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二十八

草原上的夜晚因为视野开阔,星辰满天而格外壮观。

在尽情撒蹄奔跑的马背上是一对赤裸的男女。阿尔斯勒低头咬着怜儿细嫩的脖颈和肩胛,他一手控着缰绳,一手箍紧了被他操得受不住想要挣脱的怜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插到最深处,怀里美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呼吟泣是夜里最动听的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儿终于被按在马背上,肚子里灌入了满满的米青.液。她雪白的胳膊抱着马的脖子,双乳被马毛磨蹭得又痛又痒,她无力的趴着平息自己,男人的阳巨依旧牢牢堵着那小穴,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因为受到了压迫而发胀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被这么多野男人搞的爽不爽?”

因为南边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好好和怜儿欢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个插过怜儿的男人是谁。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隐隐的不悦,便要加倍还到怜儿身上。阿尔斯勒有无数的法子可以折磨怜儿,偏偏一个都舍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着怜儿不知道操了她多少回才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起了效果,怜儿这一回竟然争气的怀上了。阿尔斯勒龙颜大悦,履行诺言让她入主中宫,升为贵妃,兰兰终于如愿以偿地以正妻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怀着阿爸的骨肉成了自己的小娘,兰兰原来的小相好自然是无法接受这双重的背叛,于是背着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弓虽.女干兰兰,甚至趁父亲上朝时,叫来以前的好友们轮流奸污大着肚子的兰兰。

在兰兰生下女婴后不久,皇宫里传来喜讯,阿尔斯勒终于得到了自己的长子,北陆迎来了新的主人。年迈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后,终于安心得永远合上了眼,摄政王登基成为了新的大君,作为小世子的生母,怜儿被封为阏氏,称为云皇后。她也成为了北陆史上最具艳名的皇后,军营里最高贵的军妓,为了给皇室产下更多的后代,即使贵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们不停的奸污灌精。

在一次对抗东陆骑兵的亲征中阿尔斯勒带上了怜儿和长公主熙月,已经五岁的熙月多数时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帐子里,原本是跟往常一样的日子却在这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陆有一支精锐分队偷袭了这里,怜儿和熙月被一并掳走回了东陆。怜儿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回到故土的。

那些人以为她只是军营里的军妓,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抓到她的时候,她还被几个士兵按在红帐里奸淫着。

那些熟悉的东陆话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在北陆生活了十年后,近乡情怯。

怜儿并没有和俘虏一样关押在地牢里,她和女儿一同被软禁在一间还算不错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她是东陆人,他们可怜自己的同胞成了敌军的军妓,所以格外厚待了。

一面安抚着女儿,怜儿才发现自己还一面盼着阿尔斯勒回来救她们,敌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官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鼻子以上都被银色面具遮挡着,露出的那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光。

怜儿抱紧了女儿缩在床角,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近也看清了他下巴和脖颈上火燎的伤痕。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声音沙哑却语调温和:“你,可是被他们从东陆抓走的?”

怜儿轻轻点头。

“还记得是哪一年吗?你家曾在何处可还记得?”

怜儿小声说了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年份和镇子,她扭曲的一生就是从那儿开始转折的。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里,怜儿搂着熙月,模糊了双眼。

男人坐到了床边,耐心的开导,渐渐让怜儿放下的戒备。熙月还不太听得懂东陆话,但是对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也不怕他,就这么偷偷地瞄着。直到扭着身子想要去如厕了,才拉扯着阿妈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出来。怜儿本想亲自带女儿去,但是军官却为难的告诉她这样不行,他叫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来领了熙月出去,很快又领了她回来,还塞了很多小吃在衣兜里。

这个军官每日都来陪怜儿她们聊天,很快就取得了怜儿的信任,熙月也同这里的人熟悉起来,时常耐不住待在屋里的苦闷,会跟大姐姐们出去玩,留下阿妈和叔叔在屋里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得知他联系上了那个小镇的人,需不需要帮忙打听她的家人时,怜儿突然发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她偏过脸看着床头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依旧美丽柔弱,可是她的心她的身子都回不去了,美人的眼眉里染上了哀色,她轻声道:“妾身,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再回去见人。家里人若是还在,得知,得知了妾身被人糟蹋多年,怕也不愿相认了。”

想到此处,怜儿哽咽不已,却是放不下夫君,哀求那军官道:“大人,您是个好人,妾身有一事想求求您帮忙…只是希望您悄悄打听,莫要惊动了他人。”

那些话在脑海里百转千回,终于是说了出来,她说了顾景然的名字和官位,又细细描述了夫君的容貌,明明提起他眼里满是希望,最后却求着那军官若是夫君还活着千万不要惊扰他的生活,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那军官沉默良久后,答应了,便匆匆离开。这晚熙月觉得阿妈突然变得好伤感,会看着月亮流泪,她懂事的替阿妈擦着眼泪,安慰她:“阿妈是不是想家了,阿爸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他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去的。月儿也想家,想阿爸和弟弟了~~”

怜儿抱着小女儿只是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在撤离时被流箭射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

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么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

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抬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肉也好…”

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抬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么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

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

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乳被有力地揉搓着,奶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穴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湿乎乎的等待着男人阳巨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阳巨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银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菗餸捅的回了神来。

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交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

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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