由相关部门报备,去了哪里都有位置追溯,到了外地也受当地保护。
其他的先锋pi友不受太多限制,只是当地协会给他们普及一些安全知识,还有外出生活的注意事项。
肖岷对在座的说:“明天体验馆开业,全天免费进入虚拟世界,我知道大家现在都不差钱,都想体会第一次进入那世界的感觉。
这个体验完了,还有一个现实世界也是很新奇的,我开发的天水村公路已经修好,后天就举行通车仪式,你们也可以进入那个大山看一看,那个报道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
田大妈听肖岷说的天水村她没听过,可是在座的另一个男人接了话,
“这个报道我看过,我还是在我们省的一个报纸上看的,我知道是您开发的,这次来也是为了去那里看看。”
田大妈听了男人说完,她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文化,也很少看新闻报纸,我住的地方也很小,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这些姐妹们告诉我。”
肖岷对田大妈这样的pi友,一点儿都不感到奇怪,其实华夏区这样pi友占多数,是因为pi是免费获得的,只凭认知和相信就可以,没有任何风险。
这也是一个时代造就一批人,就像90年代,那些本来优越的工人下岗一样。
几年后一批富人诞生,而且这些人并不是当时社会的优越者,反而是被当时社会的抛弃者。
肖岷感兴趣的问田大妈,“那当时你是怎么接触pi的呢,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当肖岷问起这些时,好像触及到了田大妈的伤心事,就连她身边那两个姐妹也是一脸苦笑,田大妈端起酒喝了一口,然后一脸苦笑着说:
“我接触派,那可真是有苦有泪,当时因为挖pi,我被家人报警,后来派成为财富,我又被家人告上法庭!到现在我弟弟全家和我像仇人似的。”
田大姐虽然没有详细说,但是类似这样挖pi家庭的故事,肖岷也听说了不少,这都暴露出人性的自私和贪婪。
肖岷来了兴致,他反而笑着对田大妈说:
“昨天的事情,对今天来说就是故事,你不妨把你的经历讲出来,把它发泄出来,以后也无需背这沉重的包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