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雪莉的背影,前来兴师问罪的愤慨,早就被恐慌代替。如果得罪了雪莉,公司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
我已经失败过一次,这一次失败,让我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滋味。现在好不容易有点盼头,我不愿意再次被打回原形。
我跳下车,快步追上雪莉,抓住她的手,忍气吞声的说好话:“雪莉,大家能不能好好的聊聊,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别说是说好话,只要她同意给我下单,就是给她磕头我都愿意。
雪莉刚开始口气非常强硬,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慢慢有些松动,不再拒绝聊聊的建议。
看到有了一线希望,我想进一步趁热打铁:“要不我们开个房间吧!吃的喝的,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这样清静,没人打搅。”
听说开房间,雪莉很警觉的问:“你别打歪主意,我现在对你没性趣,别指望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会原谅你。。”
我心里其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现她的男朋友远在英国,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只有用性征服她,她舒服之后,肯定会给我一条生路。
见心事被揭穿,我只有讪笑来掩饰自己尴尬,解释纯粹沟通,不作他念。
最终,雪莉还是同意开间客房,开着红色的玛莎拉蒂,我们来到赫赫有名万喜来登酒店。我咬牙破例的时候奢侈了一回,要了间行政套房。
泡上一杯咖啡后,雪莉正襟危坐在小吧台前用匙羹轻轻搅拌看,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我,出声催促:”说吧,有什么误会,我洗耳恭听。”
我的种种设想因雪莉的冷淡均付之流水,只好绞尽脑汁的找出看似合理的理由。
“我是结了婚没错,可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五年前认识你时因为你是香港人我认为高攀不起,所以只要埋在心底不敢表达。后来你说喜欢我,我好激动,所以你问我邓小姐是谁我隐瞒了你,因为我怕你不再理我。”
雪莉端起咖啡,在杯面吹了口气,浅浅地尝了尝,放下杯后冷笑数声,一针见血的说:“隐瞒我是为了亲近我得到更多订单,是吧?萧总,你说的比唱的好听。”
我还忙摆手表示否认,急切的说:“我是真心喜欢你,这和下不下单没关系。”
站起来找到雪莉的身后,鼓气勇气把我放在她的肩上按摩,接着说:“不然也不会和你亲近,我是情到深处难自禁。”
这个举动是冒着极大的风险,雪莉翻脸我就是性骚挠,但我还是放手一博。
果然,雪莉拉开我的手,腾的站起来走出二步才转身过来,生气的警告我:“萧斌,请你放尊重些!”
说完,走到衣帽架取下手袋作势要走,也不再看我,自顾自说:“如果没其它的事我就先走。”口气仍然冷淡,但脸色缓和很多。
我估计是刚才亲密的举动唤起雪莉甜蜜的回忆,决定赌最后一把,我走过去,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紧紧抱着她,张嘴就吻在她的唇上。
雪莉一旦离开,我就知道公司是死路一条,反正都是死,不如花下死,大不了告我强|jiang罪。
怀里的雪莉拼命的扭动身体,可双手被我紧紧的抱着动弹不得,嘴也被我堵得严严实实。
在我的攻击下,雪莉很快败陈下来,紧闭万嘴唇张开,香舌伸进了我的嘴腔,身体也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闭着限直喘粗气。
见雪莉动了情,我心里暗喜,更加快攻势,腾出一只手穿越过文胸挑逗着峰尖。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衣物落叶般的飘落在地上。
为了拯救公司,为了有美好的明白,我使书浑身解数,让怀里的雪莉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竭尽全力作最后一轮冲刺,直到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望着躺在我怀里的雪莉,不禁悲从心来,我这算什么?卑鄙无耻的小人?出卖身体的牛郎?
过了很久,雪莉才回过神来,叹着气说:”斌,我本来是恨你入骨,可和你的性爱又那么完美,我还能怎么办?被你吃定了。“
说着,雪莉抬头又吻上我的嘴,目光迷醉,含糊不清的软语呢喃:“斌,你是个流泯,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我己经精疲力尽,弹尽粮绝。但面对雪莉的索求不敢拒绝,只好强行打起精力抚摸她敏感部分,慢慢的调情,企图尽快唤醒身体的本能。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作为战败国,我己经断壁残坦,民不聊生。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休养生息。闭着眼,雪莉却在我耳边吹看气,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离婚?我不是没想过?可我没打算离婚,对情深恩重的淑婷,我要守候一生。我虽然流氓加混蛋,但还是个男人。
我只是嗯了一声,模棱两可的应承,继续闭目养神。
雪莉却没打算轻饶我,她扯着我的耳垂嗔责道:“不准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什么时候娶我?”
见雪莉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只好爬起身来,转移话题:“你给我点时间去想想,我现在是饿坏了,出去补充能量去。”
接连二场大战消耗了太部分资源,雪莉也饿得不行,她爬起来跟在我的身后去洗手间,嘴里不满的冲我嚷:“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她能给你什么?我却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生活。”
我本想在楼下吃点就准备回东莞,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按照今天雪莉的表现,她是想把我榨干。
我们又手牵着手,恢复到以往的亲密,我想,订单的事应该有着落了吧。
到了酒店大厅,雪莉却拖着我往外走,说要给我好好补一补。
上了车,我问雪莉:“去哪里吃?”
雪莉微微笑着,心情很好,娇声说:“老地方,阿良美食。”
看见雪莉的心情不错,我趁机问她:“那二张订单你是否重新下给我呢?”
没想到她脸上的笑容倏的消失,板着还泛着红晕的脸没好声气的说:“就知道订单订单,离婚娶了我,还用得着担心订单的事?”
见碰了一鼻子灰,我不敢再吭声,闭上呢装睡,脑海里却思绪万千。
难道一定要离婚才能挽救公司?家庭?公司?我该如何作决定?