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任天野叹了口气,随后又是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母亲,就是被人送到里面了啊。”任天野的表情显得很是难过,还有同情,如果他不是任天野,估计肖逸飞和浅溪早就是相信了他的鬼话了。
说实话,一旁的肖逸飞看着任天野脸上表情的变化,心中一阵佩服,这演技,不去拍电影简直是浪费人才。“好了,既然在里面,就带我们进去吧。”肖逸飞也是不想继续看任天野演戏,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闻言,任天野冷笑了一声,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请!”
“哟,想容,这是被谁欺负了,怎么感觉闷闷不乐的啊?”景局之中,一个花想容的同事见到花想容苦着一张脸,也是关心了起来。
闻言,花想容看了同事一眼,随后撇了撇嘴,摇摇头,见状,同事却是死了好奇心,打趣的说道:“看这样子,该不会是想男人了吧?”说着,眼神还煞有介事的朝着花想容看了看,花想容一天,连忙摆了摆手。
可是,花想容脸上,满是被拆穿心事的尴尬。“想什么,我看你才想男人。”花想容一连串的辩解出来,让同事更加觉得自己说的是正确的了,于是也是想要追问,“怎么,什么样的男人,说出来让姐给你瞧瞧。”
女人之间就是如此,一旦一个人有了人,那么剩下几个肯定不会放过一切审视男人的机会。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可是花想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那个名字啊,情急之下,只见花想容说道:“是啊,是想男人了,帮我调查一下叫任天野的人。”
说完,花想容的眼神显得有些闪躲,闻言,同事愣了愣,随后突然地想起了任天野是什么人,于是脸上的神情,也很是惊讶。“想容,你可别想他,你又不知道那个任天野是什么人。”同事似乎真的信了,连忙劝起花想容来。
见状,花想容有些无语了,他能不知道任天野是什么人吗,自己要是想他,还不如想一条狗去呢。但是花想容却是再懒得和同事开玩笑了,于是便敷衍的说道:“知道啦知道啦,快帮我去调查他。”
说着,浅溪站起身来,将同事一步步的推向了工作岗位,然而同事被推着走的时候,还不忘继续提醒花想容,“想容,看人要看清楚啊,别看他有钱…”
将同事推了出去,花想容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极品同事,也算是花想容三生有幸了。然而同事有些狗屁不通,但是有一点还是说的很正确了,那就是花想容的确是在想男人了。
想到这里花想容的眼前不禁浮现出来一张熟悉的脸,看到这张脸,花想容欢然一笑,将一切烦恼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跟着任天野走进这灯红酒绿的世界,肖逸飞也是显得有些谨慎,因为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不多长个心眼,怎么能随便的来这种地方。
一走进去,便是大厅了,然而大厅基本上没有几个招待人员,仿佛就是摆设一般,不过也确实是摆设,为了防止有人会探查这里,所以一般这种地方,前面都会稍加掩饰一番,于是才有了这个大厅。
事实上还不止这些,除了前台,再走进去,肖逸飞便看到一间又一间的k歌包厢,而且其中还不乏有人在里面娱乐呢,看来这地方的包装也是做的挺到位的,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正常的ktv一般。
可是,这些在里面唱歌的人,又怎能想到在建筑的深层,其实是一个地下拳厂呢,跟着任天野来到包厢的最里面一间,随后只见任天野轻车熟路的打开包厢的门,随后走了进去,但是这里面依旧是普通的包厢。
真正的入口,其实是在包厢的卫生间,任天野又是很熟练的打开卫生间的门,看样子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打开门,肖逸飞便听见整耳欲聋的吼叫声,还有通亮的灯光从门里面传出来。
只见任天野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见状,肖逸飞和浅溪也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才跟着任天野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表示巨大的看台,环形,和地面上的运动场一样,只不过,中间的场地却是比一般的运动场要小了很多。那是一个又一个的笼子以及一个小小的青石板构成的台面所制作成的角斗场,其中关着的人,或高或矮,或壮或瘦。
但是他们都逃不掉一个命运,那就是站在那块青石板上和对方厮杀,然而在他们眼里拼命才能活下来的厮杀,在这些看客的眼中,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他们只需要动动自己手中的钞票,出一下自己的嘶吼声,就够了。
“狂战士!狂战士!”这时,所有看台的人都站了起来,同时呼喊着一个名字,只见随着众人的吼声,角斗场的其中一个笼子缓缓地被打开,铁链摩擦的声音混着看客的吼声,将这里装订成了一个疯狂的地方。
门打开了,其中的人也随之走了出来,只见一个浑身肌肉的光头男人走了出来,男人不高,但是脸上的凶狠劲,却是不和身高成正比,一道一道的伤疤在男人的身上分布着,甚至又刚刚结痂的,显然是最近有的。
不过男人了不管这些,只见他仰天大吼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肌肉完全的舒展开,虽毫不在意自己结痂的伤疤,有些微微的裂开,不过这吼声的确是有效果,本来就沸腾的场馆因为这男人的举动,变得更加炸裂起来。
众人的呼声是一浪比一浪高,但是名字永远不会变,“狂战士,狂战士。”看着这疯狂的场面,浅溪有些反感的撇了撇嘴,但是眼神却离不开角斗场的笼子,他这当然不是在看那些堵命的家伙,而是在寻找自己的母亲。
然而,都这么久了,浅溪依旧是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于是也是问向了一旁的任天野,不过任天野倒是称浅溪不要着急,等下就知道了,何不看完这一场精彩的角斗再说。其实任天野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么说,只是想拖时间而已。
“让我们的狂战士,上台!”解说操着激情的口吻,大声的吼道。于是现场的气氛也是随着解说的声音,来到了一个高潮。就在那狂战士上台的间隙,任天野带着肖逸飞和浅溪来到一处坐了下来。
任天野一看便是这里的贵客,因为他做的地方,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看台在最顶上,而且还有侍女在一旁,红酒,雪茄是样样少不了。只不过肖逸飞和浅溪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