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错了,其实她离开过帐篷的,只不过是最后离开的。
“陆娜不说,万竹你说,到底谁剪的?”
罗萨再次询问万竹。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万竹连连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帐篷里吗?”瑶纱怂恿着她,“你要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可以私下偷偷告诉我。”
“我不是一直在帐篷里,我有出去过。”万竹急忙解释着。
好几个小时呢,帐篷就这么丁点大,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只不过她离开的比较晚,是在陆娜剪了程恋寻床单后才离开的。
她当时看着情况不妙,怕连累到自己,才赶紧离开。
早知道她会成为目击证人,她一定第一个离开帐篷,不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陆娜,你又说谎了,万竹并没有一直和你在一起。现在情况多明了,就你一个人一直在帐篷里,程恋寻的床单不是你剪的,是谁剪的?”
瑶纱揪着陆娜的小辫子,是死都不撒手了,非要把她踩得抬不起头来为止。
“我说错了!”
陆娜逼不得已的改口。
“我也离开过帐篷,万竹刚走我就离开了,而且我是和年哚同一起离开的,不信你们问她。”
这一句话,陆娜的确没有撒谎,她确实离开过帐篷,刚才一时情急,说话没经大脑才说错的。
“自己做没做过的事都能说错。谁还能相信你说的话?”瑶纱目露嘲讽的看向年哚同。
“哚同,你快说话呀!我没有剪程恋寻的床单!”
陆娜走投无路,别无他法,只能正面求助年哚同。
然而。
“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别扯上我。”
年哚同并不准备帮她。
这一句话,无疑又在侧面说明,陆娜又撒谎了,年哚同不愿意帮她做伪证。
“你怎么这样!”
陆娜气得低吼。
剪刀是她私藏的没错,但她没想过要剪程恋寻的床单。
要不是年哚同暗示,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去剪。
出馊主意的是年哚同,出了事,年哚同应该承担一半的责任才对。
现在倒好,年哚同撇的一干二净,她成了里外不是人的祸害。
“哎。有些人呐,做了坏事连累大家被罚跑,别以为不承认就没人知道。装可怜欺负教官善良,换了我是教官,罚死这贱、人!”
陆娜死不承认没关系,瑶纱撩拨着自己的马尾,一脸可惜的替这场闹剧下了定论。
“瑶纱!你骂谁是贱人!”
陆娜气得指着她鼻子骂。
“我有点名道姓说是你吗?”瑶纱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某人做多了亏心事,对号入座怪我喽?”
“你!你!”陆娜气得指尖颤抖,却不知改如何反驳,才能重挫瑶纱的威风,“我说了不是我!”
“你说你的,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的,跟你也没关系。就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喽。”
瑶纱两手一摊,将真相交给同学们定论。
“……”陆娜赶紧看向同学们,有些人躲开她的视线,有些人目露厌恶,还有人在碎碎念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