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那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而已,因为类似于这样的积沙墓,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墓顶非常的薄。
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之下,很有可能就会塌掉,而到时后积压在上面的流沙还有巨石,就会在顷刻之间将下面的墓室整个掩埋。
而到那个时候他们只有几个人,就算是日日夜夜不休息的挖掘,想要将上面的流沙还有巨石清理掉简直就比登天还要难。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只不过是一种可能,夜莺只是告诉苏羽,存在这样的一种可能,真要是到时候碰上了这样的情况的话,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想好应对之策。不过对于这个,现在的苏羽倒是还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毕竟这些算得上都是专业的知识。
所谓是隔行如隔山,在这方面的话夜莺他们的经验要比苏羽丰富得多。
“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苏羽回过头看着夜莺问道。
因为这个女人思维缜密,很多事情她都会先苏羽一步想到。
夜莺轻轻拍了拍毛驴儿的屁股,随后说道:“太好的办法,我们也没有。像这种积沙墓,在战国前后会比较多,但是后来的话因为存在着一个明显的弊端。人家完全可以不用从墓顶进入墓室,直接从侧面开凿盗洞,如此以来的话,就可以成功的避开上面的流沙。
但是这个地宫又有一个特殊性,那就是它的侧面是高山壁垒,另外一边是常年的冰川,所以说想要从侧面进入的可能性也不大,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办法,因地制宜,说不定还会有办法。”
随后夜莺就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大概的说了一遍,听完之后苏羽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术业有专攻啊,要是换做我们可想不到这样的好办法。”
夜莺也跟着笑了笑:“说实话这个办法以前也没有尝试过,也不知道究竟管不管用,不过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一路无话,一行人赶到之前那个窝棚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
白眼瞎子看样子确确实实是累得不行了,说实话一路上能够走到这里来,对于他的身体来说或许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本来大家都想着照顾一下他,因为毕竟一大把年龄摆在那儿,可是谁知道这老小子坐在地上倒腾匀两口气之后,就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
端起了他身为领队的架子,招呼这个招呼那个:“东阳小兔崽子,你和猴子先去捡一点干柴回来升上一堆火,你阿叔我都快给冻死了。肥仔啊,你也不要闲着,去装点雪回来,热一锅汤,暖暖身子嘛。靓女啊,你心灵手巧的,粗活儿就让他们去做,麻烦你把那个帐篷支起来,至于苏先生……”
本来小子是还想让苏羽去把毛驴儿拴好来着,可是想了想这苏羽可是大老板的干活。他要是指挥来指挥去的,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了,于是站起身说道:“那个苏先生啊,赶了一天的路,你也辛苦了你还是坐下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之后自己动手栓毛驴儿去了,看见白眼瞎子倒是还算懂事儿,大家伙儿的也就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其实该干嘛他们大家都非常清楚。
孟东阳和窜天猴两个人进山林子里面捡柴去了,好在的是这些地方人迹罕至,所以说森林里面那是有不少的枯枝败叶,想要捡拾一些柴火还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苏羽和地里蹦两个人搭手支起了一口大大的锅,然后地里蹦往里面铲了满满一锅的白雪,又从包里面取出了固体燃料,点燃之后扔在了一堆的枯木棒子上面,不多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正值此时,夜莺搭建好了帐篷之后也跟着走了过来,白眼瞎子一看,顿时白了几个人一眼。
“我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到底是有没有一点点野外生存的经验嘛?虽然说咱们确实是人多,但是也用不了这么大一口锅吧?出发的时候我就搞不懂你们,干嘛是要带这么一个大黑锅。”
没错,现在苏羽等人面前的确确实实是一口大黑锅,这是寨子里面的人煮猪食的那种大锅,最开始的时候苏羽也没有搞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带这个玩意儿。
可是在夜莺把她的计划告诉苏羽之后,苏羽顿时还觉得这一口锅是不是小了点儿呢。
“猴子,胖子开始动手吧。”也应没有去理会白眼瞎子,脱掉了身上的大衣之后,拿起了铲子对另外的两个伙计说道。
这个时候窜天猴和地里蹦两个人也拿出了铲子,三个人站成了一个圆弧形,这就要开始动手。就连白眼瞎子都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比他还要着急,居然都不用休息一下就直接开始行动。
孟东阳本来是想要去帮忙来着,可是却被地里蹦给推到了一边儿,因为现在他们要挖的是一个竖井,三个人相互配合会比较快一点,孟东阳加入其中用他们的话来说只能瞎捣乱。
“苏哥哥,你还真别说,他们平时虽然是有点不怎么靠谱,不过干起活儿来的话,还真是一丝不苟。”孟东阳看着不断被翻起来的泥土对苏羽说道。
苏羽点了点头,毕竟这些人都是他找来的,他对于自己这个队伍的要求并没有那么的严苛,平时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儿无所谓,但是在做正事的时候,就必须要打起精神,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仅仅是过了将近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面前已经被三个人挖出了一个直径大约是有两米,深约五米的大洞,但是这个时候三个人却一起听了手。
白眼瞎子赶紧凑了过去说道:“诶,我说为什么不挖了呀?是不是有点累了,那个东阳你赶紧过来接着挖,让他们稍微休息一下。”
原本白眼瞎子以为是不是已经到了,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按理来说的话,不可能这么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