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分外可爱。汪大顺歪着头用手指抠了抠耳朵,并不想和她一般计较。
“等宴席结束你想咋样都行,都这时候了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咱们的笑话吧?”
他难得思路这么清晰,又句句都在点子上,赵小莲不情愿地收起小刀,跟在他身后去了前面的院子。
由于汪大顺平时又懒又馋,风评太差,他们的喜宴只摆了堪堪两桌,和当初傅十冬的宴席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个人各怀心思把婚礼应付下来,直到宾客都走光了,家里的活,赵小莲连瞅都没瞅就进了屋。
汪大顺是个懒货,更不会管这些收拾碗筷的事,最后家里所有的活都是汪母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一人收拾的。
汪母因为身体不好有些活干起来吃力,本来不想去打扰儿子和儿媳fu的好事,可家里的柴火一点都没有了,自己腿脚不灵活只能找儿子帮忙。
屋里,赵小莲正跟只斗鸡似的看着汪大顺,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干架。
汪大顺只是色眯眯地看着她,却不敢真的过去,毕竟这女人兜里揣着刀,他怕死!
听到汪母叫他,汪大顺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一脸笑嘻嘻地和赵小莲套近乎,“媳fu,你在这等我,我去瞅瞅咱娘找我啥事?”
赵小莲眼皮一翻,只送给他一记白眼儿……
本应该是洞房花烛夜,汪大顺穿梭在树林中,手里拎着个镰刀满肚子憋屈无处发泄,只能拿路边的花花草草泄愤,他一边乱砍一边骂骂咧咧道:“臭婆娘不让摸不让碰的,下次再给我脸色看,我非强了你不可!”
“你要强了谁?”傅十冬和叶凝瑶正好从仙桃山上缓缓地走下来,他看向汪大顺的眼神中透着狠戾。
出门遇瘟神,汪大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双腿打颤,“没,没谁啊?”
叶凝瑶望向他肩上背的柴火,眉眼弯弯地走了过去,“这不是汪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