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夜可不管这些家伙的奉承,他走到红袍男子的面前,本想伸出手查看一下其根骨。
“大人,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那名美艳的戏子跪在秦无夜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一下子可把秦无夜搞蒙了,自己看起来很像坏人吗,而且这是第几次了,难不成我还真有成为坏人的潜质?
故义见秦无夜愣在原地,还以为他是因为眼前这个美女而感到苦恼,也是在一旁满脸正经道:“美女,放心好了,这位可是饕餮,只劫色不劫命。”
然后一道白色极光瞬间飞向了天空,最后只能看到一颗星星般的东西不知砸向了何处。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秦无夜则是疑惑道:“这位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我看啊这男子根本不爱你。”
男人听到这句话也是脸色通红,挺着脖子大骂道:“你放屁,我这是在保护她,你懂个毛线。”
“啊对对对,我不懂,刚刚那老东西可是派人要杀这位姑娘,难不成这是假的吗?”
女子听完也是回头望了一眼,随后一副可怜的样子对秦无夜解释道:“这位大人,小女子与他青梅竹马,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还望大人不要在为难他了。”
“璇儿……”
秦无夜见状也是一乐,没想到这女子是个明白人,他本就想试试这名男子对女子的情意,如今看来自己才是那糊涂人。
“罢了罢了,你们两以后有何去处,作何打算?”
秦无夜话音未落,一旁的红衣女子却跳了出来。
“吴玉章,为什么,她有哪点比我好,你为什么要选择她。”
“感情。”
男子淡淡的望了女子一眼,可女子得到答案后仍旧不甘心道:“感情能值几分钱,你成为我男人,我爹这个府邸都是你的,何必要与一名戏子风餐露宿。”
没等吴玉章回答,女子就被秦无夜一掌给扇飞到了墙上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我很讨厌有人用感情来衡量价值,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女人,我从不杀女人。”
“没错,没错,感情岂是这种身外之物能衡量的,大佬说话就是有深意啊,小弟对您的敬意如江水般涛涛不绝。”
秦无夜望去,原来故义不知何时已经跑了回来,手上还拿着几个糖葫芦貌似要孝敬他。
“大佬,此乃人族御食店特制的冰糖葫芦,小弟不远万里帮你买来,还请品尝。”
故义满脸殷勤的递过冰糖葫芦,秦无夜也不客气,一口就吞了下去。
“嗯,味道不错,话说我刚刚说到哪了?”
“大佬您说到我从来不杀女人。”
“啊,对,我从来不杀女人,但是我会废了她。”
说完秦无夜就要废了那名女子的修为,可这时吴玉章居然站出来为她求情道:“大人,他们一家待我不薄,能否饶她一命。”
秦无夜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手,那女子也是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女子这次终于知道怕了,也是没敢在吱声。
“行了,你们走吧,如果实在没有去处,那可以来涂山,报上我的名号自会有人收留你们。”
秦无夜说完也是骑上故义潇洒离去,那老者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没想到一个婚礼居然引出来这么一尊大佛。
那老者面色复杂的看了眼吴玉章和戏子,仰天长叹一声。
“你们走吧,不要在回来了。”
说完便转身进了府邸,而那女子也是深深的望了眼吴玉章随即便跟上了老者的步伐,在场的修士也是散开,而那些权贵早在秦无夜到来时就已经离开了。
“璇儿,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知道了,吴大哥。”
两人紧紧相拥,至于在后来的事秦无夜便不知情了。
突然,整个世界突然停止运行,一道声音响起道:“哈哈哈,我给了你最美好的现实,你可要给我争点力啊。”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询问道:“一只饕餮而已,你把他看的这么重干什么,这诸天我们撒下了这么多种子,也没见你对哪个上心,而且不要给我看到这些画,看着就恶心。”
“嘿嘿,老婆,不要在意吗,既然他想要这样的现实,那我就成全他,反正是饭后消遣,就当电影一样看看了,而且这小家伙可是我手中的王牌,也就只有他能与他的传人有一战之力了。”
“呵,一战之力,也没见你送个系统过去,你看看人家魔主多大方,再看看你,除了送人家到那个世界上还干过什么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要是送系统这小子还修不修练了,估计整天就想着怎么榨干系统了,更何况我可是让小家伙近水楼台了,这可是莫大的帮助了。”
“啊对对对,您是神皇您说的都多。”
不说这些,秦无夜悠哉悠哉的回到了涂山,可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故义,你有没有感觉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故义一听也是倍感疑惑,随后用鼻子仔细的嗅了嗅,随后面色奇怪的看向了秦无夜。
“那个,大佬,我貌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发生了什么事?别磨磨唧唧的,快说。”
“那个……大佬你要不自己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故义便一溜烟溜走了,只留下了一脸迷茫的秦无夜。
“不是,你好歹给我说清楚啊,算了,我就不信在自家还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秦无夜这么想着也是释放出自己的气息,随后就要进入涂山。
“饕餮哥哥~”
涂山容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秦无夜也是略感意外,小容儿今天怎么有空第一个来了。
涂山容容一落地就扑在秦无夜的怀中,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夫君/秦无夜。”
“咦,红红,雅雅你们怎么都来了啊,容容快下来。”
涂山容容已经趴在了秦无夜的脖子上,用自己还未发育的小包子在他的身上使劲摩擦。
“咳咳,那个夫君,容容她的发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