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雾气一片,热气冲天。
淋浴的喷头开着,热水哗啦啦的流下。
一旁,地上坐躺着一个美艳却透着几分病态的女人,她衣服被水花溅得湿漉漉地,眯着眼睛,双手按在胸口,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付南夕缓了这么久,依旧感觉自己喘不上气,迷迷糊糊间听到浴室外傅南枫的声音,不知是水流声大还是疼痛感盖过了一切,她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不过,她猜也猜的到。
如果不是催她出去,大概就是那些不让她走的威胁话吧!
她又缓了会,感觉没那么疼了,才一手扶着墙壁艰难的站起来,另一只手依旧按在自己的胸口。
心跳频率的异常,让她觉得这个鲜活的心脏不属于她。
她苦笑一声,有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
也对,本来这心脏就不是她的!
她脱掉礼服,站在水流下,看了一眼那丑陋的疤痕,闭上眼,泪水与水流融为一体。
……
门铃声响起。
傅南枫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接过季空手中的女士包包。
季空很有自知之明,没进屋,站在门口问他:“明天上午的会议推迟到后天?”
工作狂傅南枫没有犹豫:“我不去,你负责就行!”
最近几天,不,最近一段时间估计他都不会有时间和心情管那个什么娱乐城的事。
毕竟,当初疯狂工作与壮大人脉不过是为了……
“行。”季空也料想到了这样的结果,“我来负责,我就当你放年假了,必须经你手的我再给你打电话。”
工作说完了,傅南枫就赶人了。
季空笑了下,道:“确定不问问我怎么把包拿过来的,也不问问我那个男人?他可是有话要带给小夕。”
好巧不巧,他迎着某人幽幽刺骨的寒眸时。
付南夕穿着白色浴袍出现在两人身后,她湿漉漉的头发拉拢在额角,脸色很红,仔细看去又觉得红润的有些不正常。
“他说什么了?”
轻柔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看过去。
“他说……”
季空刚说两个字。
“砰!”
房门被关了。
傅南枫咬牙吐字:“管他做什么,他没我重要。”
付南夕愣了愣,正欲说些什么,一张熟悉的俊脸徒然放大在眼前。
接着唇上覆上一片温热,她身形就此僵住。
这个吻来的毫无预兆。
高大的男人抱着怀~中的女人,一点点|撬开了她的牙关。
他手中的包包不知何时被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说:“付南夕,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辗~转撕磨间,付南夕反应过来似挣扎,但又被他攥住手腕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
等他放开她时,她全身软绵绵的,唇还有点痛,呼吸急促又滚烫。
付南枫强势的带着人坐到了沙发上,扣着她的细腰厮磨,贴着她湿漉漉的凉发,明显在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
他缓着自己凌乱的呼吸,沉默。
付南夕睡.衣有些凌乱,却没有散开,脸色鲜红却又带着几分白,嫣然一副被欺负惨了软柔模样。
她乖乖的也没动,靠在他怀里缓了下,盯着地上的包,首先出声,“去洗澡吧!”
这话,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傅南枫那个雷点,暖了几分的脸色又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她无奈了,给他定心:“我不走。”
“我不信你。”
“我真不走,我现在穿的是睡袍。”
他嗤了声:“料你也不敢这样出门。”
傅南枫把人放到沙发上,起身,看着她几秒。
她问:“怎么了?”
他直言:“我还是不放心。”
说罢,她把丢在地上的包捡起来,在里面掏了掏。
这刻,付南夕手微颤,感觉呼吸都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