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玲珑柔情的手触碰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就停止了。
除了两人,还有一只紫貂在场。
还好她是处于沉睡当中,不然宓玲珑没脸皮待下去了。
宓玲珑缩回来的动作快如闪电,脑子瞬间清醒。
陆雨平见她动手动脚,还处于误会当中,便将话题挑明了。
“我跟你说个事情。
我要认伯母做干娘了。”
陆雨平认真的看着女子,一字一句清晰吐字,有意让宓玲珑知晓,他不曾接受她们间的情感。
不料,话一说出,宓玲珑笑意更甚。
表露“我懂”的面孔。
宓玲珑内心活络,浮想联翩。
“原来娘亲说的助攻是这个意思。
来日方长,日久生情!
只是,这样会不会败坏门风?
传出去名声会不好听的。
真是让人纠结。
究竟要不要呢?
唉!算了,管她的,娘都软磨硬泡,亲自出手撮合了,我不敢硬吃,岂不白费娘亲一番心血?
认亲一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又有谁知道这层关系?
一些小道消息还说某些位高权贵暗中收容自己的表亲哥弟……”
宓玲珑越想越是兴奋,嘴角扬起一丝憧憬美满的弧度。
“哦!事不宜迟,我这就是把娘亲唤来。
让她收你为义子。”
宓玲珑一脸猴急状态,恨不得早点弄完早点完事。
花香四溢,粉色清影没入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微风拂过,清香沁鼻子,使人脑海一阵开阔。
他的心结在一刹那打开了,困扰他一夜的难题迎刃而解。
宓玲珑没有反对,没有再谈婚嫁,此事算是有个完美的了结。
陆雨平含着笑意时看着消失原地的人儿,不住摇头,眼神出溢出宠溺,宓玲珑不再纠缠他,应该是有心理准备了,把他当作哥哥来看待了。
这时他感觉收获到一个温馨的家庭,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家中一份子,也就抛开情感,坦然面对,接纳了新家的氛围。
他却不清楚,某人心思可不单纯,想的是将他如何弄到手......
“陆小子,刚刚是不是汝趁吾熟睡,偷偷摸了一把吾的尾巴?”
一道带着愠怒和一丝威严的声音自他胸膛处传出。
“柔姐,你觉得我这副模样有可能会是那种人吗?”
“确实不太像,只是除了汝,好像没有人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坦荡承认也是一种气魄……
咦,怎么有女子的体香,似乎是宓小女的,看来,还真是吾误会了!”
紫貂语柔说着说着,语气变得戏谑,不怀好意的表情似乎发现什么在取笑男子。
“汝也别急着否认,女欢男爱,人之常情。
不过,汝要有克制才行。
虽然有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但太过频繁很伤身的。
看汝这面相,这年华,还有这玄君境的实力,应该正值如虎似狼的年岁。
经常吃不饱是正常的。
男子,就好比一朵花,定期浇水呵护是需要的,可一旦灌的水多了,一日两日无妨,长期,容易内涝。
就是导致花朵凋谢倒是没什么,怕的是这田不能再耕种了...”
“柔姐,你误会了。
我与她是清清白白的。”
陆雨平对其她人话不多,可能是没有到达真心托付的地步。
对于紫貂,那就有必要解释了。
一路上,也是紫貂引他走上玄修一道,可以说的上是良师益友。
她们关系不算十分密切,但一些秘密,其她人发现不了,却是瞒不过她。
可以说,没有人兽比她更了解他了。
男子怕寂寞,有一个真心的朋友谈话也是一种精神寄托,不能总将事情憋在心里。
紫貂既然能发现他境界几何,想必也会发现他一些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更变。
他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汝身上的情况吾不便多说,谁摸的也不重要。
吾此番醒来,一是告诫汝不能过度沉迷欢乐,要牢牢把紧腰带,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吾不希望汝就此堕落。
二来就是,吾嗅探到这里有对吾恢复有用的东西,汝帮吾想想法子取来。
大概在西北方位,不足百丈距离。
好了,又有人来了,吾要降低存在感,没事汝就看着办,尽量早点弄到手。”
紫貂话音一没。
一个火燎燎赶来的人影出现在陆雨平身前。
她直接上手,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抚摸着陆雨平的脸庞。
过了一会儿。
宓玲珑也出现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因为太过着急赶来,没有好好缓上一口气。
“听玲珑说,你是答应伯母的提议了?”
陆雨平尽管面庞被磨着硬的慌,但不忍破坏欣悦的氛围。
他本身,也喜闻乐见。
自陆母长辞,他很久没有感受到亲情了。
“是的,伯母。”
陆雨平睁开纯净的眼神,一丝不苟看着美妇,郑重点着头回应。
“好,我是一武人,就不讲究一套一套的。
你既然认我做义母,我不会亏待于你。
你与玲珑我都会同等视之。
你不答应与玲珑的婚事,我就从中作罢了,往后,不许在谈,听到没有,玲珑?”
宓云欣悦一阵,斜睨宓玲珑一眼,摆着严肃不容质疑的态度。
“我,娘亲,你不是要...”
宓玲珑一听,结合宓母的眼神,发现事情似乎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这场婚事,真的没戏。
想到此,她眼眶一红,不由湿润。
宓云见状,微微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两人根本不可能顾全。
对于陆雨平,她是真的喜欢的不得了,可不能让这个女儿动强祸害了。
不喜欢的人走在一起,两人感情能维持多久?
别搞不好像她年少时候一样。
家中给她指腹为婚,与另一位家境相当,门当户对的男子联姻。
可宓云不太喜欢被家族强行安置的婚事,结婚多年,一直在玩弄情感。
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几年间,多次怀孕,她都无情的服药流掉,不愿诞下女嗣,延续香火。
一怒之下,家族将她驱赶出去,立她的妹妹为家主,掌管家业。
而她则带着那位坠落到情海的乖巧丈夫离家出走,开始自己的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